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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经典原创合集精装版】(2010-7)

【少数派(连载中)】

  作者:zhaomoucs
  
  发表时间:2010-7-16

  
  
  第一章古朝阳是谁?
  
  在久安市最知名的赵氏大厦68层,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赵东辉心事重重的看
着面前的两个人说:「还没找到吗,郭仁?」。赵东辉是个很帅的男人,30年
的岁月让这个原本帅气的男孩子蜕变成男人味十足的人,鬓角周围发白的头发,
更显成熟。这是老男人的帅气。
  
  郭仁是赵氏企业的副总,赵氏企业创办之初就忠心耿耿跟着赵东辉,至今已
经30年了。郭仁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无奈的说:「赵总,20年都杳
无音信。生还得几率应该很低了。」
  
  「应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了20年了,你说应该?!!」赵东
辉最终没能控制住怒火。
  
  「赵总,我们理解您的心情。我和郭仁几乎每天都在尽心尽力的找。这几年
您为这事苍老了不少。我和郭仁都挺担心您的」说话的是赵东辉的另外一个得力
助手,叫黄长春。原来是淮邱的省委书记,因为以公谋私被判刑15年,剥夺政
治权利终身。出狱后一直以打零工为生,后来因为机缘巧合被赵东辉收人帐下。
  因其才干,很快便成为赵东辉心腹。因知遇之恩,所以对赵东辉也是忠心耿
耿,死而后已。「赵总,我以为……「。
  
  「好了。」话没说完便被赵东辉打断了。
  
  「让我静静,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赵总……」郭仁想说什么,可被黄长春拉了下衣角,也就打住了。转
而说:「那好,我们先回去了。」
  
  赵东辉将椅子转向落地窗,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30年前的赵东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如今的自己竟然创造了世界排名3
  52的企业,旗下企业涉及各个领域,遍布世界各地。如果没有当年古朝阳
的30年规划锦囊,就没如今的赵氏企业。古朝阳很少帮人规划,但凡是得到规
划者,无论资质,都是世界500强。能有几人不想得到这「一纸30年」。如
此轻松的成功路,只要懂字就行,它几乎详细到企业所有部门领导任命名单。
  
  商场起伏跌宕30年,竟年年如规划锦囊所料。「一纸30年」是怎样的深
谋远虑?有几人能如此分毫不差的规划未来30年?有人说古朝阳是万年难见的
商业奇才,也有人说古朝阳是先知,更有甚者说古朝阳根本就是神。
  
  奇怪的是古朝阳只规划30年,至于30年后会怎么样,他从不多说一个字。
  
  这似乎是个魔咒,那些靠「一纸30年」的商场强者,30年后都必定破产。
  「辛辛苦苦30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这赵东辉能不急吗?
  
  久安市的夜景很美,可这时的赵东辉又怎能有如此的闲情雅致。虽然是面对
窗外的风景,可这时的他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郭仁和黄长春坐在下停车场的电梯里,赵氏大厦不算地下停车场,一共88
层。在久安市最高。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郭仁有点生气的问道。
  
  黄长春猜到了他会这么问,头一动没动的看着电梯内的楼层指示灯说:「我
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啊!」郭仁是一直盯着黄长春的,金丝边镜片下了的
眼睛几乎瞪到了极限,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小。「你知不知道赵总为了那个传说中
的哥,伤了多少神,伤了多少心吗?」。
  
  「嗯,我知道。我和你一样担心赵总身体,可你那样和他说结果又能怎样呢?」
  黄长春扭过头看了一眼郭仁又转向了电梯指示灯,接着说:「只能让他更生
气,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帮赵总找到他。」。
  
  「那要死了呢?」郭仁瞪着黄长春的眼睛从开始就没离开过。
  
  「那就按赵总说的,生要见人、活要见尸。」黄长春知道郭仁一直在瞪着自
己,他不看郭仁,倒不是看不起他。只是为了避免和这双瞪不大的小眼对视,原
因黄长春自己都感觉荒缪,可从小养成的,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了。他永远都
记得小时候妈妈对自己说的话:大眼对小眼、大眼变小眼。
  
  「哦」。
  
  「嗯」。
  
  沉默3分钟左右后……
  
  「嗯,郭仁!」。
  
  「做什么」。
  
  「你能不能把你的眼从我身上转移会」。
  
  「诶,黄长春!我发现你怎么一直都没敢对视过我啊?」说着像发现什么一
样的退到了电梯的一角。「我可不是断背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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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是中国的元宵节,久安市的这天晚上更是灯火通明,天刚擦黑就有
人开始放起了烟花,不大会黑暗的天空就变的绚丽多彩。龙居公园位于久安市的
中心,且不说龙居公园山山水水,单单就是在久安市的地理位置,就注定了龙居
公园在每年的这天都是人们最愿意待得地方。赵氏大厦就座立于龙居公园中的尚
湖中,穷困潦倒时赵东辉第一次到龙居公园闲逛时就爱上了这里的风景,要在尚
湖盖房就在他心中扎了根。虽然要建大厦时得到了多方阻挠,但最终倔强的他还
是依次攻破所有的阻挠。
  
  这天的赵氏大桥三三两两的也站了人,郭仁、黄长春开车一前一后的出了地
下停车场,心情本就不怎么好的郭仁,看到前边桥上的一行两男三女堵住了路,
不由得暗骂了一声,按响了喇叭。
  
  「呸……」。看着行驶过去的两辆车,这群男女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朝
车的背影重重的吐了口痰。「开好车了不起啊?还不是赵东辉的狗!」。
  
  「你呀!就是心理不平衡。」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嗔道。
  
  「哇……」看到绚丽的烟花另两个女生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其中这时趴在桥
岩画着浓妆的女生扭头「聊什么呢你俩?」接着回头看到又一个升起的烟花,也
不管他俩有没有回答就又哇的叫了起来。
  
  「哇!!!!!」。
  
  女生哇的尖叫也就算了,看到另一个男生也跟着尖叫。皮肤黝黑的这位男生
不由得用四川话喊道:「我的那个亲亲啊!」。
  
  「我的那个亲亲啊!我的那个亲亲啊!」高挑的女生俏皮的对着他用普通话
重述了一遍。
  
  在高挑的女生说话的同时,就听那位画着浓妆的女生喊了声:「快看啊。好
像有人在天上飞!」。
  
  「太没创意了!」。
  
  「真是的。」
  
  范不凡飞过龙居公园落在了赵氏大厦的顶端,自从范不凡发现自己会飞时,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之前他从没想到过楼顶竟然也可以布置的这么豪华。高
尔夫球、游泳池等等,可以说应有尽有。躺在游泳池中的充气床上,看着头顶漂
亮的烟花,不仅感叹道:「这真是个奇妙无穷的世界。」
  
  一个星期前……
  
  范不凡出生在墨客市的一个叫兰考的小城的东郊,一家人挤在不足70平方
的房子里。屋里的设施也异常简单,一台如今只能当收音机用的电视机、以太破
旧的吊式风扇、几张床,还有一台为了做早点不得不买的二手冰箱。父母都是下
岗职工,现在靠做早点生意供范不凡兄妹上学。17岁妹妹现在是一名高三的学
生,就读于兰考二高。范不凡2188年考上了久安大学,如今20岁的他已经
上大二了,为此兄妹俩都是父母的骄傲。
  
  寒假中范不凡很少和朋友吃饭完了,大多时候除了读书,就帮父母打理早点
生意。正月初七这天范不凡和平常一样凌晨3、4点就起来帮父母做早点,这么
多年耳听目染的他倒也能帮父母忙不少的事。这样他的父亲倒也轻松了不少,坐
在做包子的案板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刘桂兰看着儿子放暑假以来,每天都这么熬夜帮忙,打心里面很心疼。慈爱
的把火炉往范不凡的身边挪了挪说:「小凡,乖。你去睡会去吧,呆会走的时候
我在叫你。」
  
  「没事,妈!嘿嘿……」说着傻笑着埋头杆着包子皮。
  
  看到儿子天真的笑容,刘桂兰揪心的说:「小凡,你去睡会吧,听话哈!活
剩下的不多了。」说着扭看了范不凡的父亲一眼,就着说:「我把你爸叫醒,我
们一会就做完了。」
  
  范不凡这时也扭头看了父亲一眼,转身对母亲说道:「妈,我看还是别叫了,
爸是太累。就让他睡吧。」
  
  看到儿子这么坚持,刘桂兰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哀哀的叹了口气。
  
  范不凡家的生意特别好,每天从5点出摊到结束,客人一直都没断。唯一不
同的是,在西南角落里的,坐着一位从范不凡家早点档出摊一直坐到现在的老人,
老人穿的比较单薄,但从老人红润的面容,看的出老人并不冷。就算是这样,但
起初范不凡并没有在意,但就在范不凡帮客人端送早点时,再转身的那一霎那似
乎看到老人隔空将桌子旁边的帽子拿到了手中。这时的范不凡多的并不是惊奇,
而是恐惧。如果没看错了话,想到这范不凡不由得出了身冷汗。靠,见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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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1、2、3、4、5】

  作者:HBKzhang
  
  发表时间:2010-6-20
  
  前言:如果你看过《欠我钱的阿姨》这个系列。想必对我也就很熟悉了。我
是湖北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为了钱为了生活在崎岖的彩票路程上奔波。虽然
别人称我为老板。但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是这茫茫13亿人中毫不起眼
的一个小角色。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亦没有万贯家财。我能做的就是卖彩票,
买彩票。希望哪天自己会中奖。小人物的小命运,或许会有不平凡的一天。其中
的曲折,辛酸只有小人物自己晓得。或许就是小人物的曲折,也就使我更加去希
望自己的钱能够多一些。自己的命运能够好一些。
  
  第一章开业
  
  我叫李进,就是和那个传说中的九纹龙一样的名字。当然我没有那么好的身
手,也没有108个弟兄。因为怕疼所以不会傻到去在身上纹上九条龙。我出生
在1986年农历8月。我的个头不高不矮1米79,相貌也很普通,走在大街
上没有谁愿意多看我一眼。和女友张燕同居了一年,女友长的有点胖,绝对不漂
亮。身高比我矮一点点。老婆1米7。有人问她是不是河南人。但是她的确是土
生土长吃小米长大的湖北人。因为没有钱。所以没有敢结婚。更不敢要小孩。这
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没有钱你结婚了买不起房子。没钱生了小孩你买不起奶粉。
  也许是她爱我太深,在今年一直想和我去结婚,只是我一直以今年是寡妇年
(听老一辈人说的)而宛然拒绝。其实她也知道,不结婚不就是因为没钱么,只
是她从未点破。虽然我是小人物,不要面子,但是她这么做也就给足了我面子,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窝囊比如现在。所以我也很爱她。但是这一切最主要的原因也
许是因为我的家庭。
  
  我不是电视里面蜜罐里长大的80后,自8岁父亲就去世了。母亲辛苦将我
拉扯大,后来也患上了糖尿病双目失明且失去了左腿。(大家千万别买人寿保险。
  我妈买了,但是因为各种理由一直都没有理赔,人寿的人绝对是人兽)所以
说我是出生在一个比较可怜的家庭里。所以也就造就了我这个可有可无小人物。
  
  小人物也要吃饭,要睡觉。所以为了生活,我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开了两个彩
票店,我和老婆(虽然没有结婚。但是我一定会的,相信我)一人一个体育彩票
店。大家都知道体育彩票没有福利彩票卖的好。所以虽然赚钱也赚的不是很多。
  就像麦兜里面的麦太太一样。我们两个一点一点存钱,一点一点节约。每天
起早贪黑,去应付不同的顾客。
  
  2009年10月,两家彩票店陆续开业了。刚开始生意不是很好,认识的
彩民也不是很多。老婆那边每天只能卖出500元。我那边就更少了只有200
多。当时每天在店里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有些彩民和我聊天。并且告诉我生意是
慢慢一点一点守出来的。只要开门就会做起来。我也就只能木讷地点点头。然而
当刮风下雨的时候,生意就不会那么好了。尤其是星期四,因为不开大乐透和七
星彩。所以每个星期四都买不到多少钱。星期四也就成了我们最烦恼的一天。我
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哥哥姐姐们对我很好。由于两个
姐姐的条件比较好一些。所以当我开店的时候也就多帮助了一些。无论在财力还
是物力上。
  
  开业那天当我走进店子里时,发现除了一张桌子和彩票机。里面连个像样的
椅子都没有一把。一个字解决——买。没有像样的招牌——买。所以还没有赚钱
的时候就已经疯狂地投入了一笔钱。老婆那比较好点。什么都齐全了。只是缺少
一块板子。有一种11选5的高频即开游戏需要经常写走势图所以要一块板子垫
着。我去了一家废品收购站买了一块,接着就开业了。10月天气转寒地速度很
快。每天早上我会和老婆睡到9点多,然后去开店子。一般早上没有什么人买彩
票。大多是些主妇买菜顺便带上几注。和其它彩票店不一样。中午我们必须关门,
因为家里有个老母亲等我们回家做饭吃,一般都是老婆做饭。这点恐怕不是任何
还没嫁进门的女孩能坚持一年下来的吧。她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所以小人物有时
候也会有些小运气。至少我目前对我的老婆很满意。母亲平时一人在家所以每次
见到我们都会很罗嗦。有时候我们很累了,她也会不在乎我们的想法说上一大堆
有的没的。这使得我们有时候会很反感。但是毕竟是母亲所以再怎么样也只能有
一句每一句地应付着。吃过午饭来不及睡午觉,就必须赶在别人睡醒前到店子里
坐着,等人来买彩票。下午买彩票的人不会比早上多。除了星期六星期天。所以
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是守株待兔。到了7点,就是一天的高峰期。打票打到我们手
软。说话说到我们嘴麻。要知道客人来买彩票,你要是象个木头一样在那打票,
下次别人就不会来了。一般到8点就可以关门了。有时候生意特别好有那么几个
人会想多玩一会。也就只好陪着。毕竟是客源嘛。顾客在我们眼中就比上帝还重
要。就为了这事后来还和房东吵了一架。当然这是后话。
  
  等客人走完了,也天黑了,漫天的繁星让我觉得茫茫宇宙我是那么渺小。望
着长龙般的路灯有时候觉得很美。昏黄的灯光一直沿着我去接老婆的路途。每天
晚上去接她是第一天也是每天都要去做的。无论狂风暴雨。无论身心疲惫。因为
  ……
  
  ……我爱她。
--------------------------------------------------------------------- 
  小人物2上

  请大家帮帮忙多多支持,多多回复。毕竟坐在电脑前绞尽脑汁写生活并不是
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现在那么热的天脑袋还要回想去年的冬天。大家多多支持。
谢谢。
 ------------------------------------------------------ 
  开业第二章
  
  老婆没有固定的收入,所以她的店子比较先开。也是对彩票业进行个评估。
  毕竟谁都不愿意去打没有把握的仗。如果是亏本的,我的店子就不会开业了。
两个店子都是从别人的手上接过来的。所以事先就已经有店面了。只是把主人换
掉了。做生意比较注重守店。如果说你今天去和别人吃饭没有开业。明天想打麻
将关门一天。我敢保证你的生意会一塌糊涂。况且彩票本来就是个守店非常重要
的行业。所以我们接手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之前的业主因为经常关门。
  生意基本就被关的差不多了。
  
  老婆那边的店子开业的第一天比较顺利些。和以往一样一些人进进出出忙的
不亦乐乎。我看着也高兴。毕竟算是挣到钱了。彩票行业在湖北是按照销售额
(卖多少钱得多少钱)的8% 提成。所以第一天纯赚100多。要知道如果一直
这样保持下去一个月也是三千元。在我们这个房租一个月只要100元,一度电
一元的小城市算是不错了。晚上老婆很高兴,抱着我亲了足足2分钟。我也很开
心。接下来几天并不会真的和第一天一样,有时候一天40有时候一天80不等。
  总之都还不赖。一个月下来减掉房租水电,至少也能弄到个1000- 20
00左右。这一点就足够我们满足了。
  
  我和老婆比较好吃。毕竟是小人物么。生意好时就要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
有。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总要多吃些才满足。吃的多了,胃口就大了。钱赚的也就
不够花的。要知道菜价在去年年底的涨幅比股票牛市还要吓人的所以我们有了另
一个低级的打算。再多一份收入。接着我们就着手去开另一个彩票店。
  
  我的店子开业的第一天就没有老婆店子那么好运气了。要怪就只能怪那该死
的买断政策。周围的所有人都是买断的人。钱早就败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退休
的几个老大爷小气扒拉地买上几注。第一天一共卖了167元。我深深记得这个
数字。(彩票不都是2元一注怎么会有单数?大乐透游戏中有一项追加一元,可
中800万的规则。)也就是说第一天我亏了。要知道在早上中午都没有人的情
况下我是多么的抓狂。晚上守了一天店子的我疲惫地回到家中。再没有像上次一
样和老婆高兴地亲上几分钟。上了床,我没有心情面对老婆。背对着老婆,隐隐
感觉到老婆的手触到我的背。在这寒冷的天里是那么的温暖。我回过头,得到了
第一句安慰我的话。「没关系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只要好好守着,就一定会有
生意的。」我沉默着。有种想难受的冲动,却对着老婆温柔的脸。如果不和这么
贤惠的女人结婚,实在是对不起上天。
  
  第二天,我早早地去了店里,先把所有该扫的地扫干净拖干净把走势图用报
纸夹比划着画的直直的。再把一块黑板写上昨天的中奖号挂在门外。显然这两种
做法就是在告诉别人这里换人了。这里不会再关门了,果然第二天的人比第一天
稍稍多了些。也有不少人问起为什么以前的人不开门。当然这就不是我关心的问
题了。只是保证以后我会天天开门。就算不开也会事先在门口贴上告示。效果稍
有些明显。其中还认识了不少人。这些人在后来都成了我店里的老顾客。因为总
能和他们聊到一起。就算有时候他们不买彩票我也会拉着他们坐在店里聊天吹牛。
  这不但拉来了人气在后来的日子也足渐红火起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就在第二天我认识了刘叔叔。他是一个老彩民,打的也很多。也比较聊的来。
  他打起彩票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但是毕竟是个有钱人。所以对他也特别关照
有时候下雨没有伞。我会主动把自己的伞给他拿去用。在慢慢地来一个人我主动
和别人认识一下。开业第二天虽然只卖了300多。但好歹也是第一天销售额的
一倍啊。我暗自安慰自己。
  
  第三天是个天使下凡般的一天。一大早就有两个散财童子来我店里玩11选
5。(一种高频玩法,下一章把所有规则都写在前言,供大家参考。多多支持体
育彩票)也是我三天来第一次中午没有回家吃饭。因为他们两个是坐在我那一只
守着玩的。所以我没有办法离开。上厕所成了最大的难题。我们三个都被尿快活
活憋死了。好在房东家就在后面。说了几句好话我就用了他家的厕所。房东是两
个老人。脑袋都有点问题。老爷子年轻时脑袋被车压过。老太太脑淤血。很严重
住了很多次医院。花了不少钱也没有看好。但是他们对我还不错。所以就急急忙
忙跑进他们家的厕所把肚子里的水排干净。我马上又回到工作岗位。其中一个天
使想上厕所也急急忙忙往里跑没有打招呼。好家伙。老头一下子就吼起来了。把
那天使吓的不轻。跑到外面500米开外的厕所去迅速解决又回到战场继续看开
奖了。这虽是小事也和我无关,但毕竟老头得罪的是我的顾客所以我很生气。当
然后果不会很严重要知道如果是年轻人打不死也吓的到。老头子一把骨头都要化
成灰了。我实在不想出这个安葬费。忍住吧。
  
  另一个天使也不高兴了。给我提了一个和刚才没有关系的意见。我的店子里
没有椅子。想想也确实是这样的。广告牌也不是很明显。哎。无奈这些东西都不
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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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物2下
 
  因为最近很忙所以一直都没有更新出贴了,希望大家原谅。另外我每次绝对
是在这一个网站上写这个系列,请不要怀疑我的原创。更加希望大家在点击的同
时发表出大家对我写的东西的看法。在下无限感激。《欠我钱的阿姨》已经告一
段落了,虽然结局并没有真正把钱全部还清。但是至少还是还了一半。毕竟真是
的生活就是这样子。没有谁能够真正万事如意。要知道正是这些曲折,这些没有
完美的结局才能让小人物们活的更加精彩,更加有乐趣。对于小人物的小事情或
许从中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毕竟在这个地大物博,竞争激烈的中国里面,能够
有很多钱过着衣食无忧生活的人并不多。今天有感而发说的实在太多了。进入正
题。
  
--------------------------------------------------------
  开业第二章下
  
  如果说忙的话,也许刚开业的时候是最忙的了。因为里面的东西都要换掉。
  走势图乱七八糟像地图一样实在让我无法忍受。还有一些凳子连靠背都没有
中间还有洞真怀疑我是不是接了一个按摩店。
  
  中午草草花了1分钟吧饭吃完,去了街上花了400快买了6个椅子加一张
折叠桌子,就差不多了。跑到广告店请师父做个灯箱把大概的样子在电脑上选出
来。交了130,(因为还没有赚到钱,所以花了那么多银子还是很心疼的。)
  今天的购物就算结束了。去了店里把一个铺满灰尘的饮水机好好地洗了个干
干净净,跑到200米开外的店子叫了一桶水。自己先喝了200毫升。实在是
太累了。另外也试试有没有毒。自己烂命一条死了还算解脱。若是把别人喝出问
题,那就是赔钱赔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了。许是小人物的小命运吧。喝完了第
二杯水,抬头看了一下电风扇。好家伙。看来这两年就没有谁去管过它。干脆来
个大扫除算了。哪了扫把拖把抹布里里外外弄了一遍,又喝了500毫升的水。
  
  好不容易能坐下了,打票的人来了。进来了之后就对我的劳动成果进行了表
扬我也很开心。他也买了很多票。看来人只要辛苦一点还是会有回报的。接下来
一个小时人比平时多了一倍。可能是灯箱的缘故也可能是店子扫干净了。大家在
好的环境下都愿意多待一会。销售额也比平时多了一倍。这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个
不好的问题。可能是水喝了太多。下面有点涨涨的。当然不是中毒了。我现在需
要排泄。大量的排泄。只是上帝比平时多很多。所以也不能就这样走掉。急中生
智。把平时关系最好的刘叔叔好言了几番,让他帮我看一会。刘叔叔欣然答应了。
  我用了很快的速度跑到厕所,刚一解下裤子黄色的液体如同出闸之水足足2
0秒才完成放水工作。回到店里刘叔叔似乎已经忙不过来了。我接过手。刘叔叔
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对他的信任。打了很多票。这个大客户就在我的信任中及时有
时候在别处有事他也会打电话给我专门在我这里做生意。我对他也是十分感激。
也许这泡尿是拉对了。
  
  当天的销售额是1500多。这比起第一天足足多了10倍之多让我很欣慰。
  接下来的三天销售额都很高。我高兴的抱着老婆狂吻。老婆也很高兴。其实
我知道老婆那边这几天的销售额都没有我高。但是我的情绪能够好起来也是老婆
愿意看到的。
  
  再接下来的几天我又发现了问题。门口晚上散步的人很多。但是进来的却很
少。为什么呢?招牌不够显眼么?于是乎,我又花了几十块钱(舍不得孩子讨不
到狼)在灯箱里面放了一个节能灯。到了晚上漆黑的夜里有了这么一盏大灯笼。
  就足够显眼了。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是不是看看我的灯箱觉得很有味道。有
的时候三三两两进来休息一会但是并不买彩票。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的。
因为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是一种赌博。只是一种以小博大的赌博而已。但是总有些
阿姨叔叔总是认为反正也退休了无所谓这两块钱。也就试试运气而已。当然好运
也不会每次都那么准确碰上我这个小庙里面。所以直到现在我这边店子最缺的就
是一个中大奖的人出现。
  
  又是一个8点后。顾客陆陆续续走了。黑色的街道上依然有一条长长的华灯,
如龙蜿蜒。我的小灯箱在我抽调电源的时候像被吹灭的蜡烛一样熄灭了。继续去
接老婆的路上。我仿佛在长长的平坦道路上看到了无尽的前途。或许还有小人物
翻身的机会。只是那有多远有多么难走就不知道了。
  
  第二章完
  
------------------------------  
  
  开业第三章

  广告基本上算是做完了。可是也没有见到很好的成效。人依旧是那么少。这
时候就是比拼耐性的时候了。每天白天的事情基本上就那么几件早上去查看广播
消息然后把开奖号写出来用尺子笔直地画好走势图。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到了中
午的时候回家吃饭。顺便再在网上找专家的推荐号。到了下午就等待顾客的光临。
  基本上每天如此。千篇一律。慢慢地人就会觉得十分枯燥无味。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大概快进入春天的时候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了。人
们要么出外打工包工程。要么就去乖乖上班。很少有人了。买彩票就固定成了那
么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和一些没有出息的年轻人。因为彩票这个行业牵强地说可以
算作是赌博。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有时候买的大了看开奖的时候心会剧烈加速。
  也许这就算是赌博了吧。然而和我们挂钩的销售额就和赌博下注的多少有着
直接关系。我当然希望卖出去的票是越多越好。只是就那么几个老爷子和穷人,
想多卖点也难啊。每天的销售额再度跌到了500左右。其中有一个大顾客,每
天投注200元左右。所以我也把他当做神一样供着。有时候他超过300我会
适当免掉他一些小钱。没办法啊。行业竞争太激烈我实在不能把这个唯一的大顾
客给损失掉。我也损失不起。
  
  就在快到五一的时候我的店子发生了奇妙的事情。那是五一前的一个晚上快
到打样的时间有一个中年妇女进了我的店子。她穿着讲究一看就知道不是出手小
气的人,当然有一些人有钱但是却十分小气从他们的眉宇之间就可以看的出来。
  但是她给我的感觉既不像是个小气的主也不像是个出手扩错的人。所以我对
她的态度也算比较好。她见我满脸堆笑先开了口。「我平时不是很有时间,你这
里可以电话投注么?」
  
  好家伙。这大姐是想守号啊。「当然可以,但是要留下常用电话,和姓名。」
  接着我把我的手机掏出来。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拿出了笔和纸递给她。她
的名字叫李艳丽。我称她为李姐。毕竟她的真实年纪我也看不出来加上她穿的那
么时髦。如果我叫她阿姨她估计会揍我也说不定。
  
  「那好,要押钱么?」
  
  第一次见面如果不让她押钱的话我也害怕找不到她毕竟电话号码是没有用的。
  「要的。要的。不过要看你打的多不多了。」
  
  「我每次不会打太多。我看就先押上50吧。」
  
  「好的。」我接过笔要知道50也是钱啊。不赚也太说不过去了。最后在纸
上写了「押金50」
  
  她看了看觉得放心就走了。
  
  再接着就是五一了。生意冷清之极。大家都出去玩了。五一那天算是我最糟
糕的一天。只卖出了100多。大顾客也出去旅游了。这是他回来告诉我的。因
为平时待他不错他回来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他去云南带回来的一点土特产。因为很
难吃我又转送给了我姐姐。
  
  五月中旬的样子我又迎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王阿姨。她住在我姐家
那一栋楼房。见到了之后和我寒暄了一阵子。对于这些个熟人的客套话我也算是
驾轻就熟了。她那天像喝多了酒一样在我那打了400多块钱的票因为她的疯狂
引起来那些平时小气的人的阔绰。那天我一天的销售额达到了2000要知道这
是我平时4天的营业额啊。但是这个王阿姨也成为我日后最头痛的一个心头刺。
  拔她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让我更高兴的是她也想守号。而且她很专业把写
好的号给我大概也就8块钱的号。让我每天给她守如果出来了就给她打电话。我
们互换了电话号码。这是我才仔细大量了她一番。她长的比较黑。身材臃肿。两
个眼睛深邃的看不出她的内心。头发间可见岁月无情的痕迹。她的岁数和我母亲
相差无几。
  
  「要不要押钱啊?」她主动提出。
  
  「算了吧。你有时间来结账就是了。」虽然她手上还有几百,但是她家我也
知道在哪。再说了她也认识我。不管怎样也是跑步了的。基于这几点我就爽快地
没有让她交押金。这也就成为我日后的一个大隐患。
  
  看着她走了,心里很是高兴。要知道今天的营业额是我所来最高的一天了。
  想着就觉着乐。
  
  当然如果想生意再好一点也是可以的,最重要的就是要中奖,要中大奖才能
吸引更多的人来购买。
  
  五月下旬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到我这守号了。也许是大家真的对我有了信任。
  我很高兴大家那么信任我,要知道在我这里守号如果中出500万的话我是
可以拿钱跑路的。但是我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真的中了500万警察这一关就过
不去。
  最重要如果真的有人中了大奖我这的生意将会是这个小城里最火爆的一家店
  面。
  基于这两点考虑我也会乖乖把票还给中奖者。
  
  从那以后每天除了给别人打票就要守号。兑奖。所以在这也可以告诉大家守
号是很实在也是很不费钱的一个买卖。有一个人选了个七星彩的号在我那守号2
0块钱守了一年半。期间没有付一分钱到现在他里面还有800多的钱可以随时
提走。因为他的号老是中些小奖所以使得他只花了20块钱缺可以一直在那守号。
  运气最不好的一个人一年下来也最多不会超过100元。当然如果守中50
0万。
  你的房子车什么都来了。
  
  《开业》就算是告一段路了。接下来的一章更加精彩。欢迎继续看《赌博》
看着每天守号都可以赚100多。心里很舒服。人总是这样只要满足了,小人物
的小开心就那么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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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物4
  赌博
  
  彩票这东西毕竟不是很容易中奖的。有点以小博大的感觉在里面。所以以一
个彩票销售人员来说的话还是希望大家能够量力而行。多大的底气多大的投注。
  
  如果变成了博彩那后果必定是家破人亡的。不多说进入主题。
  
  守号的人与日俱增。认识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会有一两个熟人陪着
我在店里呆着,这样一来你一言我一语虽然讲话讲到口干舌燥也不觉得寂寞、后
来又添了饮水机也就好点了。
  
  生意越来越上道了。我也比较高兴。这不有几个老同学来店里找我玩。提出
要玩牌,就小赌了一下午。结果我的运气比较好点赢了1000多块钱。当然这
钱总有一天也是要还给他们的。毕竟赌博这东西有输有赢。晚上请他们吃了一顿
小酌了几杯,觉得脸上有些热的时候大家才不舍地散去。回家的路上月光不是很
亮。也许是路灯太过于刺眼了。当然这一切再刺眼也不及霓虹灯刺眼。在我们这
个小地方最刺眼的霓虹灯就是电玩城了。里面的老板和黑白两道都比较合的来所
以里面布满了老虎机。这恐怕也是中国比较普遍的了。都知道那是「赌场」里面
却他妈的贴着「严禁赌博」四个大字。去里面的人多半都是第一次进去赢钱。然
后就会输钱。其中的玄机怕是傻子也明白。所以当人们钱被洗干净了以后都会变
聪明过来也算是亡羊补牢未晚矣。
  
  停一下的说。那么也就是说如果说最赚钱又最上不得台面的三件坏事莫过于
:" 毒品""赌博""卖淫".其中赌博排第二。脑袋转的稍微快一些都知道又想来钱
又想不被抓莫过于赌博了。当然毒品更来钱快。只是其中的风险也是在成倍地增
加。
  
  所以如果你想干坏事,就选赌博是比较好了。我个人又比较歧视卖淫的人。
  不管是老板还是小姐都觉得很恶心。
  
  虽然我也很想搞个电玩城但是要知道电玩城里面的门道实在太多了。以我这
个小人物又如何去和别人大老板斗呢。哎,也就只有好好卖彩票了。国家的钱赚
得舒心,不交税又不怕被抓。心安理得拿钱。
  
  回到家后老婆看出了我的脸上不对。又给我倒水又安慰我。实在是贤妻啊。
  
  老婆虽然没有和我结婚但是做的任何事却远远胜过了十年夫妻的人家。这也
让我十分感动。我对老婆有说不出的感谢。如果,如果下辈子还能和她做夫妻是
多么好的事情啊。
  
  第二点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痛。许是酒喝的不少。但是头脑却很清楚今天
该做什么。起床后还是和往常一样吃玩早点去店里。把灯箱搬了出去,又把开奖
号工工整整写好后安然地坐在靠椅上发呆。想着今晚会开出什么样的号来。之后
随随便便在小黑板上草草写了几个推荐号。快接近中午的时候顾客络绎不绝地进
了我的小店里面开始了一天的购彩。在最忙的时候那该死的房东依旧进进出出。
  
  突然觉得我这店子怎么就像是他妈的阴道一样随着他进进出出都可以。我很
生气。
  
  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是花钱寄人篱下。哎!这就是小人物的辛酸吧。顾客
们还好,并不把他个怪物当回事。当然我知道我的顾客从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只
是没有表露在脸上而已。
  
  晚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很早就关了门去接老婆。刚一进门就被一个熟人拉
走了。老婆十分生气地叫我不要去。我也带着比较好奇的心理跟着去了。原来那
人拉我去的地方有一个全广东都知道的东西。「牛魔洞」也就是俄罗斯转盘。这
种小玩意当然骗不到我。反正昨天也赢了钱今晚就当捡钱来了。果然那个小老板
一看到我来了。手里的手机就按个不停。心理头就更加敞亮了。下注也比较大。
  
  当然到我去找老婆的时候就是赢了2000块钱。不用说都知道这玩意有多
么骗人。
  
  老婆知道后告诉我那是赌博的,骗人的东西。我难道还不知道。只是嘴上说
以后不去了。当然以后的日子还真的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这也为我以后的道路多
了一块金砖。
  
  晚上还是很高兴地请老婆吃了个夜宵。不免喝了些小酒,弄的脸上又是红彤
彤的。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个什么劲。
  
  后来当我知道事情是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其实那天并不是看我第一次
来就故意让我赢,是我自己的运气好。要不然恐怕会把口袋里的钱全部输掉。当
然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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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物5
  赌博第一章(上)
  
  货币的诞生确实是见蹊跷事。但是所有的人类都为了这个叫做钞票的东西甘
愿伤神劳累,更牛B的原意冒生命危险。如果你的运气够好的话,当然也会出现
天上掉馅饼吃的你撑死。我的意思就已经相当明显了。不是中彩票就是赌博。俗
话不是说的好么?赌一赌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接下来几天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无非是打彩票完后去接老婆回家。有一天晚
上看到几辆警车停在了那个店子门口。很多看热闹的人都围着,原来是这样的啊?
  警察同志把一个主机箱搬走了。
  
  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热闹。看不看都无所谓的。我进了老婆的店子里,里
面大多数人都去看热闹了。影响了老婆的生意,我和老婆闲着聊起了那家赌博被
抄的事情,得知原来是有人点水(举报)原因就是合伙的人不合。有点狗狗相咬
一嘴毛的感觉。也就造成了大家有点热闹看看。
  
  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一阵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在一个天气不错的早上
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开始也没有很注意这个人。哪知道这家伙主动和我打招呼。
  " 哎?你怎么在这里搞啊?" 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是却不认识眼前之人,却
又似曾相识。还好他是男的要不会以为自己有点神经质。我也就是随便回了几句。
  
  当他说道:「你这里的生意好像并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这才觉得此人确实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他快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使我马上就想起他是谁了。
  
  他说出的话很随便只是一句「有时间去我那玩牛魔洞啊。」
  
  好家伙原来是那个开转盘的家伙。我对此事也颇感兴趣。拦住了他「上次我
好像看你那边有警察把你的机子没收了。」
  
  「恩,是这样的。不过过几天他们就会乖乖把机子给我送回来。」
  
  我心里想这小子还挺牛逼啊。跟警察还有关系。说起话也是一套套的?这使
我产生了兴趣。
  
  「你看我这里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可以是可以的,但是不瞒你说……」说着他低下了头使我也似乎明白了些
什么但是要知道如果我可以搞这个东西那一定会赚个盆满钵丰。所以必须和他交
流,还是需要他自己说出来。
  
  我故意转移话题「你看我这里和你那边相隔很远。也不会存在谁抢谁生意。
  你那边的人必定不会来我这里。你看怎么样。在我这放一台?」
  
  「哎。既然这样,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那边我原来和别人合伙搞这个,但是
那个人嫌分的少了,就点我的水。(向派出所举报抓他。)」
  
  这时我也清楚,但是还是得装糊涂。毕竟我也想知道我搞这个东西到底能分
到多少钱。这才能说是重点。
  
  「那人也太缺德了吧。连这个都嫌钱少?也太不道义了。」
  
  接下来这孙子说出的一句话让我隐隐觉得此人很王八蛋。
  
  「我到时候也点他的水。今天下午就去找警察抓他。」
  
  真他妈的算是应了狗咬狗一嘴毛啊。「你觉得我这里能不能搞?给句痛快话
吧。」
  
  「当然可以的,等会我就帮你去搬个主机来。你这里有没有网线?」说完他
的眼睛居然瞄上了我的彩票机。
  
  我X你也太牛逼了点吧。「这不行,这根线是用来打彩票的。这可使不得。」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心里的发财梦又一次到了一个爽歪歪的境
界。
  有时候我都快爱死自己了。说这人啊,到底说还是要靠运气。运气来了钱挡
都挡不住。彩票一个月可以赚2000多。如果这个洞可以帮助我赚个5000
那么我就赶上白领了。当然我心里很清楚这东西的风险性很大。如果一个搞不好。
  把彩票停了是小事,如果抓了进去。那就是罚款了。所以还是要和他交代清
楚如果他不负责警察那边的问题我是一定不会理睬这个生意的。
  
  没有过半个小时他就开着车来了。搬下了主机还拿了一个我认为很先进的东
东。那就是中国电信的无线网卡。他很热情地帮我装了主机。运行了我的另一比
收入。当游戏界面打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钞票正一把一把地从里面钻出来。
  (如果你是喜欢赌博千万不要错过接下来的事情,你会永远都不想赌博。如
果你还是去的话,那就只能说你太蠢了。)
  
  「想着前些天在你那,就是靠这个赢了2000呢。哈哈!」我很得意地说
道,完全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高兴。
  
  他无所谓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那天运气好啊。告诉你,我看到你第一
眼的时候本来是想让你赢个几百块钱就开始杀(就是物品输钱的意思,与庄家「
通杀」闲家的杀是一个意思。不是杀人。)你的。结果上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
让你赢了这么多。我也和他们说了。如果你再继续玩下去我保证你口袋空空,结
果你还算聪明跑了就再也没回来。呵呵。」说着他也觉得我很狡猾不免笑了起来。
  
  「那具体怎么让别人输钱赢钱呢?」虽然我知道其中必定有鬼只是自己也没
有办法知道怎么操作。
  
  「这个嘛,如果说有些陌生人尤其是第一次来玩,他的压法就和别人不一样。
  上面会有所察觉就直接放水(让闲家赢钱的一种行道话)了,但是如果说玩
的时间长了就直接杀了。一般放水也就在三百左右不会多。只让别人玩的开心而
已,绝不会让他带着钱走的。就算带着钱走了下次他再来也一定会输。当然还有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给我打电话。让他赢就赢让他输就输。一点不含糊。」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害怕。上次差点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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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那点事(完结)】

  作者:waterrool
  发表时间:2010-7-26

  昨天,版主niqusia要求我写出下文。本人思考一夜决定今天发出关
于自己的那点事情。时间仓促,文笔可能有点低下,请给位看客见谅。话不多说,
听我娓娓道来。本人出生于北方一个大城市,父母是一般的干部。在物质生活上
没有多大的压力。打小学习就还可以,父母也没有操多大心,接着就上大学了。

  大学就在我住的城市,那时强制性要求住校。(本人就在被强迫之列)本人,
脾气还好,外表一般身高中等(不算残疾,呵呵)当然,我的生活也就在大学发
生了许多改变。我在本文曾经写过一篇(我和我的朋友)的帖子,都是真实的。

  只有一点我撒了点谎。就是我不想找女朋友,其实,俺很渴望,只是被个女
人牵制住了,不知怎样取舍?(如果,那时我在本论坛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这
么遗憾的选择)

  她叫丽是我们的高数老师,她是外校研究生毕业,来我校担任高数代课老师。
  身高1。66,身材还确实不错。(那时没有什么三围概念)本人开始只是
觉得她很美丽,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丽属于比较时髦的女教师,打扮也很新潮,
喜欢抹香水,每次课堂都有香水味,我们都很陶醉。她的听课率是很高的,还有
不少外班的同学也来凑热闹。

  记得某次上高数课,她穿了件相对透明的连衣裙。能看见文胸和底裤(比较
模糊),讲课时,她也不站在讲台上,而是在侧面。正好正对着俺,俺实实在在
的饱了眼福(有点成人内容,希望版主海涵,呵呵)她讲的啥,俺啥也不知道。

  这时感觉到有人轻轻推我,一看是「涛」,正纳闷的当会儿。只听她说:「
森,你来说说导数是
什么」。(俺的名字里有个「森」字),我站起来环顾四周,
咦,她什么时候跑到偶身后了。俺暗自揣摩。「森,我再问你一遍,什么叫导数?」
  「导数,导数,这个……」我木讷的自语。「上课要好好听讲,别人在这里,
心不在这里……」(开始教训俺了)接下来就是哄堂大笑,俺,第一次没有了面
子。
  「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你就站着听,这样。你能专心点……」
  下课了,俺忐忑不安的来到「丽」的办公室,「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样
的不专心,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你在干什么?」俺只能沉默(你想俺能
怎么说)「别像个哑巴,你平时不是挺能说吗,你平常的本事哪里去了?哎,你
倒是说话呀,你什么态度……」好了,你先回去晚上好好想写个检讨交给我。我
默默的退去。(检讨,我很快写好了,第二天就交给她了)
  从此以后,变化太大,每次上课提问,都有偶,偶都没有办法,只好天天认
真听(阿明那时开玩笑说:「丽离不开你呀」!)快学期末了,每次临考前都会
有答疑课有时在教室,有时在宿舍,是只有时可以到老师的宿舍。正好,她跑到
我们男子宿舍答疑(现在回想起来,那确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万绿丛中一点红)
  很多纯爷们都挤进来凑热闹(正好在我们的宿舍)七嘴八舌的问些问题,她
也是对答如流。过会儿,她盯着我看。我看见她的目光,赶紧低下头。「森,你
都温习好了?,没有什么问题吗?」「还好吧」「奥」「老师,你说我们班中那
个男生比较靓?」阿明笑嘻嘻得问,她迟疑了会微笑着说:「森比较有气质。」
  周围嘘声一片,大家很质疑的看着我。我只好捂着脸(恨不得赶紧跑开)晚
上,「伟」
  说:「你小子挺着她喜欢呀,艳福不错。」考试完后,「伟」第一,俺第二
(这时,俺暗自感谢「丽」,想找机会报答她)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巧,有天,俺在学校闲逛,看见远处有人向俺招手,
走近一看是「丽」。「我宿舍里的液化气没了,你能不能帮我换下。」「没问题」,
跟着她来到宿舍,拆下阀门,扛起罐子来到后勤处。拿了新气罐,一路小跑来到
丽的宿舍,装上阀门。「好了,你试下」,「谢谢你呀」,「不客气」,「,看
你累的,别走呀!喝点水。」我这时看见「丽」已经换了套衣服,手里拿了瓶纯
净水笑盈盈的。「不渴」,「别客气,拿着。」俺只好接过,喝了起来。(真想
一口喝光,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小口,频率快些罢了)「你还没吃饭吧?
  今天在我这里吃。」「不了,我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听我的,就在这
里吃了,我出去买点菜,不许走」,说着她就乐呵呵得出去了(说实话,那天也
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要走,那腿就是不听使唤,不挪步,可能,上帝也要挽留我吧)。
  我就在她宿舍转了转,宿舍不大,就是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一个
卧室。
  她的卧室也就是摆了张床,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摆了个她本人的照片,旁
边是个小书柜一共四层,大部分都是专业书,还有席娟的几部小说(大家可能惊
诧于我的记忆力,没有办法,谁让我对这件事情记忆犹新呢!)也就是十来分钟
吧,她回来了到厨房忙活,时不时问些话。也就是你多大,哪里人,父母干什么
的此类的,饭做好后,她招呼我吃饭,桌上放了瓶野葡萄酒。我说我不喝,她非
给倒,没办法,泯了几口。「你有对象吗?」(轰一下,我脑袋大了)「看你,
喝点脸都红,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呀?」我只好尴尬的笑笑。「处一个,对你有好
处,可以互相帮助呀」。
  「来吃菜,别老笑,味道怎么样?」「不错,真好吃」。(说实话,可能这
辈子我都忘不了那菜的味道)「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谁叫我比你大呢,
你就叫我姐,姐姐帮弟弟是应该的」。「谢谢,谢谢……」
  到老师家吃饭的事情,在男生宿舍引起了「轰动」,本人一夜「成名」,成
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说实话,俺心里可乐。看着周围男生投来疑惑的目
光,俺豪情万丈!正好有个班组活动出外郊游,丽也在邀请之列(点子不是俺出
的)说来也巧,那天天气不好,别的老师找理由推掉了,还有些同学也借故不来,
最后也就是,我,「伟」还有「刚」。人少自然无法郊游,最后,决定去公园转
转。「伟」和「刚」比较知趣,被我们落的远远的,也就我跟她并肩而行,一路
没有说什么,最后,来到一个凉亭,休息片刻。她说:「森,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谁看得上我呀」,「不可能吧?」我说:「确实没有。」「那你忙什么呢?」
  她比较疑惑的看着我,「没忙什么,就是和同学吹吹牛什么的。」「呵呵」
  她爽朗的一笑岔开了话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呀?」「说实在的,比较
茫然。」
  「你还茫然?呵呵,吹牛吧!」「有时候确实是」。「有时候,你们就是傻
呀」
  她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傻……」「走吧,时间不早了」「好吧,走」(现
在想想,确实是,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呢。老实讲,那天我想说很多,问很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问不出口,多年后,我曾经问过丽。丽坦诚
地对我说对我有好感,我也坦诚的告诉她我也很喜欢她,不是男女朋友那种,是
女神那种,她还半开玩笑的说「啊,是吗?你要是那时说出来,我岂不是很幸福?」
  我只能讪讪的回答:「你说得对,我很傻。」我一直认为「这种柏拉图似地
恋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老天却偏偏要给你开个玩笑。仔细想想,这样也许对
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纯真,美好的回忆在记忆中。回想起,每当夜深人静时,
我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回想丽白天上课时的音容笑貌。这样的美妙。我不苛
求生活给我带来什么,但我确实感谢生活给我带来的这个美好回忆。那天,我和
丽都喝了不少酒,丽依偎在我怀里还娇声对我说如果现在是以前多么好,我无语。
  送她到家时,我深深的给丽鞠个躬,很款款的说:「丽,我对不起你。」丽
很惊讶我的表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看着丽踉踉跄跄消失在楼道时,我的视线
已经模糊了。
  心里暗暗的说:「丽,一路走好呀……」(丽嫁给了一个在本校教书的老师,
有个孩子很可爱。)
  
    《大学里的那点事》(二)后编
  《大学里的那点事》(二)里有位老兄说得对,我在感情方面确实属于晚熟
型!基于版主「niqusia」的要求,本人昨夜确实辗转难眠,本不想写这
个事情,但感觉有点不吐不快。说难听些,这个事情在我心中一直有些阴影。当
时,很多室友劝我不妨一试。我有这种感觉,她毕竟是我的老师。年纪嘛她也就
比俺大三岁!老师在我的心目中,毕竟是崇高的,到了可望不可及的地步。
  说实话,我都没有对她说「你很漂亮。」这样的话,又怎能期望我说更高级
的爱语呢?静下心来想的时候,也暗自感觉这也许也是一种美,值得回味。
  毕竟,我和她还在同一个城市。平常联系很少,但他老公知道,她有我这个
学生。
  有次在街上碰到,她老公还对我说:「我知道你,她老跟我提起你。」
  「我那时很调皮,可能他对我印象深刻吧!」我很随意的回答,但是我注意
到她看我妻子的眼神,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妻子还对我说:「你老师的眼神很犀利呀」。我只好说:「我就是在这严
峻的目光下成长的。」所以,现在我也很少上街了。(除非老婆逼我)不是说我
回避什么,也不是尴尬。而是我希望我们都一路走好,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
  那次,我和她单独会见,其实也是偶遇罢了。我请她吃的饭,本来没有酒的,
是她非要。那就上吧,她喝得很凶。我又不好劝阻,只能陪着喝。
  (老师叫你喝能不喝吗?)听她发些牢骚,也就是对她老公不满意的话。我
还劝她,我越劝,她越来劲。俺干脆就闭嘴,闭嘴吧,她还唠叨你。把我说冲动
了,我就说:「我当时喜欢你,只不过是在心中,像女神样」。
  她忽然哈哈大笑说道:「啊,是吗?你要是那时说出来,我岂不是很幸福?」
  我急了说:「是真的,这个秘密在我身上已经很多年,今天要不是借着酒劲,
我是不会说的。她突然沉默了,过了良久她淡淡的说道:「我对你是有好感的,
只是不知道怎样表达,我们的特殊关系也让她不好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做。」
  我说:「是呀,所以我对你说我茫然。」
  「岂止是你茫然,我也很茫然,那天走后,我想给你打电话,怕吓着你最后
也就作罢。」
  「幸亏你没有打那个电话。」
  「是呀,这样也很好,我毕竟还是你姐姐」。这时她突然靠在我怀里说:「
要是现在是从前,该多好呀!」我发现她的眼睛上有两行新鲜的泪痕,我也感动
了,主动送她回去,但是我发现,看着她的时候,视线总是那样的模糊。第二天
她给打来电话说:「谢谢我送她回来,邀请我们方便的时候去她家坐坐。」
  老婆听见了,很高兴一定要去(我很疼老婆的,老婆说的我就是违心也得去
办)大概就是周末吧,我们去了(二室一厅的房子,比宿舍强多了)她老公下厨,
她陪我和老婆聊天(窃喜),老婆属于傻傻的那种类型,说什么都直来直去,尤
其说到我,一点情面都不留,两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我就看电视了,她给俺削
了个苹果,俺不吃,她偏给。老婆说:「别惯着他,不吃就算了」。看着她异样
的目光,俺接住了。正好她老公喊「开饭了」饭后告别,她送我们两口到车站,
我一直说:「别送了,赶紧回吧。」她还是坚持要送,车开动了,透过车窗往外
望,她依然频频挥手。
  后来,没有去过她家。见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老公后来找我办了几次事
情,一再要求去他家吃饭,我都婉拒了。有一次,他非拉我到馆子吃饭,碍着面
子去了。饭桌上都是他讲话,俺只打哈哈他看着没什么意思,也就买单做罢!
  现在呢,她打电话,都是老婆接,偶尔有什么事情要我办,我才去接。其实,
我和她都明白我有意为之。距离毕竟也是一种美,让美长留吧!


  大学里的那点事(三)

  眼看快毕业了,寝室里的兄弟有考研的。俺呢也跟着凑个热闹,(父母也是
这个意思)还行,俺被本地的另外一个学校录取。四年也挺快,转眼兄弟们就各
奔东西。免不了喝喝酒,吃吃饭,吹吹牛。互相的签字画押,甚是热闹!(有的
兄弟可能会想,你怎么不考本校?,俺不敢,确实怕了!呵呵,原因吗就不说了。)

  开学了,俺就去报名。俺的导师是该校某专业的理论权威(兄弟们可别小瞧
这个,学校里有个不成文的俗语:「学得好,不如你的导师好」。当然,我的父
亲也走动了点关系,活动了下,真是「父爱如山」呀!)导师确实也不含糊,没
过多久。就让俺参加他的课题小组(锻炼新人吗。呵呵)俺觉得刚去的时候,什
么都不懂,老在旁边看,看也没有看明白,这段时期,确实很难受。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课题组里有个女生姑且称为「宜」吧,看俺天天像个
傻子样地呆着,主动把她的活给俺分了点。(实际上也就是记录些实验数据,做

  些小运算)

  导师,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必每天来。(有具体的分管人员)他也就是提出
个想法,剩下就由我们这些人具体实施,他最多也就是来查看下,关心关心进度,
有时,来点突发奇想,把我们折腾的够呛!

  宜对工作确实是一丝不苟的,每天的实验数据,都要去他那里汇总,每天都
由她亲自校对。某次,兄弟我抄录的数据出现点瑕疵,被她发现后给俺弄个劈头
盖脸。俺没有办法,只能忍受。(新丁历来都如此)宜长得一般,大家都知道理
工院校出来的研究生都是「剩女」(不是说挑剩下的,是经过激烈淘汰「剩下的」。

  我说长相一般,大家应该可以理解)研究生的管理相对来讲比较松散,如果,
双方觉得可以,跟管理部门打个招呼,是可以调房的,住的相对近些。我们学校
一般男一层,女一层。宜住在俺楼下,平常几乎无来往。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

  偶有天在天台晾衣服,在晾床单时,本想抖抖水汽,谁知一抖,把俺晾的裤
子给抖下去了,趴着一看还好衣服被楼下的竹竿撑住,俺赶紧下楼,敲了半天门
没开,俺骂了句:「睡死猪,这么晚了,还起不来。」刚骂完,抬头一看,宜站
在楼梯口手里拎着菜,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明显充满了怒气。俺尴尬地笑笑:「
对不起呀,我以为……」她还是没有说话。「我的衣服掉在你家了,我下来看你
在不在,把衣服拿上去」。她打开了门,俺赶紧的跟进去,」要不要换鞋?」

  她指指门旁的柜子,俺连忙找个鞋套,飞快的跑向晾台,拿起裤子说声谢谢,
一溜烟的上楼了。

  某日,俺正在床上看书。被一阵敲门声打搅,俺极不情愿的去开门,开门一
看是宜。她笑着对我说:」森,你好。「俺楞了下,」刚我做饭的时候,突然停
电了,麻烦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哦,好的。」俺随着她来到楼下,左转右
转,里外进出的。嫩是没有发现毛病,给俺急得一身汗,她在旁边比俺还急。

  (咱也不能说,我修不好,你找后勤的人来吧,那多掉价呀)后来,幸亏俺
多了个心眼爬上墙看总闸,(感谢上帝,我心中不由狂喜)原来是开关跳了。俺
顺手合上开关让她试下,屋里又重新明亮起来。她开心的说:「谢谢你呀,留下
吃顿饭吧!」俺说:「吃过了,谢谢。」就上楼了。

  从这以后,她对俺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碰到俺冲俺笑笑,工作上有什么
事情,尽量帮我干,实在忙的时候,告诉俺该怎么做。俺这段日子基本上没有出
什么岔子,导师也对俺比较满意。



  大学里那点事(四)十五楼有更新

  有天,工作结束了。宜神神秘秘对我说:「导师对你赞不绝口呢!」俺笑笑,
「你还不信?」俺耸耸肩「好了,你今天有事没?」「今天……「俺还没有说完,
她接着道:」我们出去转转吧?」」额,好吧,反正没什么事情。「我和她漫无
目的四处闲逛,她的兴致很高。一路高兴的攀谈着,俺也就投其所好,捡些好听
的附和着。过会儿,路过一店,她突然说:「怎么觉得肚子饿了,你饿吗?我们
一起吃点吧!」俺点点头和她一起走进了小店。

  该店称其为小也不为过,也就三四张桌子,十来把椅子。她挑了个靠窗户的
位置坐下来,「来,坐吧。」俺顺从的坐在她的对面。「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俺是******. 」「很错呀,比我的学校名气大多了。」「一般般。「俺谦
虚状」

  你是哪里人呀?」」俺是本地人。「」真的,呵呵!「」千真万确!「俺暂
钉截铁地说。」你别急嘛,我又没有说你说假话。说实话,我很羡慕你呢,在城
市出生,上学。」「羡慕啥,不都一样吗?」俺疑惑的问道。「那可不一样,城
市要比农村好。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经过交谈,我对宜有
了一些了解,他是农村出生家里还有个弟弟,由于上学时成绩一直比较好,靠着
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某大学。在大学里,每年都拿奖学金。她几乎是靠自己的努力
一直到大学毕业(四年大学几乎没有要家里一分钱,有时她还要贴补些)大学毕
业后考入现在在这个学校读研。听着她的经历,俺确实很佩服!一个女流能走到
今天确实不易!吃完后,俺要付账。她拒绝,说什么都要自己付,俺只能尊重她。

  过了些天,师娘(也就是导师的媳妇儿)专程来找我,「森,现在生活怎么
样呀?」「恩,在老师的关怀下,挺好!」「别说你那个老师,要不是我里外给
他操持着,哪里还有个家的样子。「师娘故作生气状。」老师,很好呀!「」不
说你那个老师了,他就知道搞他的工作,对你们一点也不关心,只好我来操这个
心。森,我问问你今年都多大?有对象没有?」」我……「我暗自揣测师娘什么
意思?」「别不好意思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倒是说句话呀。师娘
看俺没有说话,接着说:」我给你介绍个怎么样?」」师娘,我……」「我跟你
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人,你保准满意。」「谁呀?」俺条件反应是的问句。师
娘很神秘的笑道:「你看看就知道。进来呀,傻丫头快进来。快快……「这时,
从屋外走进一个人了。俺一看,有点魂飞魄外……(待续)



  大学里那点事(五)十八楼有更新

  俺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好是「宜」。我确实很吃惊,「宜」也有点无所
适从。「好了,好了,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也都老
大不小了,也该考虑自己的事情聊了。我们家那口子不管,我来管。」师娘笑呵
呵的说。俺也只能对宜笑笑,宜也对俺笑笑。「别不好意思吗,你们也不是不认
识,是不是嫌我碍事,我走就是。」说完师娘要走,「师娘,你别走。」我冲她
说,「你们聊着,我还有事」说完乐呵呵的走了。「我给你倒杯水,你坐。」说
完,俺赶紧拿水杯倒上水递给宜。宜也没客气,直接喝了起来。「师娘这个人太
热心了,真是……」「师娘对我们是很关心。」她很从容地说,「你怎么不说话
呢?闷死人了,要不我们出去转转?」「好的。」一带门俺跟她出去了。「我们
去公园吧,那里风景好。」俺赶紧拦个出租车香公园方向驶去。

  到了公园我们直接去看动物。「多可怜呀,被锁在笼子里,供游人参观,失
去了大自然的生活。」「是呀,失去野性,被人工驯养。」「野性退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它们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习性。」「你说的很对。」「森,
你没有女朋友吗?」「没有。「我淡淡的回答,」不可能吧?你这样的条件…

  …「」也许,我命该如此吧!「我若有所思地说。」喔「她看了我一眼,那
眼神明显带着不信任的表情。」我们去划船吧。「宜说随着游船来到湖心,她放
下了桨,扶了扶眼镜凝视着我。(说真的,俺第一次被个姑娘这样瞅着,还有点
不好意思呢。)俺低下了头。」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她突然发问,俺默默的点
点头。」

  呵呵,看你还不好意思呢,有就有嘛!「她痴痴的笑着,俺表情很淡。她看
着俺又沉默了(这时,我想赶紧收拾下残局,找个理由回去,尽快结束这尴尬的
会面)」

  森,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没有,没有。「我赶紧把自己
否定了。」那好,你说说你的事吧?」」说我什么?」我木讷的问道,」就是你
大学生活的事情。「」喔,我大学生活很简单,就是看书,吃饭,睡觉。「」呵
呵,你还挺简单的……不老实。「俺笑着说:」原本如此呀!「」好了,饶了你
这次……「看着」宜「高兴的表情,俺心里也暗自窃喜。

  自此后,宜经常来串门。(什么理由都有)刚开始,俺也没当回事。看着周
围的人看俺两的目光,我是似乎懂了。导师有次来宿舍,她也在俺屋里。导师看
见后还乐呵呵地说:" 你们两个我一开始就觉得合适,特地叫师娘给你们牵线,
恩,不错,确实不错。「」老师,您喝点水。「宜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杯水,「不
喝了,我和你师娘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说完走人了,俺木呆呆的还不知道怎
么回事,「森,老师走了,你赶紧送送……」这时,俺才回过味来,赶紧追出去

  送导师……(待续)



  大学里那点事(六)二十一楼有更新

  宜还是照例来俺的屋子,俺对她冷淡很多。(俺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是觉得怪怪的)她呢,也没有管那么多。帮俺收拾屋子,做做饭啥的。俺也没
说什么,乐得悠哉呀!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天师娘来找我。「师娘来了,请坐。」「不忙,森我有
点事情想请你帮忙。」「啥事呀?师娘。」「我有个亲戚,来这里找了点事情,
可是什么都办好了,就是没有审批下来……」「喔,这样呀,师娘你看这样好不
好,我先找人问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手续没有问题,就找找人帮忙办
了。」「哎呀,森那太谢谢你,我一直对你老师说,人家森办事还是可靠。对了,
你和宜处得还不错吧?差不多就把事办了,我叫我们老头给你们主婚。」俺讪讪
的笑着,」我告诉你,宜可是好姑娘呀,我有事,先走了。」「师娘那你慢走呀!」

  转过身,俺给家里拨了电话,(这种事情,只能求家人,师娘交办的事情,
俺可不敢怠慢)父亲知道这个事情后,马上找人询问这个事情。(事情不是很大,
就是因为」某种原因「被耽搁了。)

  三天后,俺专程去通知师娘事办好了。一敲门,师娘开的门。「森来了,来
快请进。」俺进屋一看,宜也在。「她来找老师,你们老师出去了,来森,来坐」

  说着话师娘给俺搬了个凳子,然后进去打了电话,,出来就说:「今天很巧,
你们俩都在,我刚给你老师打了电话,叫他回来,今天,你们就在这吃,谁说有
事情,我可不答应。」「师娘,那个事情你叫你们家亲戚下午到两点半******去
找*** 就可以了。」师娘很高兴地说:「森,真的谢谢你,你看我这光说话了都
忘了买菜了,你们坐,我出去买点菜,都不许走呀。「说完就出去。

  「你可以,替老师办事情,都还保密呢!」「师娘让我办的,我今天是来通
知是娘的。你怎么今天来这里?」「实验有点问题,我老找导师的。」「哦,出
什么问题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俺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本人
感觉场合不合适,时间也不合适)过会门响了,我刚要起身,宜已经迎上去。

  「老师回来了,来把包给我。」「宜呀,今天你师娘给我打电话,我就赶紧
回来了,森也在?」「是呀,他在里面坐着呢!」「好呀,你们俩个来了,我很
高兴呢!」听着他们的谈话,俺赶紧过去。「老师好,」「好好,你们都坐着,
我来给你们倒杯水。」「老师还是我来倒吧」宜说着就去倒水了。「森,真的谢
谢你呀,你老师我呀就是天天围着研究转,要不是你师娘提醒,我都不知道该怎
么办?」

  「老师,您客气您是我的老师,您说句话就可以……」「老师,喝水吧。」
宜端着水递给了老师一杯。「森,你也别老说话,快把老师的包递给我".我这才
看见,老师的手里拎着个包,赶紧让老师拿下来递给了宜。」你们两个配合的挺
好。

  「老师笑着说。这时师娘回来了「今天没有什么菜,我买了点卤食」。俺赶
紧谢谢师娘,师娘笑着说:「谢啥,学生来老师家吃饭还客气!」宜看着赶忙帮
师娘拿菜并跟着进聊厨房。(待续)



  风起云涌(二十三楼更新)

  饭做好后,师娘招呼我们上桌。宜和我坐一起,(师娘特意安排)我先端着
个酒杯祝老师师娘身体健康。宜也端个酒杯附和着,我看了她一眼。还是师娘眼
尖,「平常还没有看够,还跑这里看?」俺笑了笑,「森,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
不短,挑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把日子定下来。」师娘煞有介事的说道。

  「这个,先等等看,再接触接触。」「还接触个啥,平常老在一起,这样,
我给你父母打个电话,我请他们在坐下。」师娘连忙说(看样子有点急)「哎,
年轻人嘛多接触接触也有好处呀,对吧?森。」导师插言道。(这个时候,俺非
常感谢导师,不然,俺很难处理的)接着,和导师说了些实验的事情,然后就告
辞了。

  路上,我和宜一起走。宜一直看着我,我尽量回避她的目光。她突然问:「
森,对于我们的事情,你怎么想?」「额。我觉得我们还是交往段短时间比较好。」
「森,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语,俺很吃惊!

  竟然一时语痴。「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和我说声就好……」" 你说什
么呢?」

  我急切打断她的话语,匆匆的回去了。在床上,我翻来复去思考着我和宜的
问题,感觉这个事情发展得太快,太顺!太奇怪!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
一直不停地问自己,答案就是我还是不了解她,但是,面对师娘急切的心情,我
又应该怎么处理?这样一大堆的问题,环绕在我的脑海,以至于俺几点睡着都无
从考证。

  第二天,等到中午宜没有来俺这里,俺有点不放心,赶紧下去看看,敲了门
没有人。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算了,俺自己出去转转。我也无心随意闲逛,
找了个店子进去坐了。正好碰见一同学,叫他和俺一起坐。随便聊了些话题。接
着,我问他对宜了解有多少?他很疑惑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目光笑笑说:「没
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想知道点她的历史。」「嗨,你不早说,我和以前是同班
的同学,我还以为你们……""呵呵,你多心了。」「她以前在我们班学习很刻苦
的,奖学金一直是她的专利。」「她没有谈朋友吗?」「听说有过一个,好像是
外班的,家里条件还不错,人吗一般,不过,后来好像分开了,原因就不是很清
楚好像……」「有话你快说,别卖关子。」他咂了口酒,「也就是你老兄我跟你
说呀,」他咂了口酒,神秘的看看四周。「听说呀,开始这个男的挺喜欢她,但
是,后来发现她有心眼,后来就分开了。我也就是听说呀,老兄没必要当真。」

  「谢谢呀!」这件事情过后,俺对宜有了些戒心。(我有事没事时,碰见跟
她比较熟的人,也喜欢打听些她以前的事情。慢慢的,我对宜有了点初步的认识。
我想找个时间,和她谈谈。)有天,她怒气冲冲的跑来了。「你可以呀,尽在外
面打听我,你什么意思呀?」「你别气,我正想找你呢,正好,我们一起吃顿饭,
顺便谈谈我们的事情。」我笑着说。(待续)你呢,正好,我们一起吃顿饭,顺
便谈谈我们的事情。“我笑着说。(待续)



  迅雷掩耳(二十四楼有更新)

  说着我拉着她到了一个像样的饭馆,找了个小包间。点了几个特色菜,要了
点白酒。问她喝点啥,她摇摇头。俺也没有客气,倒了杯酒直接开始咂了起来。

  她看着我说:「没有菜你也能喝下?」「酒是好东西,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你也不能这样喝。」说完她欲夺杯,俺巧妙地闪开了。她也不管俺由着俺
了。

  等菜上定,俺一杯白酒也差不多了。她吃了口菜说:「你为什么老跟别人打
听我?」「那个先别忙,你是不是喜欢我?」俺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她有
点疑惑地望着俺,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俺故意的加强了下口气)她迟
疑着,张着嘴,眼神有些慌乱……「我来说吧,你出身农村,我们都知道,靠着
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并且由于成绩优异你啊年年享受奖学金。大二时,处了个
男朋友,后来由于某种原因分手了。现在,仍然独自一人……」「你想说什么?」

  她急忙打断我,俺不慌不忙地倒了杯酒,继续咂。「你倒是说话呀。」(看
着她急急的样子,俺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是你,让导师给我们牵线吧?」她
继续疑惑的看着我,(我仍然是继续咂酒)她突然抓住我的酒杯,(俺有点害怕,
赶紧要闪)「你别怕,坐着。」我只能装着淡定自若的样子坐下,(这个女人不
一般)「森,你说得对,我是农村出身,就是因为农村的生活,我不得不发奋读
书。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能走到这步,也是老天有眼呀!」俺听着也不住
的点点头。「你知道农村人的苦吗?你肯定不知道,农村的学子要付出多大的努
力,才能跨进大学的校门。不错,我是谈了个朋友以前,但是,你知道吗,他的
父母知道后竭力地反对。最后,也只能分手。」说完,她双手蒙住眼睛不停的抽
搐,俺连忙劝。等她情绪稍微好点,俺给她倒了杯水。她喝着水接着说:」后来
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想和你接触接触,但苦于身边没有
认识的人。只好,找导师来帮忙。导师,很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说:「
是呀,要不然师娘那天……」「是呀,师娘那天做的是有点急。」「是你跟师娘
说我们关系发展的很快?」「是的,有次师娘特意问我进展如何,我说还可以。」

  「那次,你那里停电是不是你做的?」她很吃惊的望着我,在我炯炯的目光
逼视下,她偏着身子默默的点点头。(这一刻,困扰我多日」真相「一一化解,
我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多了些感慨!里面有些事情,本人仅仅限于猜测,没有
想到竟然与真实毫无差别)我淡淡地说:「说说你的想法吧。」「森,你知道我
没有什么背景,在学校里生活如同社会般。何况我们还是在读的学生,以后……」

  「所以,你选中了我,是吧?」我忿忿的问道。「不,森,哎……」(她有
点语无伦次)

  我使劲灌了杯酒,「森,你别这样,唔……」说着她哭了起来,俺一时不知
所措,听着那「嚎啕」的哭声,俺心里也不是味,只能放下身段,去哄她。哄着
也没有效果,俺只能「强行」送她回去了(待续)说完,她双手蒙住眼睛不停的
抽搐,俺连忙劝。等她情绪稍微好点,俺给她倒了杯水。她喝着水接着说:」后
来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觉得你这个人不错,想和你接触接触,但苦于身边没
有认识的人。只好,找导师来帮忙。导师,很高兴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说:
「是呀,要不然师娘那天……」「是呀,师娘那天做的是有点急。」「是你跟师
娘说我们关系发展的很快?」「是的,有次师娘特意问我进展如何,我说还可以。」

  「那次,你那里停电是不是你做的?」她很吃惊的望着我,在我炯炯的目光
逼视下,她偏着身子默默的点点头。(这一刻,困扰我多日」真相「一一化解,
我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多了些感慨!里面有些事情,本人仅仅限于猜测,没有
想到竟然与真实毫无差别)我淡淡地说:「说说你的想法吧。」「森,你知道我
没有什么背景,在学校里生活如同社会般。何况我们还是在读的学生,以后……」

  「所以,你选中了我,是吧?」我忿忿的问道。「不,森,哎……」(她有
点语无伦次)我使劲灌了杯酒,「森,你别这样,唔……」说着她哭了起来,俺
一时不知所措,听着那「嚎啕」的哭声,俺心里也不是味,只能放下身段,去哄
她。

  哄着也没有效果,俺只能「强行」送她回去了(待续)



  那次会谈后,宜基本上没有来过我这里。看见我也是尽量的回避,我觉得这
样不是很好,决定找个时间再跟她谈谈。

  有次,在实验室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实验的数据很多,别人基本上都走了,
就剩下我两)在核对完最后一组数据时,我主动提出请她吃饭。她没有反对只是
淡淡的点下头。在饭桌上,我和她谈了我上学的一些经历,着重也就是我上大学
期间的一些事情。(丽的事情俺没有说)听着,我们的一些趣事时,也不由得「
嗤嗤」的笑了。我看她的情绪调整的差不多了,就直接奔入主题。谈了下我对我
两事情的一些想法,客观的说,宜确实是个好女孩,读书,工作也是很出类拔萃
的。出身农村的背景,磨练了她勤奋吃苦的性格。但是,确也造就了她「精明强
干」的作风(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毕竟,男同志还是喜欢「傻」点的姑娘,哪怕
这个「傻」是「做作的」。)为了表明俺的这个观点,我是绞尽脑汁,拼命用着
「各种华丽的词汇。" 效果可以说是俺自己都不满意,宜听着听着,眼圈湿红。
俺的舌头也直打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安慰她,桌上的菜无人享用。剩下
的就是俺的」彷徨「与宜的」抽搐「。

  我不想伤害这样的女孩,但事实却相反。感情历来不能勉强,残酷的现实也
许越发残酷 .(对宜来讲)我不敢想象「宜」是怎样听完我的这席话,对于一个
生活中的「强者」来说,是不是感觉到生活的「强势」。看着宜留下的泪水,俺
无言以对。宜用纸巾擦拭自己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森,我知道我的出身…

  …不好,人呢长的,长的也不好,我,我,我配不上你。」说完就掩面而去。
我也追了出去,一路上,我使劲的解释。(现在想想这是多么的可笑,刚刚伤害
的姑娘怎么会有心思听你的解释。)她只顾走着,有时还小跑。我累得气喘嘘嘘,
本想找个僻静的场合结束这次会谈,这一切都被宜响亮的关门声击得粉碎。我忘
我地敲门,里面却传来凄厉的喊叫:「你走吧,你走吧不要来烦我……」无奈的
我只能选择离去,穿行在那条幽暗的楼道。(待续)

  这以后,宜看见我完全不理睬我。工作中也没有了帮助,只是纯工作关系。

  师娘有次还问我是怎么了,我淡淡的回答可能性格不合吧。师娘也没有说什
么,走开了。周围一热心的同学还问起我是不是看不上宜,俺只能淡淡的笑笑。
(我确实无法回答)

  导师不好说什么,毕竟,也没有什么可说。我想时间可能是剂良药,能够医
治我和宜的创伤。我错了,随着周围非议的声音四起,我深陷囹圄。(这段时期,
我很想找丽诉诉衷肠。后来想想,我凭什么去找丽呢?也就打住了。)也只得英
雄打破牙和血往肚里吞。导师对宜比以前更信任了,把她从现在岗位上调开,直
接升任他的助手。(这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主管们直接找
宜,由宜来联系导师。俺就接替宜以前的工作,无聊的和数字为伴。为了,减少
外界对俺的干扰,有段时间俺就直接生活在实验室。(除了吃喝拉撒)

  某天,导师来了看见俺一个人,导师连忙来打招呼。询问了下工作上的事情,
然后问起我和宜的事情,我只好实情相告,把我和接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导师乐了,说我比较傻,有些事情是不能明说的,就像如来说的:「只可意
会不能言传。」还遗憾的说:「宜在工作上确实是个好手,原本想撮合你们,不
想却是这般结局。森,你可能错过了一个好女孩。努力工作吧!「说完,导师四
处转转也就出去了。

  快毕业了,导师还专门问了我以后的去向问题。(师娘也很关心,透过话语
俺能感觉到。其实。我的父亲也和导师交流过,这次,主要是看看俺的意思)俺
呢,觉得在学校的时间太长,人可能有点傻吧。直接就跟导师说想接触下社会,
导师听了就乐了。俺很纳闷!导师说:「别被情感迷惑了双眼,别被情感难倒了
生活。」俺也乐了,跟导师说了俺真实的想法,导师觉得我应该在这个课题组继
续呆下去,直到出成果那天再考虑也不迟。我当时想法很纯,直接婉拒了。导师
要我好好考虑。晚上,父亲通知我晚上回家一趟。回去了,父亲直接告诉我导师
来了电话,想让他劝劝我。我把自己的想法和父亲探讨了下,父亲也算个知识分
子吧。父亲没有说什么,就让我回去。

  某日,父亲让我通知导师夫妇来****酒店。导师和师娘很高兴,爽快地赴约。

  席间,父亲和导师年纪相仿,有着同时代的气息。聊起往日的情怀,两位还
惺惺相惜。导师和父亲很高兴,那天都喝得有点高,母亲和师娘在一旁也热闹非
凡。

  席间,导师和师娘都未提及「宜」的事情。导师最后还说希望我留下来,帮
助他完成学术上的工作。父亲对导师讲我们都是年轻时过来的,年轻人嘛有点奇
思怪想很正常。给年轻人点空间,不正是我们当时那点小小的要求。导师一听,
也很中听和父亲对饮起来。


[ 本帖最后由 ww_5714 于 2010-9-6 13: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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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公主(更新至第七章)】

    作者:無妄
    发表时间:2010-7-28



    丛林的叛逃者


  毁灭,从来都是很吝啬和自私的,除了自己的暴虐欲望的满足,包括——回
忆。

  不想回忆,宁愿那只是一场新生。
  静谧的热带雨林,那一份娴静只是茂密的森林偶尔安排的礼物。这里和暗黑
世界远隔重洋,似乎没有受到毁灭之气的侵染。

  尽管充满丛林特有的瘴气,偶尔也会有危险的生物在丛林中穿梭,却无法剥
夺掉这个地域特有的景致。

  从林一角,巨猿、毒蟒纷纷仓惶的窜出。
  簌簌地几声,林中的五片落叶被五支箭精准地射穿,一个矫捷的身影从树丛
中穿过。

  随着身影移动的不断加快,阵阵罡风迸发出猛兽般嘶吼,卷动着漫天落叶。
  雷电交织,天空仿佛也在悲鸣。
  过了许久,肆虐的风暴渐渐消散,雨林重新散落下些许阳光。
  藤蔓覆盖的灌木上,一位少女梳理着金发,剧烈运动后麦色的肌肤上布满粒
粒汗珠。

  抹了抹汗,她开始静静的凝思,做着一个年轻女子所有的幻梦。
  「玛可·雷恩………」巨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玛可立刻一个美妙的飞跃,消失在没有边际的丛林深处。
  尽管玛可也拥有彪悍的身体,惊人的力量。上天却赐予了她和其他族人不同
的俏丽的面庞。于是,她很孤独。

  这个族落是不允许有男人的,所以玛可很少能看见男人。
  仅有的一次是她在冰冷之原练习投掷的时候,看见表姐戴丽丝将一个男人狠
狠的压在地上。迅速地,那个男人已经被彪悍的戴丽丝剥光了衣服。

  玛可的脸情不自禁地绯红了起来。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地躲在树上偷看。
  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被戴丽丝凶狠地抽打着面颊,被迫地在密林中与异域女
子进行着交合。

  当时玛可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剧烈地沸腾。
  过了好一会儿,戴丽丝站了起来,从丢在地上的箭袋里抽出一支箭,狠狠地
插在男人的脖子上,浓稠的血浆飞溅到离玛可不足两米的距离。年纪的玛可差点
吓出声来。

  「臭气熏天的血,对吗?玛可」表姐开始不紧不慢的整理装备。然后束好发
带,披上兽衣,然后满足地离开了。

  赤裸的男人被丢弃在草坪上,旁边是杂乱不堪的衣物还有行李。
  失魂落魄的玛可从高树上跃下,端详着死去的男人。那个人很年轻,那么俊
俏,玛可忍不住去抚摩沾满鲜血已经冰冷的皮肤," 男人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
她们都这样对待男人。"

  之后的几天,玛可在族群晚餐聚会中都在躲避表姐的目光。
  从小,玛可的母亲就按照亚马逊族落的传统教育玛可,受到众神庇佑的亚马
逊是不允许有男人的。到了生育的年龄,亚马逊人就会凭借着武力,从别的部落
掠夺精壮的男人回来,交合后会杀掉他们。直到新生命孕育出以后,如果是男婴
就直接掐死,女婴就将她抚养大。

  玛可每次在孤独的夜里,就会回忆着当年的景象,回忆着那个她唯一见过的
俊俏的已经见鬼的男人,幻想着有个这样的男人搂着她,抱着她……然后,她就
会甜美地入梦。

  玛可即使在睡梦中,也会遭到旁人的嫉妒,因为其他亚马逊族人在睡梦中,
也是一副凶悍的样子。

  几乎所有看到玛可的人都会嫉妒她,因为她与众不同的漂亮,因为她与众不
同的温柔。传说玛可是她母亲与一匹骏马生下来的。因为她母亲把那个男人杀死
的时候,那个男人变成了一匹马的尸体。因此族人们都把玛可当成异类和不祥的
象征。

  虽然身边人议论纷纷,觉得她根本不像亚马逊人,可是玛可的母亲爱她甚过
了自己。

  所幸的是尊贵的族长并不相信谣言,她总认为玛可母亲有自己的苦衷,她不
相信马能和人生下这么可爱的小孩。族长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因为她比同龄的女
孩要优秀、睿智太多,就像她母亲当年。只有她在十岁能够顺应自如地发出五重
箭,并准确地命中五个目标,其他的小孩十岁的时候还在苦练臂力。她的柔韧性
也比一般的小孩子要好得很多,她能够很非常灵巧地闪躲开别人的攻击。

  由于有了族长的庇护,玛可和母亲少了不少烦扰。
  不过,常规训练的时候,玛可动辄就偷偷溜走自己玩自己的,让她的老师会
很伤神。

  比如刚才,玛可又一次顽皮地躲开了。
  转眼玛可二十岁了,她又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强奸了他的亚马逊人还想继续
玩弄他,让他快跑,赤裸的男人没命地飞奔。亚马逊人放肆地笑着,迅速地搭上
箭,射了上去。突然,另一支箭从天而降,将那支箭折成两半。

  虽然玛可迅速的离开了,可那个亚马逊人还是看到了她的背影。
  准确地说,玛可的箭射出的时候,敏感的亚马逊人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位置。
  「是玛可…」
  玛可被绑在柱子上,等待着族人的惩罚。
  大家要求族长处死这个严重破坏族人规矩的叛徒,恶毒的猜忌者在一旁幸灾
乐祸。玛可的双颊却迸发着异样的神采,她并没有哭泣。

  夜晚。
  「玛可逃了………」
  火把的光环照亮了丛林深处。
  「谁把她放了?」
  慌乱的脚步,迷茫的呼喊居然发生在这个的庄严的部落。
  部落的河边,玛可轻快地跳上一支有人准备好的小舟,看着岸上的灯火,飞
快地向远处划着。

  丛林的一角,一个亚马逊人,掏出一把小刀,插进了自己的左胸————那
是玛可的母亲。


  
    失落的泰坦王国



  风平浪静是暴风雨的前奏。
  明媚的阳光正撒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蔚蓝色的波浪轻柔的翻滚着。
  为了果腹,玛可每天精确的射杀着天空中的海鸟。搭弓瞄准放箭抓住鸟身,
一气呵成的动作,完美的身材在舒适的海风里一览无遗。

  她有偷偷哭过,也有呆呆地笑过,看着前方的海平面,自己也不知道这条小
船,是带自己驶向新生还是末日。

  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次天边的日出和日落。
  在几次暴风中船都被打翻,玛可似乎已经感触到死神的呼吸。她只是死死地
抓住船桅,怎么都不放,心中不变的,是活下去的信念。长期艰苦训练赋予她的
力量在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气喘吁吁的她保护着船帆,在波涛中继续前行。

  拂过的海风,是她不断成长的见证。也许在这样的无助中,玛可也比其他任
何人更了解了生命的含义。

  一个孤寂的夜晚,突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非常亮的光,在黑夜中尤其耀眼,
似乎让玛可疲倦的心找到了一份避风的港湾。

  她驾驶着小船往发光了方向驶去。好像那就是她灵魂的归宿。
  夜晚过去了,光芒消失在黎明的光明里。玛可无力地坐在了船板上。
  睡梦中,一阵喧嚣将玛可吵醒。不远处是一个庞大的小岛,岛上甚嚣尘上,
一群人正在打斗着。

  玛可轻轻踩了一下小舟,人已经跃到海岸的一棵树上,她轻巧地穿梭在几棵
树之间,选择了其中一棵茂密的树,观看着下面的战斗。

  几个守卫者正坚守着海岸内线,他们的每一剑,都带着闪电的光耀。
  只见另一边,许许多多长得怪模怪样的东西整齐地向守卫发动着攻击。他们
清一色的鹰勾鼻子,青灰的面庞。

  守卫们着装很古朴,身材彪悍雄壮。
  ‘如果猜的没错,发动攻击应该是遗忘骑士和死亡骑士,他们是东方大地上
暗黑破坏神的喽罗。’玛可回忆着母亲的教诲。

  单个的死亡骑士显然不是那些凶悍的野蛮守卫的对手,但是,遗忘骑士不断
在后面向野蛮人施放诅咒的魔法,中了魔法的野蛮人要么双手无力,衰老下去,
要么丧心病狂地向自己疯砍。

  就在玛可的树下,一个野蛮人昏倒在地上。
  一个死亡骑士发现这个野蛮人没有死,操着刀踱了过来。在他举刀的时候,
玛可下意识地举弓射出一箭,箭飞快而准确地穿过死亡骑士的脖子。

  玛可眼看着野蛮人守卫已经快要被杀光了,她奋力地使出绝活——多重箭,
她一次射出七支箭,箭头划过道道银光钉入七个遗忘骑士的额心。

  她机械式的抽箭排箭,一如十年如一日的苦练。很快地,遗忘骑士全部被箭
射穿。绿色的血喷洒在金光闪闪的大道上。

  暗黑大军似乎发现了这个意外的外援,但是玛可灵活地在树之间游动,始终
让遗忘骑士无法发现她,对她施以诅咒。

  过了一会儿,那个昏迷的野蛮人醒了过来,玛可发现对手人数已经不多,顽
皮地从树上跳下来,踩了一下那个野蛮人的脑袋跳到一边,在跳的过程中还射死
了五个死亡骑士。

  那个野蛮人看到玛可,瞳孔突然增大了数倍:「公主!」他扑的一下向玛可
跪了下去。

  玛可大惑不解,看着一个死亡骑士杀了过来,大叫:「野蛮人,你的后面,
快起来战斗!」

  野蛮人慌忙立起身来,从身旁的尸体手中抄起两把巨斧。脚部一沉,双手张
开,只觉一阵旋风过去,可怜的死亡骑士便被剁成了肉酱。

  玛可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玛可一边布箭,一边小声地问:「你叫什么?」
  野蛮人答道:「斯雷尔。」
  由于遗忘骑士大多已经被解决掉,为数不多的几个野蛮人在玛可的箭的掩护
下很快地消灭了死亡骑士。领头的死亡骑士被玛可同时射中了十支箭,倏地瘫倒
下去。斯雷尔冲上去,还狠狠地补上了两斧头。

  战争结束了,那几个野蛮人纷纷跪倒在玛可面前,呼唤着公主。
  斯雷尔提出要带不知所措的玛可见他们国王,玛可答应了。他安排其他守卫
继续坚守着岗位,带着玛可走进宫殿。

  穿过两片密林,泊过一个清幽的小湖以后,一座金光闪闪的山峦出现在玛可
面前。这样完完全全是金色的山玛可还是第一次见过,除了偶有一些很怪异的植
物让它显得不是太突兀。

  玛可想起了在海面上显眼的亮光。应该就是这座山发出来的。
  到了山顶,一座辉宏的宫殿映入眼帘。
  玛可跟着斯雷尔来到国王的面前。
  ‘这就是他口中的国王,一个络腮胡子的大个子老头’
  宫殿两侧,都是些面相随和的文武官员。看到玛可进来,引起了一阵小小的
骚动,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斯雷尔向国王叙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国王盯着玛可的脸,眼
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难道真是上苍在帮助我们?」国王似乎有一点热泪盈眶了。
  玛可好奇地问:「为什么他们要叫我公主?」
  国王缓缓走下王座,来到玛可面前,仔细端详着玛可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没错,就是你,就是你。」

  看着玛可脸上感到费解的神色,国王对玛可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金碧辉煌的连廊上,国王一边走,一边对玛可说:「这里是无限荣耀的泰坦
王国,在泰坦神的庇护下曾经十分强大,即使不朽之王也表示臣服。可是多年的
长治久安让朝内争权夺利的愈发频繁。对抗,争斗,叛乱,最终国力逐渐衰弱下
来。」

  国王眺望远方,脸上显现着哀伤。
  好奇的玛可听故事一般跟在国王身后。
  国王接着说道:「十年前,毁灭的灾难降临了东方大陆,我们这座独岛也受
到牵连,不断有暗黑的军队狂潮似的攻打我们,在第一次进攻的时候,正好朝内
闹成一片,谁也没有去组织抵御,暗黑的军队匪夷所思地强大,他们直接杀到山
脚下。这时候大家才感觉到形势的紧张。在战斗中死伤惨重,虽然杀光了敌人,
但是整个王国损失惨重,从此一蹶不振,如今暗黑军队依然不断地来侵犯着我们
的领地,因为王国地理位置的特殊,易守难攻。所以我们一直死守着海岸线,没
有让黑暗的势力得逞。」

  玛可点了点头,因为她亲眼目睹了暗黑大军的入侵。
  说着说着,玛可就被带到一个十分精巧的小宫殿。
  踏进小宫殿,一个雕像引入眼帘,那个雕像用无数的黄金、宝石堆砌而成。
  玛可惊呆了,这不就是水中央自己的影子吗?
  国王对吃惊的玛可说:「几年前,谁都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就
这里多了这么一个神殿。只有天神能这样造物了。我们于是把这座雕像供奉为全
国的公主,没想到今天能看到真人。也许你真是上苍派来帮助我们的。」

  很明显,玛可并没有从巨大的惊异中苏醒过来。
  她缓缓地向前走着,靠在一个柱子上。
  「小心。」国王忙说道。

    天神的武器


  是天命主宰了人,还是人去完成天命,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玛可听到国王的喊声,清醒过来。她的手已经靠到那个柱子上去了。手被扎
出了血,疼痛让她迅速缩回了手。

  她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把做成闪电形状前端锋利异常的标枪,标枪上面有
几个隽美的希腊文字——雷击。

  她觉得好玩,就从中间将标枪拔了出来。突然金光一闪,标枪的底座立刻粉
碎成细小的钻石。

  国王跪倒在玛可面前。
  玛可吓了一跳,忙扶起国王:「很抱歉,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拔出来了。」
  国王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几年来,全国的大力士来尝试着抽出这个
东西,却没有一个人能拔动它,看来这是注定好了的,你拿走它吧。」

  观察力敏锐的玛可往前探了一步,她轻轻扒开钻石堆,发现一个非常精巧的
盒子。一拿出来,就照亮了整个这个小宫殿。

  玛可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面是许多跟和手中一模一样的标枪,捆在一起,
盒子下面是一张卷轴。

  「闪电控制术。」国王诧异地看着卷轴上的字迹。
  「为什么这个盒子里面会有这样的卷轴?」国王在一旁喃喃自语。也许,它
和一个魔杖放在一起会更合适一些。

  不过在泰坦王国的遭遇已经超过了从小在族落里长大的玛可能够理解的极限
了。

  标枪是亚马逊人狩猎的常用武器,她将标枪和箭袋交叉捆在背后,将卷轴小
心地放在行李袋中。

  夜晚,玛可在皇宫里安寝下,她第一次躺在这样舒适的床上,第一次在这样
迷离的房间里,尽管离开了树洞、帐篷的环境,不过长期旅途的奔波让她很快的
就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她很晚才爬起来,掏出卷轴看了一下,发现是一种控制闪电,将闪
电元素的威力从标枪上爆发出来的法术。

  孩童的玩性让玛可按照书上的法术练了起来,操作到最后一个步骤,她用一
支标枪向墙上砸去。

  标枪出去了,和直接扔出去没有什么区别。闪电的火光根本就没有出现。
  可是墙被穿透了,尘埃伴随着金装的奢华漂浮,而后沉沦。那是本身锋利的
标枪穿透了。不过玛可看到把皇宫的墙弄坏了还是愧疚不安,忙凑过去看能不能
做点什么挽回墙壁被破坏的损失。

  玛可猫下腰去,扒弄着墙壁,眼见着是没法复原了。墙壁那头黑黑的,没有
一丝光亮。

  生活在光线黯淡的丛林的亚马逊人从小就培养了很强的夜视和在黑暗里感觉
的能力。她闻到一股很腐朽,很令人窒息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难抵抗的邪气,让玛可浑身直冒寒气。
  玛可记得旁边应该是另一间客房的,于是草草的把墙砖堆起来。
  这时候,一位侍女走了进来,看到破碎的墙壁,还有腐朽的气味,脸上露出
一种慌张的神色。

  玛可很警觉,但是也不好直接问这个侍女,只是问了下侍女:「国王在什么
地方?」

  玛可向国王坦然了她毁坏了墙壁的事情。国王脸上也显出异样的神色:「墙
壁穿透了?」

  玛可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没有像到这个标枪有这么强的穿透能力。
  国王沉思了很久很久,问玛可:「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没有?」
  玛可摇摇头,疑惑不解地说:「对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国王看了看窗外,没有说什么。过了好久,才对玛可说:「以后公主可有什
么打算。」

  玛可摇了摇头,她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对于遥远的未来一无所知。
  国王对她说:「我觉得你是神派来拯救人类的,到东方大陆去吧,去解救那
里正在水深火热的人们吧。」

  十年前,被灵魂之石封印的恶魔迪亚波特摆脱束缚,解救了他的两个兄弟。
  东方大陆从此成为了恶魔们的天下,成为了痛苦、灾难、诅咒的地狱。只有
少数比较偏远的地方没有被浩劫波及的,就比如亚马逊的部落,所以玛可对东方
大陆的沉沦一无所知。

  国王大概的告诉了玛可他所知道的情况。
  天生勇敢的亚马逊人眼睛像明星一样闪亮。而她手中的标枪,意味着神圣的
力量。

  国王对玛可说:「赶快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回来了,你的任务是解救受苦受
难的人民。」他的脸上,有一丝忧虑的颜色。

  没等玛可说话,国王已经安排玛可离开的事情了。玛可感觉到了什么,却什
么也不敢确定。

  过了一会儿,一个奴婢端上来一件叠好的衣服。
  国王对玛可说:「这件衣服是一个叫做谢夫特斯坦布的工匠花了十年的时间,
用世界上最精巧的手艺,用本来很柔软的织缕做成的盔甲,你可以把它穿在内层,
一般的武器就伤不了你了。」

  玛可看着这件轻柔的衣服,就像少女的纱衣,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衣服会有
刀枪不入的奇效。

  玛可还在感谢国王的厚重的礼物,国王又安排了好些路上的物品。
  最后,国王指了指刚被叫到大殿上的斯雷尔,对玛可说:「他是泰坦王国最
忠诚,最强悍的战士,我想让他一路上保护你,你愿意带上他吗?」

  斯雷尔单膝跪在玛可面前:「感谢公主救命之恩,愿意在公主身边效劳。」
  玛可也知道前面路的艰险,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国王就催促着玛可和斯雷尔搭上一艘坚固的航船,一声号响,船
飞也似地离开了这个小岛。

  玛可只是痴呆地看着岛越来越小,心中还有许多疑窦,她的矜持让这一切都
成为了迷…



    武器上的雷光

  
    又一次登上了甲板。

  旅行在海天一线之间绽开。
  从小以来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玛可在斯雷尔面前一脸的腼腆,不过还好总算
没有了先前大雨大浪中一个人的辛苦。

  玛可每天闲着无聊,只是在自己的小仓里面研究那个卷轴上的法术。
  斯雷尔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对于玛可,尽忠是他唯一的意念。他只是静静
地守候在舱门外,保护着玛可。

  玛可把后舱的木头仔细的削成细条,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标枪破坏力太强了。
  每天清晨,她都会很早的起来,捡起一根小木条,对着天空的海鸟练习控制
闪电术。每次她都会累的倒在甲板上。斯雷尔忙扶起她,把玛可扶到一边休息,
从舱内拿出一些干粮给玛可吃。

  玛可的眼睛里,有一种迷离的目光,但是她还是不敢正视男人。
  过了几天,飞行的木条上终于出现了一些闪电的火花,由于玛可还不能很好
的控制这股力量,还没有飞到一会儿,就被闪电的火光燃烧掉了。只剩下一股烟
气消失在海风之中。不过这时候的玛可的嘴角,还是带着一点欣喜的微笑了。

  又过了很久,玛可终于把闪电的威力集中在一个闪电球上,当闪电球击中海
鸟的时候,海鸟痛苦的抽搐着落在甲板上,鸟身受伤的部位已经焦得乌黑。

  斯雷尔依然只是在旁边,不苟言笑地守护着玛可。在他心里,玛可就是一个
圣洁的公主,也许自己的任何不雅的举动都会玷污了公主的纯洁。玛可回房休息
了以后,斯雷尔就会捡起甲板上的海鸟的尸体,交给从皇宫带来的御厨。晚餐时
又多了一道美味的烧烤。

  斯雷尔并不是一块沉睡的礁石。
  偶尔他也会一个人站在船尾,眺望着渐渐远去的遥远故乡。想起了自己小时
候经受的训练。训练的课程里面,就有教他们在攻击中赋予闪电的力量,但是,
那种闪电,也许只是一种象征而已,那只是在极限的砍杀中,极限的速度对于空
气的摩擦产生的巨大的力量,在人们的目光里,就像闪电一样,这种力量,谈不
上去控制,杀伤力也很有限,但是在战斗中,足以让每一个和野蛮人的对手胆寒
了。这和玛可修炼的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元素,将元素的力量夹杂在奋力的一击
里的模式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于世界的理解,就像磐石之于流水,层云之于雨水,
默默相伴,无怨无悔。

  呼啸的海风,飘浮在玛可睡梦的耳边,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
实。

  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出现了厮闹的声响。警觉的亚马逊人立刻惊醒过来。
  亚马逊所在的雨林里,随时都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他们要随时在睡梦中对于
细微声响有着相当敏感的反应,随时要在黑夜里和野兽搏斗。

  她迅速的披上细甲,从床头选中一支标枪就跑了出去。外面斯雷尔正带着水
手们和一群打扮怪异的人拼杀着,他们个个用白色的头巾半包着头,全身全身都
是帆布,手上操着相当锐利的尖刀。玛可看见已经有好几个水手死在地上,鲜血
浸染着甲板,一块块血渍不断滑落到海里。

  玛可勃然大怒,轻盈地冲上去。瞬间已经结果了一个敌人,标枪准确的刺在
他的左胸,快的连他呻吟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就已经死在地上。在一连串飞快地戳
刺中,几个敌人已经倒在地上。

  斯雷尔对着玛可喊道:「是海盗!」
  玛可冲他点了点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领头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半
蒙着的脸,露出的眼睛里有一丝忧郁的神色。玛可心里清楚只要干掉他其他的海
盗就会自己退去。可是她的心悸动了一下,那种紧张的感觉,又一次袭击着身体
的每根神经。

  她悄悄地吟诵着刚刚熟练的咒语,就像练习的时候静下心来,身无旁骛。感
念着大自然的美好,感念着生活的乐趣,想象着闪电的火光,思绪在汹涌澎湃。

  闪电元素在慢慢聚集,直到她将这些元素紧紧地为自己的意念控制,她的标
枪上闪过一道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飞了出去。那个少年下意识的举起盾牌挡
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闪电的光芒在盾牌周围跳跃着,他抵挡不住这股强大的
闪电球的力量,可是盾牌始终没有碎掉。

  终于,眼看着他已经退到甲板边,盾牌和标枪同时被抛到了天空。
  玛可很惊异少年的盾牌遇到雷击这样的神器居然没有立刻破碎,何况上面还
凝聚了闪电球的力量。

  也许,她只要再投出去一支标枪,就当那个少年是一只柔弱的野兔,他也没
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

  但是玛可并没有这么做,她轻轻的把标枪扔到一旁,从背上解下箭囊,迅速
地弯弓,一共十只箭,贴着少年的脸飞了过去,每一支都擦到了他的身体,却都
没有刺进去。他感觉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中了箭,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却发现
自己没有死去。终于,他跪倒到地上。

  海盗们亲眼看到这一幕,纷纷丢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围成一个半圆,跪倒在
技艺精湛的玛可面前。

  如果是部族里其他亚马逊人,看到这样标致的男孩,一定会乐于在霸占他一
晚后狠狠的折磨死他。

  但是玛可只是扭开了慌张的眼神。她害怕,害怕别人这时候看到她那张通红
的脸。


    奥萨王国的沦陷


              
  往事是禁不起回忆的,像绣花针刺进了脆弱的皮肤,猛然地疼痛,而后的不
痛不痒,而后的剧痛。

  此时玛可,那个海盗头子还有另几个头目围坐在餐桌上。斯雷尔安静地站在
玛可身边,那份泰然,仿佛完全没有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一样。

  「萨姆埃尔,叫我萨姆就好了。」那个年轻人很有礼貌地对玛可说。
  「感谢您饶过了萨姆。」萨姆的旁边是一个黝黑的中年人,眼睛凹陷,肥硕
的脸颊,络腮胡子写满了碎碎的幽微。

  玛可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
  萨姆已经褪下了战袍,两只手交叉着,默默无语。
  那个中年人叫乌里。
  「我们来自遥远的奥萨王国。」乌里开始向玛可叙述过去的故事。听到奥萨
王国的名字,萨姆耷拉下脑袋,显得有气无力。

  「十年前,当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特摆脱了灵魂之石的束缚以后,整个人类世
界完全陷入了痛苦的灾难。毁灭的国家奥萨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他
顿了顿,清了清喉咙,「奥萨王国是一个具有骑士传统的高贵国度。」

  远在丛林的亚马逊人自然从未听说过曾经声名赫赫的奥萨王国,所以乌里见
到自己说出奥萨王国的名称时玛可不为所动的神态不免有些不自在。

  玛可凝着眉毛,她知道前方的险阻还很多。
  「这位,就是奥萨王国的萨姆王子。」乌里向玛可坦言了他们的身份。「在
那一场纷乱中,国王浴血搏杀,与失去心性灵魂的暗黑傀儡作战,我们在乱军中
保护着年幼的小王子逃走了。」显然,萨姆旁边都是一群忠心耿耿的臣子。

  斯雷尔眼睛都没有转一下,只是安静地站在玛可的身后,紧紧地握着他的剑
还有利斧。

  「我们一路逃到库拉斯特,可是这里也受到了侵袭,在陆地上完全没有安全
感,为了生计,我们只好做了海盗。请原谅我们的罪行。」乌里很沉重地向玛可
表达了歉意。

  萨姆低下头去,似乎是不原意去回忆什么。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纯粹自然的
对于新生的渴望。

  玛可只是叹了一口气。也许从小对于野兽的屠戮让她不缺乏勇气,但是似乎
有一种潜在于她内心的东西在不断冲击着她的血脉,让她感觉到压抑。

  玛可向乌里询问道暗黑破坏神迪亚波特的来历。
  乌里说道:「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迪亚波特是被一颗灵魂之石
锁在一个地方。但是他在灵魂之石里,还是能凭借他强大的力量在腐蚀周围的人
的灵魂,直到一天灵魂之石无法封印住他了,他就冲破灵魂之石,危害人间。」

  「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玛可问道。
  从小在丛林里长大的玛可对于生命的话题只是一个孩童。
  乌里说:「我们只能杀死他的肉体,但是毁灭不了他的灵魂。」
  玛可自然而然的好奇地问道:「那怎么才能毁灭他的灵魂呢?」
  乌里摇了摇头。
  显然,要回复这个问题需要远远超出了他一个普通凡人的智慧。
  每天除了礼节性的招呼外,玛可和萨姆之间,几乎很少有交流的只言片语,
更多的时间,玛可依然沉浸在她的卷轴研究中。早晨的氤氲光暇,掩映着越来越
强烈的闪电之光,她在汗水中找到了满足。她已经可以在木条上集聚一个巨大的
闪电之球了。

  一次,玛可好奇地询问萨姆的盾牌,因为她难以理解这个盾牌居然能挡住充
满闪电力量的神器。

  她的记忆中,留存着这个标枪破坏掉厚厚墙壁的情景。
  萨姆淡淡地说道:「流亡。」似乎这两个字触动了他的心事。玛可静静地看
着神色黯然的萨姆,在她的心里,有着同样的疼痛,这个年轻的无家可归在外流
外女孩的辛苦,又是出身贵族的萨姆心里怎么能够理解的呢,尽管玛可没有亡国
之恨。

  萨姆对她说:「奥萨王国拥有一个罕见的神石叫做欧姆。」玛可只是低着头
听他讲,尽管这种欧姆神石可能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但是她对这些一无所知。萨
姆看出了玛可的尴尬,对她解释道:「这种神石是一种富有魔法的石头,刻着不
同的文字,有着不同的力量。像欧姆这样的神石,世界上是极其稀少的,我们奥
萨王国子民几乎将它当作国宝供奉了。」

  玛可抬起头,点了点头,而后又垂下头去,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萨姆接着对她说:「后来,有一个流浪者来到奥萨王国,听说我国有欧姆,
他大吃一惊,恳切地求我们父王把神石送给他。虽然我们觉得这个要求简直是无
理的,但是我父王没有马上拒绝他的要求,只是不断地问他要神石做什么。由于
他求石心切,就告诉我们他的一次遭遇。」

  「他是一个流浪的吟游诗人。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康纳斯古堡里面发现了一
个东西。城里享誉世界大陆的著名铁匠赫拉铁力正在筹划着打造一件他平生最得
意的盾牌,当他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就快要打造好的时候,城里面某个调皮的法
师对他的盾牌施展了隐身的魔法,赫拉铁力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发现盾牌不见
了,着急地四处寻找,其他盾牌就在他的炼炉上,只不过变成了透明的盾牌,像
玻璃一样。」

  「后来赫拉铁力无意中触摸到了盾牌,发现它再也不能被修复了。气愤地准
备扔掉它。而那个吟游诗人正好听说了这件事情,恳求赫拉铁力把这个废掉的盾
牌送给他,在他的真心游说下,赫拉铁力将盾牌送给了他。」

  「而由于他周游世界,知道一种奇妙的神符之语叫做流亡,就是将四种神石
镶嵌在盾牌上,就能让盾牌永远不会被破坏,而且能够有其他很多神奇的魔力。

  由于这个透明的盾牌被施加了魔法而且在熊熊熔炉上锤炼了很久,变得出人
意料地坚硬,因此拥有了额外强大的魔法抵抗力,那个吟游诗人清楚这个盾牌是
制作这个神符之语最好的材料,于是他搜集到了另外三种神石。」

  「可是他游走了很多地方,也没有发现有欧姆。」
  听到这里,国王笑了笑,立刻安排他在我国休息,说这个是国宝,要商议后
才能决定。

  后来……
  萨姆停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玛可看到萨姆的脸色有一丝愧疚,她大概
猜出来他们后来通过什么方法获得了这个宝物。

  萨姆对玛可说:「这个神符之语的魔法真的很惊人,拿起这个盾牌以后,我
身边所有的战友都获得了很强的抵抗力。父王怕透明的盾牌会丢失,找工匠在上
面粉刷了花纹。」

  玛可点了点头。
  心里琢磨着,「也只有这样的盾牌才可能抵挡她的那致命的标枪了。」

    堕落的库拉斯特


   「这就是久负盛名的库拉斯特城的港口。」乌里站在船头指着对岸向玛可说
道。

  玛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一天的天气很平静,没有什么太阳,阴天,风也不大,周围也没有什么过
分的嘈杂,应该是深秋时候了吧,老天爷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

  接近岸边的时候,突然船帆裂得粉碎,玛可发现一群怪模怪样的人站在岸边
念叨着什么。他们手里都拿着绚丽闪耀的一把宝剑,头戴红绫,身穿着深色的雕
裘,从他们的身边,不断有闪亮的星光冲着船而来,星光打到的东西立刻就被毁
坏掉了。

  「这群该死的铁狼!」萨姆的随从里有人抱怨着。
  「我们也给他们造成很多麻烦了,不怪他们。」萨姆挥了挥手,痴痴地看着
岸边。

  玛可看了看一副领导者风范的萨姆,突然有一种羡慕的感觉。尽管连那个岛
国的国王都对她毕恭毕敬,而这一群穷凶极恶的海盗对也是她礼貌有加,可是她
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战士,而不像是一个公主。

  「举白旗!」萨姆的目光依然望着前方,声音震慑四方。
  玛可跳上了岸,掏出泰坦王国国王的信函递给率领铁狼的长官。
  玛可还穿着兽皮,一种野性的震慑感觉弥漫在她身边。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很肃穆的感觉。库拉斯特的海岸由于设备森严,有一些萧条。在玛可大致说明了
海上发生的事情以后,那个长官暂时相信了这群经常骚扰他们城市的海盗们。

  「我叫艾席拉。」他的声音冷峻而彻底,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嘴巴的翕动。那
个长官指挥着铁狼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我带你去见库拉斯特的执政官吧。」艾席拉一转身,披风上闪动着火花的
光彩,突然消失在他们面前,等他们的惊诧收敛起来的时候,艾席拉已经在更远
的前方了。

  「瞬移。」乌里的嘴里挤出两个字。「不过他的法力有限。」
  第一次看到这种魔法的玛可眼睛里面还是出现了一种惊羡的目光。
  库拉斯特路上的人也是疏疏拉拉的,萨姆突然开口了:「莫非库拉斯特也被
恶魔袭击过了?」

  乌里没有说话,表情很凝重。库拉斯特是南部有名的海港城市,也是大陆交
通要道和商业中心,以前这里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而他们一行人逃难到这里的
时候,也就是倚重库拉斯特强大的势力。

  「我们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情景。」萨姆的眼里写满了担忧。
  乌里看了看萨姆,又看了看一旁很沉默的玛可,他欲言又止。也许他只是不
想让年轻的玛可肩负太大的压力,因为他知道,如果连库拉斯特都抵挡不住暗黑
军团的攻击,玛可这样一个女子恐怕很难作出点什么,虽然他亲眼目睹了她的强
大。

  突然,艾席拉转过身来,对他们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等。」话音刚落,就
消失在人群之中。

  玛可敏锐的观察力让她察觉到不远处还有一个人影。
  「站住!」艾席拉不断地瞬移着追赶着前方的一个人,可是他总是只能看到
他的背影。

  忽然那个人影站住不动了,惯性让艾席拉又飞了很远。
  「你抓不住我的。」一个很轻脆的女声。这是穿着一身青色细纱的人,她的
脸也用纱巾蒙住了,浅浅的眼睛露在外面,不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艾席拉默念咒语,回身向那个人发出一道闪电链。那个人轻巧地闪过了,跳
到了一个屋顶上了。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库拉斯特的饭桶长官。」等艾席拉听到清晰的
嘲弄声时,那个女子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里面了。

  艾席拉回到了玛可他们所在的街道,发现他们一行人全部都不见了。「糟糕
,被调虎离山了。」

  「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帮助我们。」说话的是一个声音很深沉,表情很慈祥的
长者。艾席拉正站在他的面前向他汇报今天的情报。

  「奥马斯,但是我们的子民会怎么看我们呢,他们几年都饱受这些海盗的掳
掠。」艾席拉充满担忧地说,「还有那个麻烦的人。」

  奥马斯望了望远方,叹了一口气说:「谁都不知道以后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库拉斯特已经完全堕落了,如果可以多一个清醒的盟友,总比多一个无畏的敌人
要好。」

  他的表情总是被一种感伤的情调左右着。
  「魔法学校新生招到了多少?」奥马斯突然问起来。
  艾席拉摇了摇头,沉默了半晌。
  奥马斯来回踱着脚步:「你们还是不惜一切代价去找吉德宾吧,找不到这个
圣物,库拉斯特总有一天会完全被黑暗侵蚀掉的。」

  艾席拉点了点头。奥马斯接着说:「我们还是先去寻找那些客人吧,就算有
一线生机,也要尝试一下。」

  在一个阴冷的小池塘旁边,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子正捧着卷轴,仔细地阅读着
卷轴上的内容。

  「奇怪,我看过的所有的闪电支配书籍都不是这样子的。」这个女子自言自
语着,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神色。

  她捏起一直手指,轻轻低吟着卷轴上的咒语,闪电的光芒不断在她的手指尖
聚集着。过了一小会儿,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突然她清啸一声,池塘的水
被一股力量绽开了,平静的天空飘起了阵阵细雨。

  「怎么可能,以前看过的所有闪电支配术都是通过控制身边的闪电元素,依
靠他们去攻击,但是这里却是要把他们统统聚集起来然后再释放,但是人怎么可
能聚集那么强大的能量,这种支配术练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再突破?」

    她摇了摇头,将卷轴收起来放在包袱中。

   
    隐秘的丛林


  致密的树干依然在摇曳着,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让人窒息的喘不过气来。
  玛可和萨姆一行人一直追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周围都是茂密的树,他们站
在一块较大的草坪上。

  「那个人好快。」乌里无奈的啐了一口唾沫。
  玛可的卷轴虽然被抢走了,但是意志力坚强的她并没有急躁,只是坐在一个
苔石上面静静地凝思着。

  乌里有些丧气,问玛可:「现在我们怎么办?」
  玛可抬起头来,眼神中显现一些茫然,她虽然比较镇定,但是也不知道下一
步该怎么行动。

  「先回镇上找艾席拉。」萨姆一字一句地说。大家纷纷点了点头。
  顺着来时的路,他们往前行进着。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去,像上帝弄脏了他的手,一抹,天就变了个颜色。
  当他们发现他们回到了一个刚才他们走过的地方,都呆住了。
  「糟糕了!」急躁的乌里在跺脚。
  斯雷尔的表情很严肃,他只是小心地跟在玛可的身边,什么话都没有说。
  「现在怎么办?我们迷路了。」乌里看着刚才他们走过来的方向叹气着。
  玛可很平静地说道:「生火,我们露营吧。」刚说完,就见她簌地一声爬到
树上。没过一会儿工夫,地面上就满是零碎的树枝。在众人还没有收起瞠目结舌
的表情时,玛可已经躺在一棵大树的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上,说:「我就睡这里
了。」

  斯雷尔和乌里连忙招呼着众人捡起材火升起火来。
  夜很快就来了,四周不时冒着各种奇怪的声响。虽然大家都是久经拼杀的战
士,身处神秘莫测饿环境也不免有些战战兢兢。偶尔一只飞鸟拨动树枝就会让人
提心吊胆一下。

  这时候,休息够了的玛可跳下地来,对斯雷尔说:「我们找几只狼来给大家
吃吧。」

  斯雷尔答允了一声。他们就在众人再一次敬佩的目光中离去,他们心里有着
各自的念头,但都为自己作为男人而产生害怕的情绪而羞愧。

  在雨林里面长大的玛可对于林中的野兽没有一点忌惮,在黑暗的丛林里穿梭
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斯雷尔不停地在树上标示着,害怕再一次迷失了方向。
  风有点大,粗壮的大树摇摆起来确实不是一种令人惬意的事情。
  「小点声音,跟着我走,跟紧点。」玛可轻声对斯雷尔嘱咐道,斯雷尔点了
点头。斯雷尔感觉到身边的气氛越来越令人窒息,可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胆
怯。

  前方传来阵阵细碎的响动,似乎是老鼠的声音,一会儿又消失了。
  玛可和斯雷尔躲在一个灌木丛中,玛可把斯雷尔的手抓住了,斯雷尔的表情
变的突然有点尴尬。玛可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冲着斯雷尔做出一个让他不要发出声音的手势。
  斯雷尔点了点头。不过他的手被玛可抓着,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脸上有种发
烧的感觉,不自觉的耸动了一下喉头。

  过了不久,斯雷尔感觉有一群生物向他们这个方向奔来,不禁佩服玛可惊人
的夜间观察能力。

  「堕落的黑暗法师!」斯雷尔几乎就要叫出声了。
  在小路上,一群长得怪模怪样的小东西跟在一个人身后,那个人披着血红的
衣服,黑色的头饰,长长的法杖像一把拐杖似的时不时点在地上。那群小东西小
猪大小,就拥有厉鬼的模样,人类的身形,表情呆滞,目无表情。

  此刻的玛可不禁少许失望,「原来不是野兽,白蹲了半天了。」她心里充满
遗憾地想着。她轻轻拉了一下斯雷尔,斯雷尔会意。玛可一个箭步跳了出去,对
准那个法师的脑袋就是一标枪。锋利的标枪直接惯透了法师的脑壳,他连呻吟的
时间都没有就毙命了。

  斯雷尔冲进那群小生物中间挥洒着自己的剑和斧,美妙地像在舞蹈。转瞬之
间,就只剩下恶魔们的尸体。

  「怎么这个丛林里面这么多恶魔?」斯雷尔诧异地对玛可说。「难道库拉斯
特真的已经被黑暗势力腐蚀了,没想到黑暗已经渗进这个自然之地了。」

  玛可摇了摇头。
  他们又等了几次,杀死的依然都是恶魔,一只野兽的影子也没有。
  「这些堕落的法师已经让树林中的生物堕落成为暗黑的爪牙了!」斯雷尔恨
恨地说。玛可点了点头。

  「他们好像都是冲着一个方向去的,不妨跟过去看看。」玛可对还在一旁愤
慨的斯雷尔喊道。

  玛可不断在树间窜动观察,大概了解了恶魔们的运动轨迹。他们悄悄地前进
着。渐渐的,树木越来越密,玛可心里估摸着方向对了。

  树丛里面发出了星星点点的火光,玛可让斯雷尔在原地躲着,自己攀上一棵
大树,轻巧的跃上树冠。

  她看到一群恶魔栖守在下面。中间是一个浑身绿色的法师,正坐在一个黄金
的王座上面,他的头冠是碧玉做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华丽无比。王座前面有一张
桌子,上面堆满了财宝。

  「看来贪婪也是被恶魔继续堕落侵蚀的根源。」玛可心中默默想着。
  她如法炮制地从树上一跃而下,冲着那个法师刺去,她满以为会一标枪刺死
这个恶魔,可是那个法师很快的消失了,标枪刺在王座上面,王座化成碎片散落
在玛可的四周。

  那个法师的脸枯柴一般,却明显带有着人类的模样,是那种精瘦的让人害怕
的一类人。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到怒火,他嘴里默默念着咒语,突然一个巨大的火
球冲玛可飞过来,玛可大吃一惊,赶紧闪开,但是余焰仍然灼伤了她。她回想着
支配闪电的咒语,立刻标枪上瞬间聚集了一个巨大的闪电球,闪电球向法师砸过
去,那个法师突然又消失在玛可面前,闪电球直接砸在一个小恶魔身上,那个恶
魔呜咽一声,粉身碎骨,血肉横飞。

  突然玛可感觉到一阵热浪从身后飞来,尽管她尽力躲闪,可是还是被火球重
重地击中,她吐了一口血,被火球击飞了几米远。

  这时候,小恶魔们都张牙舞爪地冲玛可涌过来了。
  重伤的玛可感觉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都失败了。不
过,那些小恶魔的刀剑砸在玛可的身上,玛可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知道是国王送
给她的护甲在保护着她。她四处闪避,不让要害被砍到,眼看着几个法师都要过
来了,玛可的心里有了一丝悲戚和绝望。

  这时候,一道光影闪现,玛可四周的空气突然凝结起来,靠近她的恶魔们顿
时成了冰块。

  那个影子抱起玛可,飞到了树上。
  「是你!」玛可大叫一声。眼前的人蒙着青色面纱,全身依然是轻纱包裹,
这就是抢走她卷轴的人。

  「先把药吃了。」那个人把一颗药塞进玛可嘴里,并瞬移到一边,施法冻死
了几个恶魔。她的声音很清脆,还像个孩童。

  她冲着玛可念了几句咒语,然后说:「念这几句咒语。」然后她又告诉玛可
怎么控制元素。

  玛可照着她的方法做,却没有一点效果。
  那个人有点急,大喊:「先把闪电聚集好了再念!」话音刚落,她又闪过了
一个大火球的袭击。

  玛可点了点头,默默地将一个闪电球聚集在标枪上,然后按照那个人的方法
做,当她把标枪砸出去的一刹那,闪电球突然分散成无数的电火花,没有目的地
飞向各个方向,那个人赶紧闪开,躲开了这些闪电。

  在这片闪电雨下,许多恶魔倒在地上。
  「奇怪,她怎么能聚集这么强的闪电力量?」那个人默默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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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钱】

  作者:风清冷烟雨遥
  发表时间:2010-7-21

  
  前段时间,邓q上发来讯息,想过来广州行走。我以对朋友一贯的直爽满口
一个好字。过后,摸着自己空空的钱袋,突然觉得一阵难过,开始怪自己应承的
太鲁莽,自己实在没有能力去招待一个朋友,因为对于一个单身的男性朋友,招
待一词所包含的内容是远远超出平常一日三餐的。
  
  那天早晨,是邓预定要出发的时间,一场大雨瓢泼而下,住所楼下忽然一片
汪洋,而我的决心却在汪洋中锥立出来,于是酝酿了很久,造出了一条很可笑的
简讯发了过去:广州今晨大雨,全城水淹,请兄再择善日而行。可笑的很啊,以
莫须有的天气来推却一个好朋友的拜访,拟好简讯后,犹豫再三,不知发否?再
次对焦干瘪的钱包后,用力按下了发送键。然后,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像逃离一
场瘟疫一样逃离它,不希望跟它发生任何联系,因为无论邓的态度如何,我都已
经亏欠了他。
  
  果然,手机如我希望一样在整个上午沉默,我似乎可以隔空观望出邓的失望。
  但,我的心稍稍安了下来,没消息意味着一切默然成局。收拾了一下心情,
在一间家乡小店愉快地点了一个富竹肉片,带着饱饱的微乐去网吧磨蹭一下。刚
坐下小久,手机来了简讯,邓的,却没有他向来的不争取和无所谓。“料想也可
行走,弟过去只是散心,不做淫乐之事,可过去否”。看完,我的心触电般揪起
来,指尖带着满满的内疚在键盘飞动起来:“来吧,亲的们”。此刻,钱包的意
见已经被我踢到角落里一边呆着。向来如此吧,总是会被别人的软俘获,或许这
是因为我的心从来没有坚硬过吧。
  
  明确他到达的时间后,清点一下钱包,嗯,情况很坏,周身只有一百几十了。
  如果穷酸地招待一个好友,是我的千古艰难。所以,遍寻亲朋,可以援手的
也只有她了。一个定义在逝去名分的最熟悉陌生人。向她搬来两张毛主席,便也
小人得志便膨胀起来,仿佛拥有整个所罗门的宝藏。之后的广发英雄帖,叫了几
个不同纬度的旧友。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具有土匪气息了,不外乎是大胆吃酒,大
口嚼肉。而令所以人意外的是,我也叫了她。我不避讳了,再见亦是朋友从歌词
里走入了我的生活。在座的每一个男人都光明磊落的喝起来,毕竟老朋友聚会还
是可以脱离平昔酒桌狡猾的习气。大家愉快地喝着,吃着,女人们让一个个笑话
逗的脖子根都笑红了,男人们敬酒的声音甚至压过外面磅礴的雨声,我们的回忆
像雨点般密集和欢快,当然,谈到最多最畅的还是我们一起的高三,我家果园的
夜聚,通宵的牌局。这些,真真应验了一句诗:当时只觉是平常,过后思量倍有
情。每个人似乎都开始醉了,当然喝的不是很多,即使再乘上一倍的数量,我们
也醉不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让我们迷醉的是昔时的美好。在这一点上,邓的出
现简直是救世主,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伊甸园,虽然是暂时,但有时候刹那的光辉
胜过永恒。
  
  大约九点多一点时候,酒尽了,雨也恰当好处地停了,于是朱通晓人意般喊
出了一句,唱k去,下半场我的。每个人都惬意起来,只是不见谭。众里寻他千
百度,甚至连厕所也找遍,邓开玩笑地说,恐怕是掉入了尿蔸去了。后来,谭手
扬着一叠发票回来了,他买单了,背着我们。我有点生气了,我可以允许他在我
家时同睡他的鼾声搅的我一夜不成眠,却生气他独自去买单,人是我叫来的,单
也该我买。我有些恼气地抗议,朱搂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之间不必计较这些。魏
也和着说,就是了。嗯,朋友之间是不用计较那么多的,我释意了。正值此时,
邓向着隐约放晴的天空,喊了一句,走,唱k去了咯,那一刻他的笑容,我想用
法国大元帅的法杖来换取,我也是不予的。八个人,并不浩荡,却也意气风华的
涌向地铁口。快捷的交通让我们花费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岗顶那家已过盛年的k
tv。
  房间是临时订的,这也让我们付出了比预定更多的代价,一个钟128,这
些屠夫屠母!邓不在意的罢罢手,快乐无价。于是在他一个闪亮的口号下,我们
尽情狂欢,甚至连不怎么开口的魏和雅,都不时高歌一曲,展露青春尾巴上的最
后跃动。
  当然,少不了我的周,当瓜牛的曲声响起,对面坐着谭熊一般的站起来,拿
起话筒,和我一同唱起,我有些感动莫名,我以为本是我孤独一个时代的独奏,
却在不经意间收获了美丽的和音。嗯,我甚至开始喜欢上了谭,这个瘦掉二十斤
的话就有些八度空间时期周的影子的男人。
  
  嗯,一打酒很快就被我们检阅完毕,基本上是我跟朱跟魏喝的。我们三个在
骰子声中仰头豪喝。一向,我玩骰子是很臭的,因为大胆,所以经常被逼到死角,
这次,却输之不多,因为有比我跟大胆的朱,所以死角是他的,啤酒也是他的。
  魏是高手,虚虚实实,有时候为了贪杯,甚至故意输上一回。
  
  墙上的钟声敲了十二响,因为谭跟丽要早归的缘故,我们要彼此告别了。有
些不舍,但当雅说出每一个美丽都有转身的时候,便也微笑着结束了。大家在出
租车门口说着些告别的话,没有泪光,只有重重的约定,来日再见。挥别的双手
很快消失在城市迷离的夜色里。
  
  我和魏和邓,三个庸俗的男人,在这个醉意微醺的夜晚,注定要做一件青年
男子之间通俗混浊的事情。接下的午夜场就省略若干字了吧,总之花拉拉的银子
花出去却换来三方都不满意,只是前台交钱时候,毛主席在日出的曦光里突然很
达利的笑起来。
  
  因为没睡好的缘故,我和邓先期告别了魏,我想回家补上一觉,邓更任性,
他决定要搭第一班和谐号回家睡觉。嗯,可爱的男人!告别相拥的最后一个朋友,
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早班的地下铁,从脑部连接心脏的那条血管就抽动起来,带着
强烈的痛,如飞驰的铁轮压迫轨道。就这样一无所有了,对不起,我不能伟大到
一笑而过。当你钱袋满满时候,钱真的不是东西;当你穷困的时候,钱就可以变
成任何可以要你命的东西了——火药、子弹、安眠药、手术刀、被国际赌家操纵
的英德大战。车厢摇摇晃晃,晃的我的胃恁般的难受,这已有些年岁的车厢一如
我的胃,开始病老了。
  
  钱,我抱着这个恐慌字眼,在几近崩溃中等待月亮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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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真实的故事)】

  作者:bvcxza
  发表时间:2010-7-20
  

  
  巧合(真实的故事)有些久远了
  
  巧合
  
  从杭州到建德大概要坐四个小时的汽车,我上车以后就坐到了最靠车门的座
位上。因为人还比较少,我就把背包放到了里侧的位置,我坐到了外侧。随着人
一点点的增多,车后面的座位在一点点的减少,但大家看到我的座位旁边有包,
一般就到后面去了,到了开车时,我的旁边还是那个包。
  
  汽车从杭州汽车站开出有十分钟,忽然上来一个女孩,瘦瘦的,梳着披肩短
发,大大的眼睛,很精巧的小嘴。大概有二十三,四的样子,穿一件粉色的连衣
裙,亭亭玉立的。长的很像那个歌唱演员甘萍。
  
  她看了看后面,忽闪着大眼睛说:「放包那里有人吗?」我把包拿了起来说
:「没有人,你随便坐吧。」她笑了一下说「是吗,是包等我?还是车等我哪?」
  我也笑了一下说:「是车等你了,你来了车就开了。」我们就都笑了起来。
但我感觉还是她笑的甜。
  
  旅途很长,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不自觉的聊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她很有
戒心,很怕我是坏人是的。总是我问一句她就答一句。然后笑笑。听说我是东北
的露出很惊讶的不表情说:「东北的到浙江干什么?东北好像有很多坏人的,有
好多的杀人犯都是东北的。」说完就不自觉的先笑了。
  
  我说:「东北也有好人的,我也就是一般人,即不好,也不坏的一般人。」
  我说完拿出身份证了给他看。他看完更惊讶了「你叫无影?我的同事也叫无
影,你们好像也长的很像呀。」我笑着说:「他是满族吗?我可是八旗子弟呀。」
她抿起嘴说:「那好像不是吧,好像我们这里没有满族。」我们的距离一下就拉
近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我在外面出差,她也是在外面打工的。他是景德镇的
人,叫江艳冰,很好听的名字,在新安江打工。哥哥在杭州,她刚刚从哥哥家出
来,去新安江上班。
  
  旅途很长,但并不寂寞了,健谈的我,谈天说地,把我在全国各地的见闻一
说。江艳冰也不时的露出各种吃惊的表情,夸张的瞪大的眼睛,偶尔还会用手把
嘴捂上,甜蜜的笑一笑。
  
  车先到建德,后到新安江,我向她要了电话号码,她瞪着大眼睛说:「你会
找我吗?」我说:「我会去看你的。」她就把她公司的电话告诉了我,看着她甜
美的微笑,我下车了。
  
  工作很快就接上了,李指挥接待了我。还有张主任,张副总等。工作进展的
也很顺利,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七天以后终于搞定了,一切正常。我便有了闲
暇时间,向当地的人一打听,其实新安江离建德并不远,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车也很方便,每天定点有几班车经过去新安江。我和李指挥说了一下,我去看朋
友,李指挥叮嘱了一些小心的话,我就坐上是去新安江的汽车。
  
  车程很短,沿途的风景也很美,绿绿的山,阳光普照,只是有些热。我在新
安江下了车就给她公司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个女的,她说她现在不在公司。我
问公司怎么走,她详细的告诉了我地址。我便悠闲的转了转,去到她的公司。
  
  她的公司不是很大,大概有几十个人吧,我进去一问江艳冰在哪里?一个小
伙子很高兴的跟我说:「我带你去。」带我到了里面的一个二楼,在他办公室门
口老远就喊:「小江,你男朋友来了。」喊完,还没有等江艳冰出来,就笑嘻嘻
的跑了。
  
  江艳冰出来一看是我,非常惊讶,忽闪着大眼睛说:「怎么是你?你真的来
了?」我说:「我说过要来看你的,我一定会来的。」她马上又说:「我真的没
有男朋友的,他们把你当我男朋友了。」说完好像脸都有些红了。我也笑着说:
「我不就是你的男朋友吗?难道我是女的吗?」说完我们都笑了。
  
  她请了假我们一起出来了,带我到镇上去逛逛,在一处广场上,到处都是香
气,她兴奋的跑过去,在一株树下停下,陶醉的闻着,看着我说:「这是桂树,
开的是桂花,很香的,你们那里有吗?」我细心的闻了闻,真的是很清晰的香,
淡淡的,清凉的,是我不曾接触的香。我说:「我们那里没有,我们那里一般都
是杨树,柳树,榆树,根本就没有开花的树。一般开花的就是果树。」我也陶醉
了,除了老婆,和女孩赏花还的第一次。很美,很满足。
  
  镇不是很大,我们慢慢的走,大概一个小时就走完了,我说:「去那里吃饭,
我请客了。」她说:「你喜欢吃什么哪?」我说:「什么都可以了,我是有肉就
可以了,有酒有肉,当然桌旁还有美女了。」她撇了我一眼说:「好吧,我带你
去一家吧,叫老味道,菜挺有特色的。」我说:「可以,没问题。」
  
  老味道其实就在我们前面了,她好像是有意到这里的,浙江的菜我是不大吃
的惯的,只要有肉就可以。她点了几样菜,我只是感觉那个腊肠很不错,反正桌
上有酒有肉,桌旁有美女,我就满足了。
  
  她说不喝酒,我又不好勉强她,就给她要了一罐椰奶,我喝了三瓶啤酒。
  (过去的啤酒都是640毫升的,不像现在的啤酒,都是500毫升的,奸
商越来越多了)借着酒劲,迷离了双眼,谈的很开心。她也讲了她的一些经历。
各人的经历也都是丰富多彩呀。
  
  大概晚上八点多了,我们才吃完饭。他问我:「你住那里了?」我说:「还
没有住,随便找一个旅店就可以了。」她说:「你等我打个电话,看我有没有办
法。」她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就来了一个小伙子,长的白白净净的,大
概二十四,五岁的年龄。但个子不是很高。她介绍说:「这是小宋,在银行工作
的,看他有没有办法。」又把我介绍给小宋说:「这是无影,东北来的。特意来
看我的。」
  
  又把小宋来到一边,悄悄的说了一些话。就和小宋一起到我跟前说:「走吧,
我们去涉外宾馆吧。」我吃了一惊,这个小镇还有涉外宾馆?那可是很贵的呀。
  我连忙说:「不用了,我随便找个旅店就可以了。」小宋说:「不要紧的,
走吧。」
  我又说:「不去了,不去了。怪麻烦的。」
  
  江艳冰看着我笑着说:「没关系的,去吧不用你花钱的。」我更不好意思了。
  小宋说:「没问题的,我们银行和涉外宾馆有往来,房间是按月包的,住不
住都是一样的,今天没有其他的客人,你可以自己住的。」小宋说起话来文质彬
彬的,很中听的,我也想真的去住一宿涉外宾馆的房间了。
  
  涉外宾馆的外观并不是很气派,但牌子还是很响的。新安江涉外宾馆。好像
要住在这里人还真不是很容易的。一般人是不接待的。小宋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只是把我是身份证登记了一下,告诉我说:「你随意住,走的时候告诉前台就可
以了。」于是我就住进了这个镇上最豪华的宾馆了。
  
  宾馆的条件和大多数的宾馆一样,就是标准间,我躺到床上想,这就是我的
艳遇了。当然江艳冰和小宋一起走了,看来小宋才是她的男朋友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我退了房。又逛了逛街,九点多,
给江艳冰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建德了。她说:「在玩两天吧,附件的风
景还是很好的,可以去天下第一溶洞瑶琳仙境看看吗。」我说:「好吧,如果我
去的话我们一起去吧。」
  
  江艳冰说:「我工作太忙了,可能去不了了。」我感觉她说话的语气好像犹
豫。看来小宋有些不高兴了。我又说:「谢谢小宋吧,昨天我睡的很好,他挺好
的,继续吧。我回建德了。」她只是简单的说了声「好吧。」我们就挂了电话。
  十点的汽车我又回到了建德。(未完 )
  
  又过了一周,我的工作结束了。现场的人员感谢我,千恩万谢的,特意还备
了一桌酒席,还有河南的一个人,辽宁的一个人,共同答谢我们,本来我们只有
三个人,他们却来了十三个人,在一个酒店里,又没有能坐十六人的桌子,我们
就分到了两个单间里。
  
  菜很丰盛,酒也是好酒,我们三个人都在一个单间里,李指挥说了很多的感
谢话,就分别的敬酒。还有四个人也频繁的敬酒,我们三个人也就跟着他们的节
奏,你一杯,我一杯的豪饮。不知不觉的也喝了有三两酒了。忽然张主任从另外
的单间过来了,左手拿着一个口杯,右手拿着一瓶刚刚开瓶的白酒。自己到了满
满的一杯,又对我们说:「感谢你们对我们的支持,我代表我们公司对你们表示
感谢。来满上。」说完,拿起他刚刚倒满自己杯的白酒,给我们倒酒。我们三个
人一下就被吓住了。这满满的一杯,足足有二两半,那可是真要好酒量呀。我们
再三的推辞。但张主任满脸通红的就是不同意。我们没有办法,只好也倒了满满
的一杯。张主任端起酒杯说:「话不多说,来,喝!」把酒杯放到嘴边,一仰脖
喝上了。我也一仰脖,把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倒进了喉咙。浓烈的酒味呛的我猛烈
的咳嗽起来。河南也和我差不多,辽宁老兄还好,但也是满脸通红的。我们拿着
空杯给张主任看。张主任笑嘻嘻的看着我们说:「好酒量,好酒量!」手里的酒
杯里竟然还有一大半的白酒。他竟然没有干?
  
  我当时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说:「张主任,你怎么没有干?」
  
  张主任说:「我们浙江人喝酒不需要干杯的,大家随意就可以了。」
  
  我一下站了起来,说:「张主任,我们东北,敬酒是不能剩的,自己的杯里
倒多少就要喝多少的。不喝那是瞧不起人的。是不可以的。」河南和辽宁也站了
起来,大声的附和「酒绝对不能带走」「酒是一定要喝光的……」旁边的李指挥
也站了起来说:「他不能喝的,他酒量小的,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
  
  等等。辽宁朋友把杯往桌上一放,大声的说:「张主任瞧不起我们了,那可
是不仗义了,我可什么也没说呀」说话的同时还把筷子用力的敲着他放到桌上的
空杯子。张主任端着的杯子脸更红了,喘着粗气说:「喝,喝,风俗都变了」说
完一仰脖,就要往下喝,旁边的一个同乡赶紧去抢他的杯,他左手一抬,挡住同
乡的手,把杯子里的大半杯酒一下就喝了下去。「哇」的大了一个酒嗝说「干了,
都干了」我们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好,爽快」李指挥和那个人赶紧拉住他说:
「喝多了,喝多了,走了,走了」他又示意另外的一个人把张主任送回去。
  
  张主任像打了胜仗是的,在同乡的护送下回到了另外的单间。我们又喝了许
久,也不知道几点钟了,都醉醺醺的回到了宾馆。
  
  第二天去现场道别,没有看到张主任,只看到了李指挥和昨天其他的人。
  
  李指挥说:「昨天张主任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今天都没有起来床。」裂
开嘴笑了笑又说:「他确实不能喝酒,我们敬酒也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喝酒随意
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指挥,在我们老家,喝酒是不允许不喝完就走的。
  唉!都是风俗吗。」
  
  告别了李指挥,我想去游览一下闻名遐迩的瑶琳仙境。又想到了江艳冰。
  
  她会培我去吗?和她说的时候她好像不是太热心的。接触太频繁了小宋可能
要有想法了吧,还是自己去吧。
  
  我是去过几个溶洞的,像湖北的三游洞,辽宁的棋盘山溶洞,云南的阿泸古
洞等。基本景色都差不多。但瑶琳仙境号称是天下第一洞,那还是看看吧。
  
  看完的感觉还是很有想法的,可以说是奇,绝冠天下。也是我看的溶洞中最
具有特色的一个。我跟在一个旅游团的后面,听旅游团的导游讲解,也是兴趣盎
然。
  
  去瑶琳仙境必须到一个镇上去转车,小镇好像叫六都,回来也是到这里转车。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坐上去回建德的车,忽然发现有一个
女孩的身影很奇特,是红色的连衣裙不是粉色的。但瘦瘦的,梳着披肩短发,竟
然就是江艳冰。
  
  这么巧吗?他也去瑶琳仙境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哪?找她一起来就好了,
有美女陪伴那会是有另一种兴趣了。
  
  她在那里站着,双手拿着一个包放到腿前,一颠一颠的。我刚想大声的喊她。
  
  忽然见他转过另外的一个方向,把包用一只手抡到肩上,大声的喊了一声:
「宋力」。
  
  我顺着江艳冰看的方向一看,竟然是小宋!看来是他们是绝对的一对了。两
人来的,那肯定是去瑶琳仙境了。我所有的打算和想法也落空了,看到她也那真
是巧合了。
  
  我回到宾馆给江艳冰打了一个电话,问她「你今天去哪了?」她说:「我哪
也没去呀!」我说:「我在六都看到你了。」她惊讶的说:「你去瑶琳仙境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是呀,本想邀请你一起去的,但看你和小宋的关系,怕小
宋生气,就没有敢找你。」江艳冰腼腆笑了笑,即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他是我什么人呀?」我说,「你还不是陪他去了!」她说:「是他非要我去,
我也没有办法。」我故意的「啊,啊。」了两声。江艳冰也笑起来。我说:「小
宋挺好的,我特别感觉他的脾气很好,继续吧。」她说:「我还没有和家里说哪,
我怕我爸爸不同意。」「你爸爸管你管的很严吗?你的年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
龄了呀。」她说:「我也知道,但我就是不敢。」「反正你是早晚都要说的,可
能你爸爸还正盼着哪。」江艳冰好像有了什么打算是的吐了一口气说:「反正现
在还早。」
  
  「我要走了。」我说。「你回东北吗?」她有些惊讶。「不是的,我回杭州
了,可能要在杭州呆几天,听说国庆节杭州有西湖博览会,到时候还有狂欢游行,
你去吗?」江艳冰说:「我不能去了,我刚刚回来,老板肯定不能给我假的了。」
  「那太可惜了,我走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到东北去吧,我请你喝酒
了。」
  江艳冰在电话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谢谢了,认识你我很高兴,以后再见
你我陪你喝啤酒吧。」「好吧,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我到达杭州是九月18日,公司怕我忙不过来,就又派来了几个同事。我们
住在了九堡镇,一个小地方,没有什么景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饮食。只是在傍
晚后有几个小吃摊,卖一些炒粉,凉皮,什么的,还有一个烤羊肉串的小摊。我
也就时不时的在睡觉前搞上几瓶啤酒,要上一些羊肉串解馋了。
  
  有一天听旅店的老板说他经常喝王酒,我感觉很奇怪,就问什么是王酒。老
板指手画脚的说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说的王酒就是黄酒。他们说话是王,黄
不分的都叫王。
  
  我去商店里看了看,黄酒有很多,度数从十六度到五十度都有。我都买回来
一一嚐了嚐。口感并不好,几乎就没有酒味,是一股药味。
  
  和烤羊肉串的人聊天,知道他的老家也是东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也熟了,
我和同事大志也会经常的去的摊上喝上几瓶啤酒。
  
  有一天,他早早的收了摊,特意和大志我们喝酒,我们喝了一瓶黄酒,又喝
了一瓶他在家里带来的自酿酒,还喝了几瓶啤酒,不知不觉的喝多了,回到旅店
里翻江倒海的吐的一塌糊涂。第二天还迷迷糊糊的,原来黄酒也这么厉害。
  
  在国庆期间要开西湖博览会,在全市都有一些庆祝节目,十月二日还有狂欢
游行,我约好了大志到了十月二日去看狂欢游行。
  
  十月二日早七点,我和大志坐车去杭州市里,游行是上午十点开始,但早八
点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大的街口更是挤的水泄不通,我在一个街口挤了半天,还
是什么都看不到,就又找一个街口,挤了挤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大志还好,一米
久十多的大个,站哪里都是鹤立鸡群。只是随着我挤来挤去的。我找来挤去的又
过了两的地方。感觉稍稍好些了,就停了下来。顺着人缝向里看,忽然有一个女
孩的身影映在眼前,瘦瘦的,披肩短发,粉色的连衣裙。是江艳冰?我忍不住叫
了一声:「江艳冰。」那女孩听到后转过身来,吃惊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
  我也惊讶万分。果然是江艳冰。那个我巧遇的女孩、。那天参加狂欢游行的
人有二十万,我们竟然这么巧的遇见了?是缘分吗?还是真的巧合,世界太小了
吗?
  难道真的像有的人说的吗?世界太小了,到哪里都可以碰到熟人吗?
  
  江艳冰忽闪着大眼睛说:「你不是回东北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说:「
我是说我回杭州,我不是问你来不来看博览会吗?你不是说不来吗?」她顿了一
下,看了看他身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有些微胖的男人说:「这是我爸爸,他到
我哥哥家来了,我就来了。」又对他爸爸说:「他是无影,是东北的。」就抿起
了嘴。我礼貌的说了声:「江叔好!什么时候来杭州的。」那个男人亮起眼睛,
可能是习惯性是把右手报住左侧的胳膊上说:「你好,我前天才到,冰冰他哥非
让我来。说是看狂欢。」又把右手在左侧的胳膊上来回的摸了摸说:「你看这人,
太多了,还看什么狂欢呀!」说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像是很开朗的人。
  
  不知不觉的游行已经开始了。各个省市地方的队伍陆续的走来了。他们不停
的跳一些民族的舞蹈,吹着,拉着一些民族的乐器。但气氛并不是很热烈。我和
江叔边看边唠嗑,江艳冰到是一直在看游行,兴奋的说着,这个好看,那个没有
看过什么的。
  
  江叔问我干什么的,来杭州来干什么来了,我一一的回答了。他又问我家里
父母怎么样,都是干什么的。我也回答了。我感到有些好笑,好像是在问女婿是
的。
  
  他突然问我:「你结婚了吗?」我说「结婚了,小孩四岁了。」他好像有些
失望是的,话也不太多了。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一些的外国的狂欢队伍来了,他们比中国的民族队伍
要热烈。美国的,英格兰的,俄罗斯的等等,看狂欢的人都在品评着那个国家的
美女漂亮。好像很多的外国狂欢队伍都有小丑,他们也不在队伍里走,画着花脸,
戴着高帽,手里拿着糖果,不停的向看的人丢糖果,又不停的做着鬼脸。特别是
看到有抱小孩的,马上跑过来吓唬孩子。中国人还是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的,有
的孩子吓的直哭,倒把我们这些大人逗的直乐。
  
  外国人的穿戴比较开放,一些美女穿的衣服漏出了半个胸脯,深深的乳沟诱
死人了。人群中不时的有人发出欢呼「好,好!」「法国的,法国的」「漂亮,
漂亮」。游行的队伍也吹拉着奇形怪状的乐器,随着他们的节奏,翻腾着,舞蹈
着,欢笑着。小丑穿着尖尖的小丑鞋,滑稽的跑来跑去,大把的糖果,一把把的
洒向人群,气氛热烈奔放。
  
  将近十二点,游行的队伍才走完。我说:「江叔,我们去吃点饭吧。」江叔
抱着左胳膊摇着头说:「不了,不了,他哥哥都安排好了,冰冰他哥哥在等我们
哪。」我看了一眼江艳冰说:「那我们走了,欢迎你和你爸爸到东北来,来了我
请江叔喝酒。」江艳冰看着我只是笑,也拉着他爸爸的左胳膊还是笑。他爸爸看
了看江艳冰转头对我说:「好呀,也欢迎你到景德镇来,到了景德镇我请你喝酒。」
  我们就都笑了。江艳冰拉着爸爸的胳膊向外走了。我看着他们没有动,看着
他们走远。
  
  「再见!」江艳冰回过头来。用手做了一个酒杯的样子,往嘴上一放,一抬
手,一仰脖,做了一个喝酒的姿势。然后没有声音的笑了笑。真的很甜很甜。真
的很像甘萍。
  
  大志碰了我一下,我回过头来,什么也没有说,我们就找了一个饭店吃饭。
  
  菜还没有上来,大志就奇怪的看着我。让我讲一讲艳遇。我边喝酒边把经过
讲了一遍。大志端着酒摇着头说:「这是艳遇吗?这是艳遇吗?」我说:「这就
是我的艳遇了,但今天的艳遇可是我千载难逢的巧合了。」
  
  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到真想她了。从杭州回来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她换工作了。电话号码也换了,现在她怎么样了,是和小宋了,还是碰到了
另一个无影?那都是千年难解之谜了。
  
  剑无影2010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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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豆腐】

  作者:aaqq317
  发表时间:2010-7-30

  这几日,一直在看周作人所著的《知堂谈吃》,直看得我眼瞅着字,脑子里
却浮想连连,不禁想起很多吃食来。

  我居住在一个小城,每当夏秋之交的时候,我所在的小城里,总是能听见走
街串巷叫卖水豆腐的声音,继而便看见挑着水豆腐摊子沿街叫卖的小贩们,挑担
的一般都是四十岁左右光景的男人或女人,水豆腐也一般是用两个大木桶装着的。
这叫卖声一直回响在我成长的岁月中,声音弥漫在黄昏的空气里,显得亲切而悠
远。以往每到此时,妈妈就会让我去打些水豆腐回来。而那刻我总是习惯于趴在
阳台上,循着叫卖声的方向望去,直至确定那声音是愈来愈近了,这才从阳台以
最快的速度跑到厨房,拿起搪瓷小盆,飞速出门下楼而去。

  当我下得楼去,走到小巷子里,远远便可看见水豆腐摊业已停在巷子里,周
围已是围满了打水豆腐的人,而水豆腐的香味也弥散在空气里。一阵阵清香扑鼻
而来,我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似已生津。而随着打水豆腐的人的越来越多,
卖水豆腐的满是皱纹的脸上也绽开了如豆腐花般的灿烂笑靥,边笑着边你一勺他
一勺地给买者打着水豆腐。

  水豆腐是盛在木桶里的,我喜欢看刚掀开桶盖未及舀的水豆腐,冒着些许的
热气,泛着一丝清莹的水光。这时的水豆腐是滋润而清鲜细嫩的,兼具着水一样
的绵软和水一样的美感。木桶里的水豆腐如镜般铺陈着,一眼望去,色白如玉,
滑如凝脂般。及至舀到碗时,须得轻轻地,小心呵护着,生怕它会被风吹破一般,
而我的心里已是有无数只馋虫在蠕动,巴不得食之而后快。可能我小时长得很有
人缘的缘故吧,那时那些卖水豆腐的小贩总是在给我打完水豆腐后,不忘问上我
一句,要不要调料,并满满地给我舀上勺,而我总是笑着接受的。可能是他们熟
知水豆腐特性的原因,由小贩们调出的调料总是格外的香酥,很是令人回味。

  吃水豆腐是有多种吃法的,因为嘴馋的缘故,我总是选择最快入口的方法。
一般要不就是加点白糖和水豆腐搅匀着吃,要不就和着调料拌着吃。两种吃法的
味道是各有千秋,不过,我还是更偏向于就着糖吃,鲜嫩的水豆腐伴着糖,不仅
清香而且甘甜,水豆腐的香美在糖的烘托下,张溢得淋漓尽致。而由辣椒、香干、
肉末等作成调料搅拌着的水豆腐,虽初吃时觉得痛快,但余味总觉得重了些,有
些过了,总觉得抢了水豆腐的风味了,反倒过犹不及了。而妈妈总是会留下些水
豆腐,用于晚上的菜肴,加上些葱、萝卜干、虾仁,煮成一碗鲜香美味的豆腐花,
惹得我又是眼里生光,直恨不得胃能再大些,方不误了这美食……。

  小时候只知道水豆腐是非常好吃的,却也不曾细究。现今大了,才发觉许多
人生的美好已留在了过往的时光里,留在水豆腐香里。豆腐是古时淮南王所发明,
自古,就对其推崇有加。不少古人曾对豆腐有极为精到的描述,郑允端曾有诗云,
“磨砻流玉乳,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玉食勿与
传”。而我却以为用来形容水豆腐应是犹为贴切的。

  前些时日,又吃了次水豆腐,至今脑海里,似还萦绕着水豆腐的香气,眼前
似又见着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如白玉般的水豆腐,还有那流逝的时光,那些过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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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一样】

  作者:Mc_huzi
  发表时间:2010-7-4

  
    我们都一样
  
  ——我眼中的90后
  
  昨天看到一篇帖子叫做《90后的伤感、》,于是很多念头思绪涌上心头,
有心想要写点什么却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90后的话题太宽泛了,它涉及
了太多的内容,无论是社会还是家庭还是90后的孩子们的心理,因为这一话题
涉及了太多的内容而被这个社会广泛的关注。社会有着太多太多的关于90后的
声音,有来自80后的,来自社会的、学校的、家庭的等等等等。问题往往会是
这样变得复杂了,原本简单的问题变得异常复杂。如果要仔细探寻90后的问题,
恐怕就是专门的社会学专家,心理学专家,教育学专家都要一人出版一本著作了。
  而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80后,我仅仅能从自己的观点简单地
谈一下我眼中的90后,谈一点对于90后的感受。
  
  首先,从总体上感受90后。想要了解一个事物就必须接近它,去认真的感
受他们的感受,只有交流才能彼此理解。而不是一味的打死或者一味的将自己的
思想强加的他们身上。对于90后我们也应该抱着这样的态度。再次之前,我们
必须明确我们要了解的究竟是谁,他们究竟属于什么群体,只有拥有明确的目标
才有可能了解他们。
  
  90后代表一个群体,而我们通过网络或者生活中了解到的仅仅是这个群体
中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说出“我了解所有90后”这样的话,所以当我们看到
那些关于90后又怎么样怎么样时,不比惊慌,不要将这些现象看做所有的全部,
我们应该时刻提醒自己并不是所有人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被某些现象
蒙蔽我们的理性和我们的善良。
  
  好,上述两段提到了,如何区别的理性的去看待90后这一群体。下面从家
庭、社会两方面分析一下他们对于90后的态度。当然,社会是复杂的,人们的
心理也是复杂的,我只是从主流方面来考虑这一问题,反应大多数人的看法。
  
  家庭方面:当然主要指父母爷爷奶奶等。无论90后承认与否作为父母家长
他们确实是爱你们的,只是可能有时他们的方式不能为你们所接受,他们所想的
和你们的想法是冲突的。昨天看到一期台湾综艺节目,在这期节目里一个90后
的男孩子和他的母亲大吵大闹而且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女老师在一起,来一场轰
轰烈烈的爱情。他恨自己的父母,觉得他们不爱自己,他们只关心自己的钱够不
够花,反而是英语老师关心的他的生活关心他的心理,所以他爱上了他的英语老
师。对于这件事,我不想批评什么或指责什么,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说明一个现
实:现在太多的家长每天拼死拼活努力赚钱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够生活的好一点,
然而他们误解的生活的好的含义,他们的年代生活条件差吃了不少的苦。他们如
此爱自己的子女可是用错了方式,他们太过注重子女的物质生活,却忽略子女的
心理,从而使他们的子女以为他们并不爱自己。作为子女其实应该学会体会父母
的感受,我们应该明白不是他们不爱,只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去爱或者忘记了如何
去爱!!
  
  社会方面:针对90后的个别现象,用那句老话说亲者痛,仇者快。每个人
都有自己的生活,每天人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忙碌,只有那些无所事事的人
才会关心90后怎么样了。虽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但是大多数人的意见是
类似的,于是便会在社会上形成一种共识:这个社会对于90后是抱有很高的期
望的。“毕竟这个世界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只是这种期望,是期望90后能够按
照这个社会原有的轨迹继续走下去,希望社会保持原来的状态。
  
  作为90后应该怎样面对家庭面对社会呢?
  
  对于家庭,首先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不论怎样是父母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
上,并且将我们抚养成人,没有他们便没有我们的一切,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我
们的人生。对于社会,应该抱着坦然的态度,虽然存在思想上的冲突,但是这个
社会总归是为我们着想的,社会上还是好人多一点的。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
对社会有所贡献必然会为这个社会所接受的 .90后现象出现的原因,其实很简
单:思想的冲突新旧思想上的冲突,观念上的冲突。这是一种社会发展必然的现
象,每一次社会取得巨大的发展都会出现这样的现象。远说伽利略因为揭露地心
说被害,近到五四运动,都是思想上的碰撞,只是有的表现的激烈有的表现的平
淡。国内出现90后的种种现象正是一种思想的冲突,其出现的原因是国内经济
的高速发展。经济的发展带动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不经历三年灾害不知道生活
中粮食的可贵,不经磨砺90后的孩子就很难迅速成长。生活的安逸往往消磨人
的意志,催生各种异样的思想。现在已不是以艰苦朴素为光荣的年代了,这个社
会渴望积极向上的主流思想。经济发展带来了国外的种种文化,文化的多样性既
有利于本土文化的发展同时也是对于本土文化的一种冲击。现在的90后生活往
往物质生活充实,然而缺少一种主流文化的引导,往往容易走上不一样的道路。
  
  最后简单归结一下,本人对于90后没有任何特别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各自
的思想我们不可能去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这是一个强调思想自由的时
代,每个人踏踏实实过自己的生活就够了,何必庸人自扰,为原本不属于我们的
  问题强加到自己身上呢~~
  
  PS:以上为个人的一点看法,有些地方可能有些偏颇,希望各位能够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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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婆面前上sis的男人】

  作者:zhpw213
  发表时间:2010-7-29

  第一次接触sis还是在大学一年级的时代,那时候看坛子里面的图片浑身
都要发烫脸都能红到脖子根,不是装清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开放的东西,那么
清楚,清楚的都想自己去摸摸电脑屏幕还要亲亲。每个女优的秘处都是那么吸引
我。当时都没有想到现在的老婆在床上的技巧和激情能够超越那些女优(呵呵,
老婆也是被sis给带' 坏' 了~~)最喜欢看sis的图区,里面欧美的女人和
男人进行交合的图片好霸气,看了后下面都能硬半天,晚上睡觉时,梦里都是那
些女人的阴处塞满精液的画面。喜欢看口交图,觉得好舒服吧,把自己的东西交
给一个女人含着,舒服结束了她还能乖乖的吞下去那些好不容易吸出来的「牛奶」,
想想都觉得是比神仙都快活的事情。也就在那个时候,才有了个梦想,要把自己
的老婆给训练出来,要让她学会这些女人的技巧,要让她比这些图片里面的女人
还要有激情。

  认识老婆时,是在一个夏天,她穿的是短裙,白色短袖T- s,梳着马尾辫,
眼睛很大,在那么强烈的阳光下,都能看到她眼睛里面的水分,很透彻,也很迷
人。那个年代是清纯的恋爱,没有想关于性的事情,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
也只是互相拥抱亲吻。第一次伸出我的魔掌是在去海边的时候,趁着假期我们去
海边游泳,我们俩都不太会游泳,就弄个泳圈去海里泡着,老婆都没有好意思穿
泳衣,直接下水了,她穿的上衣都湿透,里面的内衣非常清晰的透漏出来,在海
水上面,我们俩互相亲吻着,海水下面我的手第一次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们更深一步的接触是在学校的小树林里面,我调戏老婆半天,亲吻时故意
骚扰她的秘处,终于她也兴奋了,再也不管不顾,我就带着她的手握着我的大家
伙,呵呵,她也是吓了一跳啊。不管她的难为情,我就让她含住了那个她将受用
一生的东西,呵呵,最终射给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实在吃不下,第一次的经历很
难忘,因为那么的激情,虽然和当年看的图片里面激情不一样,但足够我铭记一
生。

  和她第一次做爱是在大学最后的一年里,我们当时在外面旅游,住在一个宾
馆里面。我也第一次买了套套!和老婆第一次做她就迷恋上了口交,因为我被她
含住的时候反应很强烈,看着我兴奋起来,老婆会非常快的进入状态,后来她说
看见我被她调戏就非常的兴奋又冲动,呵呵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

  老婆第一次和我看黄色图片也就是进入了sis里面,她说看日本的好恶心,
还是看欧美的那些感觉来的快些,我们看着毛片里面的主角在受到欺凌时时最h
appy的时候,因为老婆总是会想出来非常美妙的调情手段,偶尔会在片子里
面看到女优在使用我们会会心一笑说「盗用我们的专利」

  ……
  和老婆的幸福生活还在继续,写下这些文字只是为了怀念一下过往的时光和
sis带给我们的快乐,感谢所有为sis做出贡献的朋友,感谢陪伴我读过这
么多年的老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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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样的枫叶水样的血色】

  作者:yuluoruoxue
  发表时间:2010-7-12

    
  「喝酒一定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冰天雪地吗?」一个身披雪白色斗篷的年轻男
子不满的喊道!
  坐在对面的青衣雅士翘起嘴角,轻声一笑「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好怀念,当初在你们家的阁楼上,偷你父亲那些好酒的日子啊!」白衣男
子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青衣雅士淡淡一笑,没有理他。
  「你怎么就偏偏请我来这里喝酒啊!无聊!一会雪下大了。冻死你!」白衣
男子仰起头,杯中的酒一饮而进!
  青衣雅士看看白衣男子。也轻轻举杯。一饮而进!
  「喂!你是不是真的冻傻了啊!坐这么长时间连话都不说!就知道低头喝酒!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啊!」白衣男子起身要走!
  「坐下。喝你的酒!」青衣雅士端起酒杯,举了举,又干一杯!
  「真拿你没办法!谁让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呢!要是换了别人,我早把他的
头给砍下来了!」白衣男子叹了口气,又坐回石凳,拿起酒杯,自己斟了一杯!
  
  
  茫茫雪原,只有这一片早已干枯的小树林,一个石桌,两个石凳。天上正飘
着雪。但雪下的并不大,两个喝酒的人的脚印应该还留在雪地上,但仔细一看却
只有几处兔子的脚印,难道两个人的功夫已经到了,传说中的踏雪无痕的地步了?
  雪越下越大,模糊的远方,十几个黑点在雪中格外的显眼,正向两人迅速的
靠近!两个人仍若无事般,畅快的对饮着!
  不知何时白衣男子一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一把白色长剑,身上
寒气逼人!不!是杀气!噬人的杀气!
  黑衣雅士端起酒杯。轻声一笑「你的朋友来了!」
  白衣男子衣角飘动,周围的雪花不停的在颤抖着!十五个黑衣人转眼来到跟
前,将二人团团围住!
  青衣雅士哈哈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我家喝酒了吧!我可不想你把我
家弄得到处都是血!」
  青衣雅士话音刚落,十五个黑衣人不禁后退一步,一个象是头目的人,双手
一拱「我们不知道欧阳家的主人也在此饮酒!冒犯了!」
  原来这位青衣雅士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刀神」世家,欧阳世家最年轻的主
人——欧阳列!
  「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回避就是了!」欧阳列起身,黑衣人让出一
个出口,欧阳列缓步走了出去!
  那黑衣头目心中暗喜「多谢欧阳主人!」
  那白衣男子仍紧闭双眼,若一尊石象坐在雪中,只是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
杀气更胜了!
  「暗黑剑客组」,在江湖上早已经名声显赫!一共十六人,老三张凯,一个
月前因调戏良家妇女被冷雨落斩于华山!
  ……
  十五道剑光闪过。冷雨落睁开了双眼!
  雪已经停了,茫茫雪原上多了十五具黑衣人的尸体,地上依然雪白,竟无一
滴雪流出!
  ……
  
  
  偌大的城镇里,行人少的可怜,宽敞的大街上,少的只有两个人!
  白衣胜雪的冷雨落快步追上欧阳列「你这个混蛋!见死不救啊!是不是要我
跟你绝交啊!」
  雨落已经松开了那柄白色长剑!悬于腰间!
  欧阳列回头扫了他一眼「连血都没流出一点,有必要帮你么?」
  「你每次都有理由,等我哪天死了,看谁陪你喝酒!」雨落嗔道。
  「就你那功夫还真不知道,你这辈子还能不能遇到对手!」欧阳列冷笑道。
  「你还不是一样,我想也只有女人能把你弄的服服贴贴的!」雨落的右手拍
在了欧阳列的肩头上!
  「你话真多唉!」欧阳列不耐烦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爹,从小就逼我练剑,不能说话,不能轻易
表现喜怒哀乐,整天向冰一样。这样才能将斗气和剑气相融合,跟敌人交手时才
能爆发无坚不摧的力量,才能成为顶尖高手,才能……」
  「求求你,行行好吧!我也知道你只有在我和伯母面前你才会放下你手中的
剑,才会滔滔不绝!」欧阳列打断了他的话。
  「你也知道,我从小话就多,见到你,再不让我说话,我会憋死的!」
  「老兄,你这样说下去我也会死的!」
  「那我宁愿你死!」
  「马上到城门了,还不抓紧你的剑,不怕被别人看到你的这一面啊!」
  「要你管,我就要说。你能拿我怎样!」
  
  
  阳光洒满整个城镇。干枯树杈上的积雪化作春雨般的水珠,一颗颗的落下。
  城门前的大街上,路中央竟放着一张太师椅,椅子上软软的躺着一位笑声如
银铃般的黑衫少女。
  
  
  城门前的大街上,路中央竟放着一张太师椅……
  椅子上软软的躺着一个笑声如银铃般的黑衫少女,奇怪的是她的身边还有五
个身着白衣腰悬白剑,装扮跟雨落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围着她……不停的吻着她
的纤手。赤足。秀发。她则时不时地发出阵阵清脆勾魂的笑声。几乎是任何男人
听了都热血沸腾的笑声……
  手握长剑已变回寒冰的雨落和欧阳列缓步走了过来。那五个跟雨落打扮得一
模一样
  的俊美男子与那黑衫少女一同向他们望去……
  欧阳列淡淡一笑。雨落却如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冷冷前行……
  那黑衫少女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恼怒之色……一个巴掌甩在了正在吻她右手的俊美男
  子的脸上……五个血红的指印也随即出现在那男子白玉般的脸上……「看什
么看。他有我好看么?」那被打的男子哆嗦一下。继续吻着那只打他的手!其他
五个男子也不敢落后。更加
  卖力……
  雨落却快步绕过了那张太师椅。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欧阳列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的
  笑出声来……
  那黑衫少女看着冰冷的雨落擦身而过。用力一脚将那个正在吻着她的赤足的
男子踢
  翻在地……
  怒叱道:「冷雨落,你给我站住!……」
  此刻,她的人,如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飘向了头也不回的冷雨落!
  雨落听到身后的风声,眉头一横顿时停了下来,把带鞘的长剑迎着那少女一
指,他虽然没有回头却如知道那凌空而来的黑衫少女的方位一般,那带着剑鞘的
长剑,竟指向了
  黑衫少女的胸口……
  黑衫少女的武功也甚是了得,身形急变如蝶般一个空翻,她洁白如玉的右足
拇指竟粘在了雨落的剑鞘上,她整个人也就如站在了雨落的剑上一般,春风轻拂,
她身上那薄薄的黑纱就象被吹走似的,美的动人心魄的玉体也似迫不及待的展示
人前!她脸上更是带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她年纪不大,但她这少女的身体却足以让任何成熟的女人自惭形愧!
  雨落却回头冷道:「脏了!」
  那黑衫少女便随着那白色的剑鞘一起飞了出去,飞进了灿烂的阳光之中,雨
落头也不回的走了。欧阳列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跟在他身后!
  
  
  黑衫少女却赤着双足站在积雪初融的阳光中。眼中的泪水也如那枝头上的水
珠一般向下滚落。手中握着那白色的剑鞘!
  良久她才转过身扑向那张放在街上太师椅……
  夕阳如血,一张支离破碎的太师椅旁躺着五具全身是血的白衣男子的尸体…

  
  
  午夜,欧阳家的阁楼上。两个男人在举杯对饮……
  「你一点都不心动么?」欧阳列举着酒杯问道。
  「心动什么?」雨落转头看向阁外的明月。
  「这号称「无心人」的寒若雪都已经在江湖上放出话来了,非你不嫁了!」
欧阳列轻声道。
  「这等毒辣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雨落举杯。一饮而进。
  「难道你真的只会喜欢无依无靠的盲女?」
  「大哥,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自从我踏上江湖以来。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
了,我总得找个借口吧!」雨落哈哈笑道……
  「你可别弄巧成拙,你也该去找个喜欢的女人了!」
  「可是到我到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谁啊!……一看到就另我想上的女人我见多
了,但我清楚那是欲望不是喜欢!」
  「但是有人一辈子只为欲望活着!……照样活的很快乐!」
  「我不同的,我想找一个让我发自内心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
  欧阳列没再说话,目光刹那间变的如月光般冰冷……
  雨落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进……
  
  
  春雨本来如丝一般的。但现在却变成了瀑布!
  暴雨下的让每一个人都不愿踏出家门半步!一个撑着白伞的白衣男子右手中
竟握着
  一把无鞘的长剑缓缓的走在长街之上……
  他身后却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个黑衫黑伞手中却握着一把白色剑鞘的妙龄少女……
  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那两把伞也就形同虚设了。两人几乎都是浑身湿透,
那黑衫少女更是被雨水淋得曲线毕露,凹凸有致!
  狂暴的雨声中,寒若雪那甜美的声音却异常的清脆,就像她常常打在男人脸
上的巴掌「喂!木头人!如果你觉得我烦的话,你可以叫我走开的嘛!」
  ……
  雨落终于停下脚步来,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让你走,你就走?」
  「当然不会,除非你杀了我!」若雪甜甜的笑道……
  雨落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若雪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后。「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杀女人的,你大概也不
喜欢女人吧!」
  雨落走了几步还是又停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道:「喜欢!」
  「哈,今天真开心,你竟然跟我说了两句话,既然喜欢,你敢不敢……?」
她的一双
  黑漆漆的小眼睛妩媚地转动着……
  雨落冷然道:「什么?」
  「你敢不敢强奸我?」若雪幸福的笑道……
  雨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是不敢,是不能,对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男人是不会有反应的!」
  若雪脸上的笑容立刻与雨水一起滑落于长街之上!怔道:「不可能!」
  雨落看着她,摇摇头转身走开了!
  她还是带着牵强的笑容追了上去,「你说谎!」
  她就这样跟着雨落,直到他走进" 怡红院"-城中最大的妓院!
  当雨落踏进怡红院,整个院子里的姑娘沸腾了……
  
  雨一直下,若雪手中的伞已经滑落于长街之上,暴雨中没有人知道她是否流
泪。也许
  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
  她喃喃的道:「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的!」
  雨停时。怡红院起火了……
  
  一个月后,一家破落的小妓院门外……
  几个又老又丑的妓女不停的向着路人求欢,应说是求财!
  一个白衣男子疾步朝她们走来,那几个又老又丑的老妓女争先恐后的互相推
嚷着冲
  向了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手中竟握着一把无鞘之剑!他将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那几个围
上来的老女人纷纷倒了下去!
  「我找紫莲!」雨落冷冷的道……
  此时门中走出一个更老更丑嘴唇涂得血红的女人。「官人真是厉害,紫莲今
天才刚到,您就知道了。」
  「她在哪?」
  「如果您要她的话,还得等一下,她现在忙着呢。」她话还没说完……雨落
就如风似的冲进了那残破不堪的小门!跑进院中……
  又暗又潮的小房中仅能放下一张小床,所以也就恰好放了一张又脏又潮的小
床,一个又肥又胖的老头子用力的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绝色少女。那少女软软的
躺着没有任何反映,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竟是一个瞎子……
  门砰的被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握着长剑站在门外:「滚!」
  那少女竟笑了,甜甜的笑了,笑的天真无邪,好象忘记了她是赤裸的:「我
知道你会来的!」
  那败了兴的老头子怒道:「你疯了,你知道我是……」
  他话还没说完,已被剑光变成两堆肥肉。
  那少女被雨落用自己脱下的雪白的长袍包起抱在怀里!
  若雪甜甜的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来救我这个已经没有武功,又瞎
了眼无依无靠的小盲女的!」
  雨落没有说话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指着门外站着的两个充满杀气的道人……
  其中一个道人怒道:「你知不知道,静心观五十六个人被她杀的只剩我们两
个了!你想把她带走!」
  「我只知道你们不该趁她自废武功自残双目之后把她卖进妓院!」雨落闭上
了双眼。
  「你想把她带走,没门!」两个长须道人齐声怒吼!
  两个道人拳掌交加朝雨落攻去,雨落一手抱着若雪一手执剑,缓缓的睁开双
眼风仍在吹。因为那两具尸体上的长须还在飘着
  
  
  飘满火样的枫叶。一年四季不管春夏秋冬,这山。这枫林都是火一般艳红天
火之中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个黑发少女在向上攀登。山脚下躺满前来寻仇的人的
尸体。残风吹着残叶。漫过。淹没。
  那被白衣男子抱在怀中的黑发少女虽然睁大双眼,但她还是看不见漫山的红
叶,她甜甜的笑道:「你可不可以将你手中的长剑放下,将那只手也腾出来抱我
吧!」
  白衣男子没有出声。
  那黑发少女将双手用力的环在白衣男子的颈间,将耳朵轻轻的贴在白衣男子
的胸口,撅起小嘴儿道:「抱着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连心跳都没快一点!」
  因为她的眼睛瞎了所以看不到,那白衣男子惨白的脸此刻已经涨的通红!
  「我也知道我仇家多,本来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的,但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一定要拿来的!」黑发少女软软的道……
  白衣男子用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剑,拼命压制着快要变得急促的呼吸……
  「我好开心,我这一生只能在你怀中度过了,就算这一生短得只剩下明天,
我也知足了」
  那白衣男子竟不敢正视那盲女的面孔,看着远处同样沉默的山……
  那黑发盲女仍喋喋不休,白衣男子却已渐渐动容……
  山高处,白云茫茫,天火更艳!
  
  
  枫林深处竟有一间小木屋,没有顶,打开门,里面是空的,只有越积越厚的
枫叶!
  黑发盲女从白衣男子怀中赤着足走进了那堆枫叶,她哆嗦着双手在那堆枫叶
中摸索着,风从门外卷进来,满屋枫叶乱舞!
  她突然如孩子般笑了起来:「你过来!」
  那黑发盲女手中握着一把长长的剑鞘,那本来白色的剑鞘此刻已被积腐的枫
叶染得有些发红了。
  眼泪不停的从那黑发盲女无法看见这个世界的空洞的眼眶里流出,她轻轻的
颤动着两片无血的薄唇:「我知道你一定会带我来拿这剑鞘的,你一定会喜欢上
我的,对不对?」
  白衣男子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枫叶……
  「再问你一个问题!」黑发少女笑道……
  白衣男子沉没如旧!
  「你敢不敢强奸我?」黑发少女那轻松的表情仿佛在说着天下最理所当然的
事一般……
  白衣男子还是没有说话,手中紧紧握着无鞘的长剑。脸更红了……
  良久,眼泪从那黑发少女空洞的双眼中流了下来,她无力的倒向了那堆枫叶
的「尸体」
  白衣男子急忙上前去扶她,手中仍抓着剑!
  她那软若无骨双手立刻缠住了那白衣男子,那涨红了脸的白衣男子没有躲避,
她的两团软玉紧紧的贴住了白衣男子结实的胸膛,纤足轻撩着……
  小屋中枫叶乱飞。这一男一女仿佛就沉浸在这枫海之中,一起一浮……那少
女幸福的快要死去的叫声从白云深处天火之地传了出去,那白衣男子右手仍紧紧
的握着那把长剑!
  
  
  没有堤坝的海边。沙滩上站着两个看白浪翻滚的男子……
  欧阳列带着一脸轻笑:「找到你喜欢的女人了?」
  无鞘之剑悬于腰间的冷雨落淡道:「是她自己很喜欢我罢了!」
  「那她是不是你那个准备过一辈子的女人?」
  海浪呼啸而来,浪花撞到礁石击得粉碎!……
  「她是个疯子,喜欢我喜欢的要命的疯子!我不能不照顾她一辈子!」
  「你对她只是欲望还是怜悯她?」欧阳列看着那片海……
  「当然也有欲望了,她很棒的,而且她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我。我看到
她就只想抱紧她,保护她!」
  「这就是你追求的喜欢二字?你可有在她面前放下你手中的长剑?」
  「没有,因为……」
  「因为你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放下手中长剑的你是不是?」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雨落笑了……
  欧阳列也笑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一个轰动江湖的大事?」
  雨落眉头一蹙:「什么事?」
  「天剑——冷雨落要和刀神——欧阳列。二月十四决战泰山之巅。」欧阳列
一本正经的说道。
  雨落笑了:「怎么会有这种无稽之谈,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他们也会相信?」
  「他们一定会相信的,因为散布消息的人是欧阳列!」欧阳列沉声道。
  「你疯了?」雨落惊讶道「欧阳家一向视自己的刀法为武林至尊,而你就是
如今武林欧阳家唯一的对手,至于别人我从未看在眼里,要想称霸武林,只有战
胜你!」欧阳列笑道。
  雨落喃喃的道:「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海怒吼……
  「你自己也知道,欧阳列从来不轻易跟别人交手,我一直在等逼你出手的机
会!」
  「你知道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对你出手的!」
  所以我就教寒若雪自废武功自残双目,这样我就有逼你出手的东西了,我可
以杀了她!」欧阳列淡道。
  「你……」
  「和我决斗吧,你别无选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最了解你!」
  「你只为了当武林盟主?」
  「不错,这天下最有看头的决斗不知又会让多少人为欧阳家所臣服……」
  「你的女人呢?」
  「她死了!」
  
  
  狂沙漫天……
  一个小小的帐篷,孤孤的扎在黄沙之间……
  「你要出去和别人决斗。对不对?" 一个甜美的声音飘了出来。
  「是!"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果你死在了对方手里,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嫁给
他,然后为他生个孩子,先将那孩子杀死,再杀了他,然后自杀!」那少女般甜
美的声音
  似乎又在说着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走了。」
  「你喜不喜欢我?」
  「……」
  「那你笑一声给我听,我从来都没听过你笑。只要你笑一声,就算我再把耳
朵弄聋,也是愿的!」
  「我走了……」
  「我等你……」
  「……」
  漫天黄沙……
  小帐篷里躺着一个黑发少女,她怀中紧紧抱着一柄有些发红的白色剑鞘……
  黄沙漫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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