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未来的无从知晓才是我们身疲力竭之时仍然前进的动力——题记
高中的时候特别喜欢听陈奕迅的《白色球鞋》,喜欢那种回忆初恋的感觉。总是在听歌的时候就会想起从前和她呆在一起的画面,那种朦胧而惆怅,的确是一个十七岁的雨季。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将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问她会不会跟自己考进同一所大学,她说,她要留学。十七岁的我并不知道留学是什么意思,如果我知道留学就是意味着分开,我当时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笑笑说:“好伟大的理想啊,哈哈。”也许真的如同《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里讲的一样,那些女孩子总是和我们有着一定的成熟差距,当我们还是青涩少年的时候,她们已经蔚然长大,当我们终于明白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她们。
于是,我的未来第一次变得没有那么多的定数。考哪所大学,学什么专业,以及,如何适应她不在的城市。
因缘际会,我在我的初中母校考试。正好也有她,我们在考试的间隙互相打气,虽然大学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我把她介绍给我的朋友,虽然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的介绍。那天的气场特别奇怪,奇怪道,好像是为了我们的分别特别安排了一次喧闹的聚会。
毕业晚会上我们都哭了,也醉了。几十个人在ktv里面鬼哭狼嚎,我抱了她,吻了她,也渐渐懂了和她的结果。
飞鸟总是要划破天际,而湖泊只能停留。
大学的生活好像是另一种喧闹,没有了读书声,没有了写字沙沙声。这里拥有的是球场上的喝彩声,图书馆的翻书声,和幽静树林里的窃窃私语。我沉浸其中,却也只是盲目跟从。用尽四年,我也未找到自己未来的方向。我疯狂的兼职,每个月的收入能够上千,我肆意的玩闹,从事的活动繁多。我将自己完全的放逐,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麻木没有直觉。
只是偶尔在fb上看到她的消息,总会让我有片刻的伤神。
但是仅仅如此。
也许愚蠢到妄人的地步,才会想会和初恋走完一生吧。未来的生活还得继续,我不得不从回现实中去。我参加了联谊会,我找到了现在的妻子。她没有她那么闪耀,可是却愿意为我穿上白纱。
我不再坚持如何成为一名作家,而是找到一家事业单位应聘成了工人。在每日带着民工干活的时候,我口中呼喊的号子,好像在嘲笑当年的自己。也学牛奶和面包会有的,只不过换了牌子。也许我们永远只能想象,那个不可触及的自己。
也许我们永远只能想象,那个不可触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