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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找书] 求一个有关绳艺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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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个有关绳艺的文

主角穿越成某个世界某个朝代的公主,但是这个世界有捆绑女人的习俗,主角想避免被绑去前线作战,最后还是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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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欢迎您光临秀栀服饰,这是我们今年春季的新款单手套,由大师凡尔特亲自设计,每款都是限量发售。”

“这款单手套是采用极为罕见的风灵羔羊皮制作,皮质柔软坚韧,最重要的是其风属性能够持续给小姐您带来习习凉风,保证您的双臂时时干爽舒适。”

“这款单手套是用地魔牛皮制作,外形粗犷,但内里柔滑,既穿戴舒服,更让人显得英姿飒爽,格外适合您这样高挑的身材。

“这款来历可不小,它的材料是由著名炼金大师菲利特制作,光滑贴身,极为紧致,有修正您手臂曲线的功效。”

靓丽的导购小姐殷勤地向我介绍着各种款式的单手套和其他束具,要是在地球,原本就是个对sm颇有爱的宅男来说,单手套一直是我的最爱。双手紧紧被束缚在手套中,完全无助,同时又被迫昂首挺胸,更能凸显美女们的身材。如果还是地球上的我,肯定好比进入了天堂。

但现在,我自己的双手却紧紧地被套在一副精致的龙皮单手套中,反绑在身后,单手套前端极其狭窄,我的双手只能在背后合十,双手心紧贴伸直,手指也被包得丝毫不能动弹,因此哪怕最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出来。单手套手腕部有一道系带紧扣住我的手腕,进一步加固,同样由龙皮制成,手套很长,一直套到我的上臂,上部同样十分狭窄,迫使我的双肘和前臂都被紧紧并在一块。两条固定的龙皮带子从我双肩绕过扣紧,完全无法滑脱。从前面看去,我仿佛没有了手臂一般。不过在这重重束缚之下,我的双臂也完全失去了功能。

除此之外,每一处系带固定处都有远古皇族流传下的封印,据说用来束缚龙族的。除非由九为大魔导师共同出手解封,绝对无法打开——但帝国的魔导师即使把三位早已不问世事,甚至尚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的前辈算在内,一共也只有七位。所以要打开这束缚近乎不可能。当然,龙皮自身带有的自净魔法,让我不虞有清洁的问题,但基于同样的原因,我任何时候都得戴着这副单手套。

我前世本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小宅男,穿越在这个叫做庞罗帝国的三公主身上,当我替代这副身体意识的时候,这具躯体才两岁。

我很快发现这显然不是我所知的任何一段历史,也不是在地球。这是一个远比地球庞大得多的大陆,类似网络小说中魔法斗气的文明,当然也有各式各样的异族,兽人、矮人、地精、精灵甚至龙族。而庞罗帝国是人类最强大的三大帝国之一,疆域甚至可能比当初地球全部面积加起来还辽阔。

尽管附身在这小毛丫头身上让我很久都难以释怀,但我向来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性情,权当体会一回女性的人生,倒也不错。前世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白领,现在身为穿越者,自认为天然的优势之下,说不定还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至少,身为身份尊贵无比的帝国公主,也能享受一番前世无法想象的荣华富贵。

但我很快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在这片大陆之上,有一个我所知任何文明都不同的奇怪的习惯,就是所有的女性,都要被各式各样的方式束缚起来,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家,束缚程度越高。在人们的理念中,女性应该完全地依靠于男性。这与中国古代的男尊女卑的情况又不太一样,男性对于女性通常十分尊重甚至宠溺,但在束缚这一点上,则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让步。一个没有任何束缚的女人招摇过市,是会被视为极度的放荡下流。

因此当我从这具身体醒来,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异常美丽的眼睛,下面部分却都被一副黄金面罩遮得严严实实,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位穿着华贵的女子,却没有双臂,也不会说话,只是冲着我激动地“嗯嗯呜呜”着,让我这久经泥轰国紧缚片与西方bondage片熏陶的宅男一阵激动,显然这位美丽的女子发出的是小嘴被堵严实后动听的闷叫,而双肩的皮带与前面看去仿佛没有双臂的造型……,等她侧过身时,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正是我最爱的单手套。往常只能靠着视频和文字想象的场景,目前却活色生香地出现在我面前,激动之下,热血上涌,我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隐约约听到女子清脆而无助地“呜呜”着,“真是到了天堂啊!”,我幸福地昏迷过去了。

但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居然是一副幼小女孩的身体。随后的日子中,我惊奇地发现皇宫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各种各样的方式紧紧地束缚着,哪怕是宫女和女仆,也是被秘银手铐反铐着双手,艰难地用反背着的手,服侍着更无助的女主人。

随着我的意识恢复,身体中一些残存的记忆碎片让我了解了更多目前的现状,这个大陆通用语居然是汉语,加上这些束缚方式,我不禁猜测,难道这是由一位热爱紧缚游戏的同好穿越而来建立的世界么?


我从宫女们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此前一次强烈的雷击击穿了七公主寝宫的屋顶,并将床烧成了灰烬,这具身体却奇迹般的没有受到任何外伤,却失去了意识,直到我醒来。

我第一天见到的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也是杜瑞十九世大帝最宠爱的皇贵妃。她每天都来看我,被各种各样不同的方式束缚着,有时候是绳子,有时候是臂铐+手铐,有时候是束身衣,但用得最多的还是单手套,她的小嘴任何时候都被各式各样的器具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我没有听到她发出过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但从她担心地嗯嗯声与含泪的双眸,我可以看得到她眼中的关心与爱护——当然,她的双眼有时候也会被遮挡住,或者是简单的黑色眼罩,又或者是一副没有眼孔的金色面具,有时甚至是覆盖整个头部,没有面孔的类似乳胶的头套,也有时候尽管没有任何遮挡,但从她无神的眼睛中,我可以猜测到她肯定戴了类似不透明隐形眼镜一样的东西,看到她在女仆的牵引之下,反背着紧缚的双手,踉踉跄跄地走进来。我既感到激动,又对自己的未来深感担忧。

我虽然喜欢sm,最爱看视频中美丽的女孩子无助地挣扎,能够穿越到这样的世界中本应是我最大的幸运,但我自己却不希望成为其中的主角。这副身体的记忆告诉我,对于女孩的束缚会从七岁开始,并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加强。我还有五年的时间,但随后怎么办?我可不想像这个世界的其他女人一样,一辈子被紧缚着。


身为父亲,杜瑞十九世大帝也常来看望,他与所有故事中的帝皇一样,威严,英俊,却对自己的小女儿非常的宠爱。但却被我无视了。我可没有同性恋的倾向,相比之下,我更愿意见到美丽的皇妃。


我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这次惊雷惊醒了在皇族圣山中闭关多年的一位老祖宗,他听闻七公主被暴雷击中而毫发无损,惊疑之下,与我见面。却发现我这具身体是纯粹的先天紫雷龙脉。这种血脉正是帝国开国第一位大帝身具的,那位大帝凭此练就一身惊天动地的紫雷龙气,在那次大浩劫中,北击兽人,南败海怪,救人类于近乎灭族的大危难中,并一举开创了庞罗帝国。但血脉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稀释,大帝的后人逐渐不能再修炼祖先传下的功夫,那威震天下的斗气也渐渐成为传说。而这位老祖宗则是皇族最后一位身具紫雷龙气的守护者。

老头儿的一番激动完全被我无视,但他要带我远离凡世修炼,却让我各位动心,至少,短期内,我不用担心自己成为AV女主角了,而修炼传说中的斗气,更让我激动不已,想当年,哪位男生没有一个大侠梦?

修炼的日子过得飞快,我转眼间已经是十六岁,期间也曾下山看望过父皇母后,当然身为皇族公主,我也被迫在公主裙装之下穿上了全身的乳胶紧身衣,戴上了一副花纹优美的单手套,并用一副面纱遮挡自己精致的容颜,但我在心理上却没有任何被束缚之感。

因为,紫雷龙气已经修炼到第五层的我,已经具备大剑师的实力,这副玩意虽说也是风灵羊皮制作,限制住弱不禁风的贵族小姐毫无难度,但对于我来说,我随时可以用斗气将其震得粉碎,因此戴着也是给异常宠爱自己的父皇母妃一个交代——虽然我在修炼,但母妃每年会有一大半时间陪伴我,甚至连父皇也会在每年以避暑为名,上山来陪伴我两三个月。前世的我,自始至终孤身一人。这一世能够享受到天伦之乐更让我倍觉珍惜。

山上父皇与母妃对于我的宠溺,加上修炼需要,我的行动从未受到任何限制。但既然要下山,总得考虑到皇族的颜面,小小委屈,相对亲情,我自然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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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京都紫雷城,背靠天锻山脉,雄踞燕云湖,依山靠水,当年开国大帝定都于此,本是因其地势宜筑雄城。只是自立国以来,帝国军力极盛,即使三年前兽人入侵,朝堂内外一夕数惊,整戈待旦,但敌军兵锋终未至帝都城下,随后枫月公主殿下击破敌军主力,开疆辟土。因此紫雷城承平已久,加上举国财富汇聚于此,这座千年雄城的凛冽之气已然不显,相反,富贵之气却正盎然。

在燕云湖西岸,湖水在此次形成一个半月形的湖湾,湖畔杨柳如烟,隐约可见红墙绿瓦掩映其间,湖湾内,大片莲叶遮住了湖面,常可见有画舫出入其间,而远处则是开阔的湖面,烟波浩渺处有白帆点点。这处胜地,正是帝都文人骚客和豪门子弟风流快活,倚红偎翠的去处。

而湖湾外侧,又有一小湾,但为其外柳林所掩蔽,游人大都不至于此,因此少有人知其林后还有一片庄园。但这名为红绡坊的外部丝毫不起眼庄园,内里却别有洞天,算得上是燕云湖乃至全帝都最为顶级的风月之地,来往其间的无一不是达官贵人,甚至有传闻帝国皇家的几位皇子和亲王也曾出入其间。

今日,整个东苑都被人租下来了,但让红牌姑娘们纳闷的是这帮大爷们既不叫人陪酒,也不招人歌舞,相反扔下数额惊人的定金后,上齐酒菜后,便将东苑里里外外红绡坊的人统统赶得远远的,连伺候的人也是他们自己带来的。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沉默间却隐隐透着杀气,一看就是手底下有过不少人命。大管事收了超过全红绡坊一个晚上收入的定金,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客人高兴,姑娘们除了心里嘀咕几句之外,恰好也落得个轻松。

中间大厅,昂贵的魔石灯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中间精美的紫魔貂地毯之上,摆着七八张铁灵木雕花案几,案后围坐着一圈汉子,看年纪大都甚轻,但个个顾盼之间均有气度,可见多半为久居上位,惯于发号施令之人。外人要是看见此情景,恐怕会惊呆,这大厅之内几乎囊括了帝国军部所有的新一代中流砥柱,这批人均是三公主的部下,曾随枫月公主殿下征战四方,在原军部大佬均随先帝遇袭,老一代将领大都凋零,因此,整个帝国新一代军部核心莫不是年纪轻轻就已手握军权,雄踞一方。

中座右侧是一个极为雄壮的大汉,正一边踞案大嚼,一边模糊不清地哼声道:“罗龙亭你这个小白脸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把俺们召集来这窑子里头,不但不招些娘儿们来陪酒,更连酒都舍不得拿出来!闷头吃肉?俺在边关两年,没摸过娘们一根手指,酒也不敢多喝,肉却吃得俺要闷出鸟来了。”

上座左首的罗龙亭面目极为英挺,闻言笑笑,“牛兄镇守边关辛苦,难得回京一趟,怠慢之处,我自会赔罪。三年来,我们各位兄弟聚少离别多,今日难得一聚,他日小弟做东,定让大家喝痛快,玩个尽兴。但今日小弟如此做派,自有用意,还请多包涵。”

这两人均是昔年枫月麾下大将,粗豪大汉名为牛猛,传闻有一丝牛头人血统,因此雄壮过人,作战极为勇猛,狩猎场之役,其仅为校尉,但属于极少数能杀出重围的军将之一,随后在天险铁幕关随杜枫月死守三日未退一步,随后转战数万里,一路积功,到暴风平原击破敌军主力,远征兽人帝国之时,已是副先锋。战后新皇登基,论功行赏,其任帝国十大边军之一的铁幕军团,领二等伯爵,镇守铁幕关。

罗龙亭则出身显赫,其父祖辈均为军方巨擘,且由于未至皇家狩猎场,因此为军方硕果仅存的前辈大佬,世袭公爵。祖上还曾出过两任大元帅。三年前与牛猛在狩猎场一道杀出重围,算得上是生死之交,随后单骑杀出一条血路,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狂奔八百里,前往风雷军团处搬来救兵,化解了铁幕关之围。此人不仅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善于运筹帷幄,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在远征时,已经积功至左军大将军,战后回京,由武转文,为兵部尚书,端的是出则为将入则为相,隐隐有杜枫月退隐后军方第一人之势,朝内朝外传闻,只要明秋的第二次远征顺利,罗龙亭有望成为家族第三位大元帅,也可能成为帝国史上第二年轻的大元帅(杜枫月的事迹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罗龙亭对面一位的青年男子闻言轻哼:“憨货你还是少灌几杯马尿,听从罗大人安排。”回首又对罗龙亭轻轻嗤笑,“罗大尚书,你还是少故弄玄虚,快点请正主儿上场罢了。”这人面貌俊美,但眼角处一条长长的疤痕让其面容变得有些阴沉。身着一身法师袍,左胸处赫然闪耀着七颗星星,以此等年纪晋身魔导师,距离目前人间界的力量巅峰的大魔导师仅有一步之遥,实为魔法界的天纵之才。此人名为柯兰奇,是时任帝国副相柯兰特的次子,当年帝都平乱,世人皆知柯家素与杜特亲王亲近,但在杜特亲王临城头,抵挡杜枫月平乱军时,柯兰奇突然发难,制住杜特,其父与其里应外合同时设伏擒下叛军主要将领,使叛军军心大乱,堪为平乱首功。随后同样屡立奇功,目前已经亲领帝国璀璨魔法师军团,并成为帝国魔法师协会最年轻的的副会长。柯兰特在战后更是位极人臣,出任帝国首相,家世不在罗龙亭之下。二人自幼相识,从小便斗得不相上下,在战时两人尚算配合默契,但战后随着家族利益交织,双方也开始变得有些勾心斗角起来。

罗龙亭面色微微一僵,正要说话,门卫走入一名亲卫在其耳边轻言几句。罗龙亭闻言立刻拔身而起,拱拱手甚至来不及说话,便出门而去,步伐轻快居然透出雀跃之意,脸上也难掩喜色。众将见向来风度翩翩从容淡定的罗大将军,居然有失态的时候,不禁有些好奇。只有牛猛还在嘟囔:“罗小白脸,你可别跑喽,俺可要……要……。”见到门外罗龙亭轻轻搀着的身影,牛猛长大了嘴巴,呐呐地接不下去。连手上的羊腿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门外的丽影身着一身洁白的宫廷贵女华服,腰身轻束,更显出其远较一般女子高挑的身材。女子双手被一副洁白的单手套紧紧套住,反缚在背后,更显得酥胸突出。如花娇颜的下半部被一副皮革口罩遮住,口罩中间是有一个圆口,却被一个盖子封得紧紧的,大家都知道这种塞口器甚为常见,口罩后面定是一条长管,让佩戴的女子小嘴被迫张开,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尽管下半部不可见,但口罩方的眉目之间依然显得异常清丽又透出帝国女子难得一见的英气。正是原帝国大元帅杜枫月公主殿下。

众人虽说对女子被束缚已经是司空见惯,家里妻妾姐妹莫不是如此大同小异的打扮,但往日都见到的要么是杜枫月英姿飒爽,在帅位之上指挥若定,要么是在乱军之间高呼酣战,勇猛无敌,要么就是战事之间与众将轻言调笑,意态潇洒,举重若轻,要么则是大胜后与大家具备畅饮,气宇飞扬。眼下见到往日心目中如神祗一般的大元帅,如今却像弱女子一般双手反绑,小嘴有口难言,无助地被扶着,如弱柳扶风般走过来,不禁都僵在那里。

虽说三年下来,枫月已经基本习惯了时时刻刻戴着单手套和被堵着嘴的生活,但深居简出,尽管偶有外出私访散心,却通常遮蔽容颜,不与熟人相见。今日这般打扮与昔日的部下相见,双颊不禁微微飞红。想开腔打破沉寂,却忘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发出的只是闷闷的“嗯嗯”一声,听起来反而有些像女子在叫床,不禁又让枫月两耳一阵发热。

突然,牛猛猛然站起一揖,响雷般大吼一声:“参见大元帅!”众将几乎同时都长身肃立一揖“参见大元帅!”短短五个字,让杜枫月有些时光荏苒,仿佛回到往日戎马倥偬的岁月,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想像以前那般虚扶众将,但无奈双手紧紧套在单手套之中难以动弹,微微说些什么,但嘴中含着的物事提醒她现在除了闷闷地嗯嗯两声,她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字词的能力。

众将躬身不动,仿佛也如过去一般在等待统帅的发号施令,场面一时变得有些凝重。杜枫月停下脚步,轻轻从罗龙亭手中挣出来,原想伸手推推他,但做出的只是娇躯微微扭动一下的动作,无奈只能用肩膀轻轻地靠了靠罗龙亭。罗龙亭也是一时为军中数年的习惯加上眼下的场面所摄,稍有感觉立刻醒悟过来,便对大家轻松笑道:“各位兄弟,怎能让大元帅在这干等着,还不快快坐下?”但眼睛却一直舍不得离开耳际这副清丽如昔的娇靥,没有留意到对面还有一道目光同样复杂地紧盯在身畔这位人儿之上。

大厅中间的上首座位空着,自然是留给枫月的,罗龙亭潇洒一笑,“公主殿下,请您上座。”,但却半晌不见枫月反应,反而定定地站在上首座下的台阶前不动。罗龙亭以为枫月数年不见众人,眼下又不再有军职,所以一时谦让,微微一顿,便正色道:“公主殿下,虽然您已经不再亲自领军,但在末将心中,您永远都是末将的大元帅,还请大元帅上座!”说毕抱拳躬身。众将一同抱拳躬身:“请大元帅上座!。”

枫月心中既感动,又狼狈。对于这帮当初一块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的下属,她心目中早就将其视作兄弟手足。她不上座并不是为什么谦让,而是眼下全身穿戴皇家公主装备的她实在有难言之隐。她心中正恨恨地咒骂宫廷首席礼仪女官萨芬奇小姐。“死老妖婆,这次真给你害惨了,丢人丢到家了,早知道就坚决不让步。”迟迟不见回应,枫月眼见气氛略有些尴尬起来,但自己戴着口塞,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早就被剥夺了正常言语的能力,在这么多人面前嗯嗯呜呜地闷叫,枫月实在有些放不下这个面子。双手套在背后单手套中的自己,哪怕做个手势也力不从心。枫月一时之间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

虽然这三年来,自己也是这样,单手套从不离身,嘴巴大部分时候也未自由过,大都被各式各样的堵嘴物塞着,但毕竟多数时候在宫内,一大帮侍女也能将自己服侍得熨熨帖帖。哪怕有时出宫散心,一方面,多少也还有一两个侍女随行能够使唤招呼,另一方面,帝国女子在外抛头露面,被堵嘴蒙眼都极为普通,街头就常可见被堵着嘴呜呜嗯嗯着努力与男伴交流的女子,所以自己大不了就冲着侍女呜呜几声,而且身边的几位侍女跟随自己时间长了,有时候也能够从自己模糊不清的闷叫声中猜测出想表达的意思。但第一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众位兄弟袍泽面前,过去是大权在握,一言九鼎的统军元帅,现在是双手反缚,有口难言的弱女子。这种极大的反差让枫月实在有些感觉难堪。帝国的寻常女子或许对此早就习以为常,视其为天经地义,但带着前世记忆而来的枫月,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是前世AV片的女主角,这种奇异的屈辱感又更加大了这种落差感,让枫月一时间有些无地自容起来,索性站在那里扮鸵鸟,要像帝国一般女子呜呜着去求救,实在做不出来,更要命的是自己嘴里含着的那个玩意,让自己仿佛在叫床,刚才已经险些丢人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贸然发声了。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雪白的裙裾,露出裙下的玉足,只是此时此刻,穿在玉足上的鞋让一干男人瞪圆了眼,雪白的鞋身与鞋面刚好公主华服颜色相衬的,上面淡雅而精致的天然云纹显示其由价值不菲的蹑云兽皮所制。细密的搭扣表明这是一双长靴,尽管小腿部分不可见,但光是少女秀气的脚踝已经让人浮想联翩。最重要的,整双靴子只有足尖部位和超高的后跟点地,迫使穿着者只能绷直脚踝,踮着脚尖走路,这显然是一双芭蕾舞靴——这在帝国女子特别是皇族贵女身上极为常见,但对于这群猛将们来说,他们是第一次看到他们的大元帅身着这样鞋子。而更重要的是,靠的近的几位赫然看到,靴子的左右脚踝内侧各有一个搭扣,搭扣间是一条长约两寸的锁链。这意味着枫月的步子只能限制在这个范围之内——标准淑女的步态,这也能回答为何枫月傻傻地呆在首座之下——上座,要迈上两级台阶,而台阶的高度,显然超过了锁链的长度,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少女只能无助地站在那。“呼……果然又是龙皮加精金的,还是挣不开。”枫月试着运转被封印得所剩无几的斗气企图抗争这束缚,无奈以失败告终。眼见周围众将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起来,枫月把心一横,狠狠咬了咬嘴里的口塞,双腿微屈,往上一蹦,成功地跃上了一级台阶,假装没有看见周围众人眼中的愕然状,趁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枫月赶紧再往上使劲一跃。但这次没有上次那样幸运,第二级台阶高度略高于之前一级,以至于绷直的靴尖在阶梯角上蹭了一下,只能脚尖点地的枫月落地重心不稳,正常情况下,她只要往前迈一小步便可重新站稳,但步子只微微迈开,靴间的束缚感便终止了她的这个企图,眼见前面的地面迅速向她眼前接近放大,她习惯性地想用双手撑地,但单手套将少女最后的挣扎化成娇躯徒劳地几下扭动,她在口塞后面发出闷闷地一声惊叫,但心中却有些莫名的坦然,千钧一发间还不忘诅咒那位严苛的女士:“糟了,这次真要摔破脸了,不过正好趁此借口让大哥好好收拾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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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过去惯例,每逢大战取胜,论功行赏之余,枫月都会设下庆功宴犒劳三军。开席之初,枫月的演辞往往让在座诸将热血沸腾,而席间言笑晏晏,妙语如珠,又会让各位如沐春风。这些年来,上至领军大将,下至底层小兵,私下谈起公主殿下,或钦佩,或感激、或景仰、或信服,但到最后,无一不是敬爱之心。但今日,他们的元帅不再是一身戎装,披挂整齐。全身上下是标准的皇族贵女打扮。严密的束缚恰到好处的体现出帝国公主殿下的身份,虽然与过去相比,略略少了几分凛然的气势,但增添的柔弱之感,却能让人更生敬爱之心。不是么?,枫月虽威凌天下,功勋盖世,但大伙一致以为,让帝国最璀璨的明珠,被迫除去全部严密的束具,抛头露面,沙场征战,血满征衣,公主殿下功勋越高,越让这些心高气傲的猛将们无地自容。眼下见得公主殿下终得以安享应得的束缚,大伙都觉得欣慰。只是不知不觉间,心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如果说过去对于身为大元帅的枫月,是敬多过爱的话,对于眼下无助的公主枫月,丝丝爱慕或者悄悄超过了之前的敬仰之心,只是大部分人在现下尚不自知罢了。
往日里,自然都是枫月率先发言,但罗龙亭回首望去,少女清丽的脸颊与菱唇不再可见,整个下半部都被皮革口罩挡得严严实实,原本在嘴部的位置,却是一个圆形的盖子,对于此物,罗龙亭并不陌生,他也时常让自己的几位小妾穿戴这类型的口罩,盖子后面挡住的是各式各样的堵嘴方式,从最长见的长管,毛巾、丝巾、布帛,到各种样式和质地的口塞,有些爱好特殊的,甚至会是袜子和内裤等。不知道枫月的嘴里含着的是什么呢?呸!罗龙亭赶紧驱散这些亵渎的念头,也显然,现在有口难言的枫月,是不可能再由她出言的了,只能由自己开腔。罗龙亭清了清嗓子,在场之人也意识到这一点,静了下来。虽然当年大家也曾一口大锅里舀马勺,但现在眼前这位人物已经是眼下军政双方均炙手可热的人物,枫月去后年轻一代第一人,虽然依然谦逊有礼,但进退之间已经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度,尽管枫月余威犹在,但她近年来淡出军伍,既立军功,又具才干,更有家世的罗龙亭已经被各方有意无意地塑造为军中新的代表人物,年青一代的重将,大都有唯其马首是瞻。只听得其慨然道:“自从三年一别,各位兄弟大都天各一方,聚少离多,今日得以相聚,当共饮一杯,干!”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诸将也纷纷饮尽杯中之酒。又听得其道:“今日更得大元帅殿下凤驾亲临,我等恭祝殿下凤体安康。”诸将同声应和“恭祝殿下凤体安康。”
\枫月虽然戴着面罩,如花笑靥不可见,但眼中却透出笑意。眼前这帮当年的愣头青,现在一个个都是独挡一方的重将了,真怀念那些日子呀。有时想起来,乱世中,沙场征战,血染征衣,孜孜以求天下太平,现在总算太平了,只是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或许自己更适合乱世呢,只是与黎民百姓生灵涂炭,生离死别相比,自己做个安安分分的无助公主罢。束缚久了,平时在宫里头已经都渐渐习惯了,但眼下这种欢聚的场合,真想像过去,像个男儿一般和大家一醉方休呀。只是在大家眼里,我可能不再是那个杀伐果决的元帅,那个可托生死的袍泽兄弟,那个不是男儿胜似男儿的女汉子,而是一个美丽尊贵而无助的皇家公主吧?呸!自怜可不是我杜枫月的风格!……我@#¥%……,小亭子你给文官去那套繁文俗礼迎来送往的臭规矩弄傻了?还敬酒?这不是让我难堪么?这该死的单手套,我怎么拿酒杯?难道像小狗一样用嘴巴去叼?而我嘴巴又给堵得这么严实,怎么个喝法嘛?呜呜,谁能帮帮我?8枫月狠狠瞪了这个下一任的元帅候选人一眼,鼻孔里面哼哼两声,只是经过面罩的过滤,也变得微乎其微,但在场各位哪个不是耳清目明之辈?纷纷意识到枫月的窘况,罗龙亭暗骂自己愚蠢,赶紧举起酒杯,“末将先干为敬!”众人也纷纷仿效。现场气氛却有些讪讪。罗龙亭赶紧挥手:“大家今晚一醉方休!干!”酒过三巡,气氛更为热烈,这时却听到一个粗豪的大嗓门:“元……元帅,我老牛真的好……好想您啊。”众人回头,看到一个雄壮如山的身躯像个孩童一般趴在地上,罗龙亭心道不妙,忘了这憨货,这位牛猛,牛大将军,向来以自诩酒瘾奇大却实际酒量极小闻名。当年也曾险些误了大事,被枫月军法处置过的,虽然还经常咋咋忽忽,但从此在军中实际已滴酒不沾。今天这家伙回到京中,刚凑在人群里头,明里暗里灌了几杯下来,已是醉了。牛猛一把推开过来搀扶的侍卫,“元……元帅,我老……老牛一直牢记您的教诲,没……没敢丢您铁幕军团的脸,这些年大小三十九仗,全部获胜,足足砍……砍了六千九百七十二个狗……狗日的兽人脑袋,大伙儿还是天天盼着您回来带领我们。”又响起一个严肃中带着激动的声音:“末将暴雷军副统领夜里苏,三年来历经二十九战,斩敌五千二百六十一,恭请元帅重新出山!”紧接着“末将翔龙军副统领菲林,三年三十战,斩敌五千一百二十三,恭请元帅重新出山!”“末将飞云军副统领陆理台,三年三十一战,斩敌五千整。”“末将沃里克”、“末将莫君飞”、“末将秦风羽”、“末将……末将……末将”最后汇聚成一个声音,“我等恭请元帅重新出山!”声浪如金戈冲破夜空,将燕云湖这连空气都透着靡靡脂粉香的迷蒙击得粉碎,让这些拥红倚翠的寻芳客和轻吟浅唱的烟花女子们一时相顾失色,断了琴弦,掉了酒杯,撒了羹汤,乱了节奏,只是待到听清声音的内容时,却无一不转而激动起来。那个无敌的统帅,又要让帝国敌人匍匐颤抖了么?”但没等这股声浪蔓延开来,声音的起源处却戛然而止。“放肆!”厅内罗龙亭一拍桌子,勃然大怒,“三公主殿下万金之体,岂容再履险地?当日危难之中从权,已是万不得已,试想让帝国公主脱下单手套,亲手取出塞口球,解下面罩,放松腰封,除去一切应有的束缚工具,代我等征战沙场,堂堂男儿七尺之躯,每当念及此处,我都羞愧欲死。眼下,三公主殿下好不容易恢复她尊贵的待遇,你们还要让她再次不能安享束缚吗?”众人从狂热中清醒过来,赧然地低下头,只有地上那头醉牛还在喃喃,“元帅,你……你还是快回来吧。”
旁边的枫月听得又好气又感动,我呸呸呸你个罗小白脸,什么尊贵的待遇,还安享??!!我受够了这该死的皇家规矩了!可惜她目前除了冲着罗龙亭翻翻白眼,什么也做不了。“我知道,你们也是由衷而发。”罗龙亭缓和了声音,“元帅要是能回来,我们更是能无往而不胜!但是,诸位看看,这才是元帅应享的待遇,难道你们还想让枫月殿下再次放弃她的全身束缚,牺牲自我的名誉和地位,来成就你们的军功吗?为了元帅,更为了陛下,为了帝国,各位更应奋勇向前,在这即将到来的新一轮国战中,彻底终结那帮野兽们的国家!”本来枫月听的一阵气苦,“国战”两个字,让枫月不顾自己只能脚尖点地的不便,猛的站起身来,“国战?国战!皇兄终于还是不肯听从自己当初的劝告,执意要发动新的一场灭国之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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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公主 本文已太监 现在能找到的就这么多 你要有兴趣可以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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